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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還妄想割人口舌、堵人評判?說你們是魔修倒還侮辱魔修,至少魔修壞事做得坦蕩,不像你們當(dāng)婊子還立牌坊――!”說話的修士倒地,喉嚨被割開一半,鮮血流出來。本來心存僥幸、覺得罰不責(zé)眾的圍觀群眾見狀,立即關(guān)窗閉門,再不敢觀看和議論蓬萊宗行事。熱鬧的長街眨眼便一派冷寂蕭索,闐寂無聲。罵過或發(fā)表不贊同蓬萊宗行事偏激的修士都被抓過來,困住手腳、行動受縛,再令他們跪于烈日之下,頸上懸鋼刀。為首的白袍人殘酷下令:“一律斬首示眾!”眼見一眾無辜修士就要被殺,苗從殊顧不得其他,當(dāng)即出手救下這群人,反將白袍人殺退一半。那群修士松開束縛,幫忙殺白袍人,同時感謝苗從殊:“多謝道友救命之恩?!?/br>苗從殊:“你們即刻出城,蓬萊宗門人不會善罷甘休。”修士們互望一眼,再度抱拳感謝,隨后化為光影,朝城門而去。為首的白袍人惱恨,指著苗從殊說道:“活抓他,祭旗!”苗從殊在心里算算時間,發(fā)現(xiàn)他可以在蓬萊宗支援到來前,先殺掉在場所有白袍人。于是他毫不猶豫的出手,輕松收割白袍人的性命。為首的白袍人:“大乘期?你是何人?!”苗從殊:“你祖宗?!痹?jīng)差點成為薛聽潮的道侶,怎么著也能混個祖宗的輩分來當(dāng)。為首的白袍人雖憤恨但深知留在原地會被宰殺,于是揮手令下屬擋住苗從殊,自己則運用靈器輔助逃跑。跑出挺遠(yuǎn)一段距離,確定安全的白袍人松了口氣,隨即拿出傳訊符,正要通知昆侖宮再派大能出手滅殺剛才那人。他要將那人的神魂祭入招魂幡,生熬成魂尸,日夜受人役使,求生不得、求死無門!傳訊符注入靈氣,剛連通昆侖宮,白袍人激動的表情定格:“――咳!”一個字也未來得及開口便咯血,喉嚨直接被割斷,神魂意圖逃回昆侖宮報信,也被苗從殊絞殺。苗從殊跳下白袍人的飛行靈器,掐了個除塵決,清理身上沾到的血跡,快步回酒樓。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就見到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郁浮黎,苗從殊嚇了一跳:“怎么沒聲?”郁浮黎:“血腥味太重?!?/br>苗從殊嗅聞自己的衣衫和胳膊:“有嗎?我清理干凈了,應(yīng)該沒有味道才對?!?/br>郁浮黎握住他的肩膀向前邁一步,跨過空間,當(dāng)即就到了昆侖山頂小木屋后面的露天溫泉池。池水溫?zé)幔爸?/br>“進去洗洗。”“好的?!?/br>苗從殊聽話的進溫泉池里泡澡,下一刻陡然回頭:“不是、你怎么能回來?昆侖不是被薛聽潮占了嗎?怎么那么隨便就回來?”虧他做好艱難的心理準(zhǔn)備,擺了一堆防護靈器、神器等,盡量讓自己不成為郁浮黎的拖累,以為要辛苦大戰(zhàn)、九死一生才能拿回可能被肆虐得不行的昆侖。然而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郁浮黎站在溫泉池旁邊的大石頭上,聞言低頭看他,表情有點難以言喻:“你腦子里整天在想什么?讓你別天天沉迷話本戲劇,你又不聽。”關(guān)話本戲劇什么事?別逮著點事就抓他靈魂讀物的茬兒!苗從殊躲在溫泉池里,只露出眼睛,嘴巴在水里嘀嘀咕咕瞎抱怨,但不敢明說。郁浮黎扶額嘆氣:“誰都搶不走昆侖?!?/br>苗從殊‘哦’了聲,把武要離傳來的消息告訴郁浮黎,然后游過來,兩手搭在池邊仰頭問:“我記得十年前太玄宗的天道無上殺陣威力很大,現(xiàn)在它要重新擺一個天道無上殺陣。以昆侖為陣地,殺兇獸取神魂填陣眼……不是很危險嗎?”郁浮黎:“無事。那群兇獸殺了也好,本就一無是處。”他拿出已煉好的斷劍給苗從殊,順便問:“你想去太玄秘境?”武要離他們被關(guān)在太玄秘境,如果沒有郁浮黎,苗從殊必然會去救他們。但現(xiàn)在事關(guān)郁浮黎,他既怕連累郁浮黎,又無法坐視不管朋友,因此焦慮不安。苗從殊摸了摸鼻子,誠實回答:“挺想?!?/br>郁浮黎:“去吧?!彼麚破鹈鐝氖?,拍了拍他頭頂,說道:“別想太多。有我在,天道它騰不出空對付你。你該相信我、相信自己,你這身修為是我養(yǎng)的,從頭到腳掛的防御神器也是我到處找來的好材料、親手冶煉而成。沒人能輕易傷害你,救幾個人罷了?!?/br>苗從殊想想,老郁說的有道理!剛才在浮云城出現(xiàn)的那群白袍人,最低修為是分神境、最高修為是渡劫期,還不是被他輕易秒殺?連瀛方斛都不是他對手,他怕什么?怕是涉及到郁浮黎才會關(guān)心則亂。苗從殊心情一下子放松,扯住郁浮黎摔進溫泉池里,眉眼彎彎、輕松愉快。“老郁,你要小心點?!?/br>..分別時,苗從殊叮囑郁浮黎,叫他別太裝逼,盡量快點搞死天道,別讓對方有復(fù)活的可乘之機。郁浮黎雙手?jǐn)n在袖子里,聞言瞥了眼苗從殊,輕輕的應(yīng)了聲,隨后說道:“待你回來后,我們?nèi)ヌ巳碎g?!?/br>苗從殊:“好啊。人間風(fēng)景不輸修真界,到時我?guī)闳ネ妗!?/br>郁浮黎:“嗯?!?/br>苗從殊抱了抱郁浮黎,然后跳上白玉舟朝太玄秘境而去。郁浮黎目送他離去的背影,等見不到人了,便閃身去昆侖宮。昆侖宮議事大廳,十來名背叛郁浮黎的主事正在討論如何抓住神主道侶。“昨日有人見到一青衣散修屠殺蓬萊宗數(shù)十門人,認(rèn)出那青衣散修正是神主道侶!”說這話的是名紅衣妖修,他內(nèi)心恐懼,面色陰沉:“神主恐怕已經(jīng)在浮云城出現(xiàn)。”“不是好事?”蓬萊宗長老聞言,不屑地說道:“正可截殺那什么神主道侶。說不定能借此打擊神主,住我們仙主一臂之力?!?/br>他們尊稱薛聽潮為仙主。便有主事忍不住說道:“不可輕舉妄動,若刺激到神主,致他大開殺戒,誤了仙主大事,豈非得不償失?”這名蓬萊長老嗤笑:“瞧你們一個個視神主為洪水猛獸,既然那么害怕,當(dāng)初何必跟著我們反叛神主?再說他神主再厲害,還不是被我們仙主奪了這昆侖?仙主身負(fù)仙人血脈,又得天道庇佑,奉命誅殺倒行逆施的神主,是天命所歸!”其他人聞言,不敢多勸。他們曾與神主共事,自知神主有多可怕,但在這群蓬萊宗門人眼里,什么神主、昆侖都不如他們狂熱崇拜的仙主厲害。廳內(nèi)眾人心思各異,沒有規(guī)勸蓬萊宗,因他們也希望天道重回正軌,可使他們順利飛升。若不是神主在位,無人飛升,他們不至于背叛神主。蓬萊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