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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人的樣子,季盞白突然就想到了他mama,不知道他在現(xiàn)代是什么情況,如果出了事,他mama會不會跟這個女人一樣?季盞白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腿也有些發(fā)軟。容漓抓住季盞白的手:“師尊,你怎么了?”季盞白搖頭不說話,他渾身冰涼,容漓看著季盞白的樣子很是擔心,師尊這副模樣,怕不是要暈過去了吧?容漓扶著季盞白坐下,季盞白閉著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我們回去吧?!?/br>“師尊……”容漓皺眉看著季盞白:“師尊您怎么樣?”“我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事,現(xiàn)在沒事了,咱們回去吧?!?/br>等季盞白站起身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手還緊緊牽著,容漓的掌心溫熱,他的手還有些發(fā)涼,季盞白剛松開,就被容漓拉了回去:“我不知道師尊在想什么,師尊既不想說,弟子便不問,我不能為師尊做什么,也只能為您暖暖手了。”“嗯?!奔颈K白默認了容漓的舉動,心里暖暖的,還好有容漓陪在他身邊。兩人沒再理會女子的舉動,先一步回了住處,其中一間是女人自己住的,另外一間是廚房,所以季盞白跟容漓只能繼續(xù)在一個房間休息。但這間屋子里的床比浮光舟上的床小了不少,兩個人有些擠,季盞白躺在里面,緊緊挨著墻,容漓本有意打地鋪,見季盞白躺好,給他留出了一個身位,那句話便默默收了回去。容漓剛躺上來,季盞白就感覺兩個人挨上了,容漓的胳膊緊緊貼著他的胳膊,季盞白翻身,打算側躺著睡,容漓委屈道:“師尊,我好像要掉下去了?!?/br>容漓外面還空著不少,他故意往里面擠,直到抵在季盞白的背上,季盞白渾身一僵:“這床也太小了,今晚還是用來修煉吧?!?/br>說著季盞白就要起身,容漓伸出胳膊抱住季盞白的腰:“師尊,我好怕,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師尊的腰好細,抱起來好舒服,容漓在心里感嘆道。第19章人頭樁季盞白:“……”“你先放開?!?/br>“可是我害怕。”容漓可憐兮兮道:“剛才那木樁上全是血,好嚇人?!?/br>季盞白無奈,說到底,容漓還年輕,會害怕很正常,可是原書里容漓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連死都不怕,還會怕那些血跡?該害怕的是他才對吧!畢竟他可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三好青年,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的面對過死亡,那些恐怖場景,足夠他做噩夢了。季盞白還沒回話,容漓又道:“我可以抱著師尊睡嗎?我真的好怕。”良久聽不到季盞白的回答,容漓猶豫不決,剛要抽回手,季盞白開口了:“就這么睡吧。”“師尊真好。”容漓肆無忌憚的撲上去,緊緊抱住季盞白的腰,暗自深呼吸了兩下,師尊身上真的很香,他們出來了這么久,季盞白身上還全是花香氣,跟在星之海一模一樣。或許師尊是在星之海待久了,星之海里面又全是花草,師尊也跟那些花一樣,永遠都帶著香氣。季盞白有些后悔,他從來沒跟人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過,在家的時候哥哥們都是偶爾拍拍他的頭,從來沒有抱過他,mama雖然抱過,但跟容漓的情況差遠了。容漓察覺到季盞白緊繃的身體,他沒有說話,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季盞白的腦子很混亂,他總覺得容漓很奇怪,容漓不是極不喜歡與人親近嗎?卻這么喜歡黏著他,雖然這樣挺好的,起碼在季盞白看來,容漓已經(jīng)對他敞開了心扉。但是兩個大男人在一張床上摟摟抱抱,怎么看怎么別扭,其實他現(xiàn)實中跟容漓差不了幾歲,因為第一次見到容漓的時候,容漓不過五六歲,所以季盞白一直把他當做孩子,所以不管容漓提什么要求,季盞白總是無法拒絕。慢慢的,季盞白的思路開始跑偏,他想起今天見到的那個女人,腦海中的場景不停轉換,他總覺得那個女人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迷迷糊糊間,季盞白便睡著了,容漓睜開眼,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他望著季盞白的臉,師尊好像對誰都很好,不只是對他,一個素未謀面的瘋女人,師尊都能施以援手,如果師尊的這份善良只是對他就好了。什么時候師尊的眼里才能只有他呢?容漓靠近季盞白的脖子,瘋狂的深呼吸著,他也不想這樣的,他也不想……誰讓師尊這么好聞呢?雖然師尊對他很好,但是他想要更多,想要自己在師尊心里是獨一無二的。第二天,天色微亮,外面就傳來吵鬧聲,季盞白翻了個身,感受到腰間掛著一個沉沉的東西,季盞白立馬坐了起來,連帶著把容漓也帶了起來。“師尊?”容漓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季盞白別開臉:“外面好像吵起來了?!?/br>兩人聽著外面?zhèn)鱽斫辛R的聲音,整理好衣襟,往外走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院外圍滿了人,女人正站在院內(nèi),“咯咯咯”地沖著那些人傻笑。“笑什么笑,瘋子!”“都怪你女兒,現(xiàn)在好了,又死了一個人!”“死瘋子,你怎么還不去死啊,反正你也瘋著,倒不如去陪你女兒好了!”人們見季盞白和容漓從女子房中出來,俱都愣了片刻,季盞白和容漓的容貌都比較出色,有人哆嗦著唇大喊:“你們快看,這女瘋子竟然還找男人,真是不知羞恥!”“這樣的女人就該沉塘!”“真是不知檢點,年紀這么大了還找野男人,我都替她惡心,我要是她,早自己撞墻了?!?/br>“哼,我要是她男人,氣都氣活了,就算做鬼也饒不了她!”這句話剛說完,人群詭異的安靜了下來,一個看似領頭的老者顫巍巍的走出來:“不許提那個字!你破禁了?!?/br>被訓的人面露羞愧,他低下頭不敢再說話,更不敢反駁。季盞白在聽到他們說不知檢點的時候,臉色就已經(jīng)有些不好了,昨天這些人倒是安靜的很,連窗戶都不敢開,現(xiàn)如今天亮了,就開始大吵大鬧,還誤會他們的關系,他們哪只眼睛看到他跟那女子做了什么?“你們誤會了,我們兄弟二人是過路的行商,想在這里歇歇腳,過兩日就離開,昨天晚上我們到的時候,看各家各戶都門窗緊閉,客棧也一樣,若不是遇到了這位大姐,我們可就露宿街頭了?!奔颈K白道。容漓目光陰沉,緊緊盯著人群里的人,這幾個都是剛才出言侮辱過師尊的,他都記住了。隨后容漓臉上勾起和善的笑:“對,我和哥哥只是路過,因為趕路有些累,想在鎮(zhèn)上休息兩天?!?/br>“誰知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