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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其他人生命安全,便都沒有反抗,被乖乖帶走。與此同時,昆侖宮幾個平日里頗為沉默的主事突然殺死反對他們的主事者,并將昆侖宮完全控制住。太玄宗因地處昆侖,也被嚴密監(jiān)控。宗門內部的長老、宗主和徐負雪等人都被關進監(jiān)牢里,剩余宗門弟子敢怒不敢言。主事掌控昆侖宮之后,關閉陣法、大開昆侖之門,迎接蓬萊仙宗入駐。蓬萊仙宗的l山居士被擁戴為昆侖宮宮主,而他上任的第一個命令便是獵殺昆侖兇獸,以昆侖山脈為陣眼,以萬萬年兇獸的魂魄和rou身填陣,重鑄天道無上殺陣。令行禁止。不過短短數(shù)日,昆侖山脈枉死獸魂日夜嚎哭、怨氣沖天,靈氣逐漸被黑霧包裹覆蓋,昔日遍地蒼翠淪為枯木荒林。昆侖尚且如此,修真界更是淪落迅速,蓬萊仙宗近幾年來培養(yǎng)無數(shù)死忠信徒,他們分別來自各個修真門派,滲透之深無處不在。直到這些蓬萊宗信徒挾持宗門背叛神主、擁護蓬萊薛聽潮,宗門主事者才恍然大悟竟被滲透至此。連偏遠荒涼的魔域和東荒也沒有被放過。至于白玉京的越定檀早與蓬萊宗暗中勾結,本想以蓬萊宗為跳板得到更多好處,沒想到白玉京的勢力竟被把控大半。越定檀惱怒,可大勢所趨,他只好捏著鼻子吃下這大虧。..苗從殊和郁浮黎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浮云城客棧里,還是之前住過幾次的房間。清晨時分,他神魂飄出去一次,往熙熙攘攘喧鬧處而去,混在人群中,本想聽些八卦,不料聽到昆侖淪陷、薛聽潮自封昆侖主一事,登時神魂歸位猛地起身。側頭卻見郁浮黎坐在床沿處,左腿疊在右腿上,坐姿挺優(yōu)雅,長發(fā)全都攏到一側,露出修長的脖子。他氣定神閑的觀望手里一把斷劍,那斷劍正是徐負雪送給苗從殊的本命劍。苗從殊匆匆掃了眼,沒放心上,火急火燎的陳述他聽到的事情,最后總結:“昆侖不能回,肯定有詐。”郁浮黎耍著斷劍,挽出漂亮的劍花,聞言便說:“若是沒詐,我便不會回來?!?/br>苗從殊正想辦法怎么搞死薛聽潮,乍一聽郁浮黎那話,一時沒反應過來:“?。俊?/br>郁浮黎傾身過來,捏住苗從殊的下巴在他唇邊吻了吻:“好好想。”苗從殊眨巴眼睛,慢慢躺回床上,仰望屋頂,幽幽說道:“我知道你為什么帶我離開昆侖了,虧我以為你是帶我出去吃喝玩樂……”原來是為了引出昆侖宮早生異心的人再一并鏟除。不對――苗從殊起身盤腿問:“你是為了引出薛聽潮?”頓了頓,自己搖頭否定:“準確來說,你是為了引出氣數(shù)未絕的‘天道’。不是十年前就被你整死了嗎?”郁浮黎:“天道無形,難以捕捉?!彼敃r利用命盤和自己的命誘出天道,天道依賴殺陣、又被困于殺陣,因此受到重創(chuàng)。“狡兔三窟,它及時藏了起來?!?/br>苗從殊:“‘天道’和薛聽潮如今是什么關系?”郁浮黎:“寄生?!?/br>寄生關系等同于傀儡,如今的薛聽潮恐怕只是天道的傀儡。他是十年前殺陣里唯一活下來的修士,因為天道刻意留下他以求一線生機。至于天道為何獨獨挑中薛聽潮,應該是蓬萊仙宗具有一半仙人血脈,且信奉天道、順應天命,無為而治,與之契合。苗從殊將他的猜測說出來,卻聽到郁浮黎補充:“還記得太玄秘境的小世界嗎?黃金樹?!?/br>“溫錦程控制的小世界?!”苗從殊豁然貫通:“我記得那個小世界出現(xiàn)了‘偽天道’,溫錦程和‘偽天道’融合,但他和小世界一起死了?!?/br>郁浮黎:“薛聽潮吞噬那個人殘缺的神魂和‘偽天道’,因此天道才會被吸引過去寄生?!彼鬼?,忽地笑了?!懊缑?,那時我便知道天道會在危急關頭注意薛聽潮,它會被那抹‘偽天道’吸引,然后寄生、吞噬,最后鳩占鵲巢?!?/br>那笑陰冷殘酷,苗從殊不由頭皮發(fā)麻。“你那時便開始算計?現(xiàn)在天道和蓬萊仙宗的行動都在你意料之中?”郁浮黎:“怕嗎?”“倒也不怕?!敝皇求@訝于郁浮黎這番算無遺策的心機。苗從殊問:“你就為了殺天道?”郁浮黎眉眼冷冽:“唯有徹底擊殺,我方能息怒。”苗從殊:“……”真血海深仇,不死不休了。徐負雪他們曾在死亡后看到某些不能說出來的事情,或與天道有關。他們都知道自己情緣無數(shù)的原因,但是讓他親自去問老郁,說明老郁知道。為何他沒跟命定情緣終成眷屬,反而和老郁牽手成功?昆侖原是最神秘的隱世之地,他當時怎么進的昆侖?對了,他到底是什么時候去昆侖?兩百年前,他和燈棲枝分手后遇到追殺,一路逃亡到昆侖,那時便進了昆侖。可為何他是在兩百年后才認識老郁?苗從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不自覺左搖右晃。郁浮黎單手撐住他的肩,免得他往床下栽倒。苗從殊反手抓住他的胳膊,“老郁,”郁浮黎隨口應了聲:“嗯?”苗從殊看過來,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清澈,他問:“老郁,我們第一次相見是什么時候?”第54章房間里一時安靜下來,微弱的光線落在郁浮黎的身后。屋外的喧鬧被術法擋住,屋內角落里放著冰玉。冰玉降低溫度,使炎熱的天氣下,房間內仍沁涼舒服。良久,郁浮黎說:“你不是最清楚?”苗從殊:“我只記得十一年前的那次?!?/br>郁浮黎:“那便是初見?!?/br>“別騙我?!泵鐝氖庳Q起食指搖了搖,表情嚴肅:“你知道我問這話的意思。你知道我還未恢復記憶前,為什么那么快就接受你是我道侶的事嗎?”郁浮黎輕飄飄一句:“不是你看中我的臉?”“那叫一見鐘情,別概括得那么膚淺。”苗從殊反駁,頓了頓又說:“因為我在芥子空間里找到一枚留影石,留影石記錄我追求‘朱雀王’的全過程。我以為他是你,你們背影、身形和氣質都很相像。后來想起太玄秘境里遇到‘朱雀王’的經(jīng)歷,但我對朱雀王完全沒有印象,我也不記得八百年前的事?!?/br>“我懷疑自己可能連八百歲都沒有。”苗從殊握著郁浮黎的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描繪他的手掌心:“我當時怎么進的昆侖?你說天道將你囚困于昆侖,必然不許出入,這便是昆侖最為神秘的緣故。那么,我怎么進去?”郁浮黎:“誤闖。”苗從殊:“那么巧?”郁浮黎:“興許你我本就有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