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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梅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3

分卷閱讀73

    不喜歡比我小的戀人,我從一開始就不該答應你…”他微抬起眼,語氣有些無奈,又有些認命,“但我沒有抵住誘惑,所以這些就都不成立了。”

好像灰姑娘的午夜鐘聲,時間到了,她就要顯出原形。雁空山的時間也到了。他頭頂?shù)男那橹翟谡Q坶g從無到有,重新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它呈現(xiàn)一種令人心動的粉色,是我在雁空山身上從未見到過的顏色。

我怔在那里,一時都不知道要作何反應。

心跳因著這劑活力十足的粉失了序。當渴望一件事物太久,久到成了執(zhí)念,這件事物驟然擺在眼前時,反而產(chǎn)生不了什么真實感。

我眨了眨眼,以確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

我從未覺得粉色這樣好看過。

電視那邊猛地爆出激烈喝彩聲,似乎是哪支球隊***進一球。解說連著觀眾一道歡呼起來,聲浪充斥耳膜。雁空山也被這聲音吸引,偏頭看過去。

他才和我說了一半,怎么好被其它東西勾引走?

我不滿地蹙眉,伸手將他的臉又掰回來。

“然后呢?”

雁空山好似得了失憶癥:“然后?”

我有些急:“就是你沒抵住誘惑然后呢?”

他好像這才明白過來我在說什么,緩緩湊上來,聲音帶著繾綣的笑意:“然后,我就必須和一個比我小的戀人遠距離戀愛了啊?!闭f罷,尾音消融在彼此的唇齒中。

那抹可愛至極的粉就這樣驚鴻一瞥,再次消失。雖然有些可惜,但我已經(jīng)圓滿,也就在無所求。

手上黏黏糊糊的,摸得雁空山的臉都帶著一股香甜。

以往這種時候都是雁空山進攻性比較強,但今天一反常態(tài),換做他被我吻進沙發(fā)里。

我跨在他身上,不知過了多久,直起身,微喘著問:“所以我現(xiàn)在是你男朋友了是嗎?正式的那種?”

他調(diào)整了下自己變扭的姿勢,仰躺在沙發(fā)里,聞言笑道:“要我給你發(fā)認證嗎?”

我撲進他懷里,整個人被突如其來的離愁別緒浸滿。一想到明天就要離開他,離開我的戀人,心中便充滿不舍。

“我不想上學了。”我趴在他懷里,喃喃道,“我給你打工吧,不去報到了。”

他輕輕笑起來,一只手輕輕撫著我的脊背。

“那我不是變成牛郎了嗎?偷了天女的羽衣,以愛情之名,將她自私地束在自己身邊?!?/br>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這樣眷戀一個人的懷抱,真是要多謝我媽再婚,也謝謝阿公愿意讓我和他住。

還有青梅嶼,還有這個夏天,感謝一切讓我和雁空山得以相遇的人事物。

我完全沉浸在轉(zhuǎn)正的喜悅中,內(nèi)心充滿對天地萬物的愛意,看誰誰順眼?,F(xiàn)在哪怕付惟突然打電話給我,我都會好言好語叫他天熱加件衣,好好保重身體。

我貼著雁空山的脖頸小聲道:“今天過后,我們就要一個月不能見了,我也才認識你兩個月啊?!?/br>
軍訓兩周,加上遇到十一調(diào)休,算下來整整一個月都不能回來。雖然虹市離這里不算遠,但戀愛中的人連一堵墻、一條棉被都會覺得多余,更何況是兩個小時的車程了。

雁空山撫著我脊背的手一僵。

“這么久?我以為只要兩周…”手臂環(huán)住我的身體,一點點收緊,他將臉埋進我的頸窩,含混地吐著潮濕的氣,“算了,你不要去報到了,我把你藏起來吧?!?/br>
好癢。

我咽了口唾沫,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藏在哪里?”

“閣樓吧。我每天都給你送飯?!彼普嫠萍俚卣f著,配合在我頸部啃咬的動作,好像一只危險的,在黑暗中伺機而動、噬rou而生的野獸。

閑暇時他也可以翻滾打鬧,像只大貓一樣溫馴,可只要一旦進入捕食階段,誰都不能懷疑他的兇猛。

茶幾上的冰啤罐身上布滿冷凝后的水珠,吃到一半的鹽水棒冰化成一灘凄楚的白水。

從沙發(fā)上再起來時,我渾身都是軟的,恍惚得膝蓋都打著顫。

雁空山只好讓我靠在他身上,從胸膛發(fā)出愉悅的震顫。

“要我抱你回去嗎?”

他當然只是開玩笑,但我還是很不好意思。

“不用…”我耳朵發(fā)燙,強撐著退開一些,剛想告別,他一個吻又落下來,糾纏著我不肯放。

口腔里蔓延開一股古怪的味道,一想到那是什么,為什么會留在雁空山嘴里,我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不該這么胡來的,萬一雁晚秋突然下樓,怕是要成為我和雁空山一輩子的心里陰影。他不知道,我大概率是要痿的。

好不容易掙脫開雁空山的吻,我怕再磨蹭下去就真的走不了了,狠心推開他,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跑。

“我走啦,要記得想我哦?!币贿吪埽贿厯]手向他告別。

翌日一早,我爸開車來接我。

大大小小要帶的東西都搬上車,阿公站在院門口目送我離開,眼圈微微發(fā)紅。

“要好好讀書,阿公在青梅嶼等你回來。”

我趴著車窗,看他看得久了,眼眶也開始發(fā)熱。

“阿公你要保重身體。”

我伸手給他,他一把握住了,沒有再說話,像是怕再多說一個字,眼淚就要落下來。

就這樣握了一會兒,車緩緩發(fā)動,相握的手不得已只能松開,阿公再忍不住,另一只手抹了抹眼角,背過身不愿讓我看他難過的模樣。

車速還沒完全提上去,加上路比較窄,路過雁空山家門口時也是慢吞吞的。

當車正要駛過時,雁空山恰巧開門出來,遠遠便看到了我。

我將手攏在唇邊,看著好像在對阿公喊,其實是在和雁空山說:“等我回來!”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太遠了,看不分明。

車速漸漸快了起來,我坐回車里,懷著不舍與留戀,離開了這座我生活了兩個多月的小島。

48第48章信

“報告教官,我有點不舒服!”

當又有一位同學中暑倒下,嚴格的教官終于松口讓大家原地休息五分鐘。

迷彩服里又悶又熱,像只不透氣的蒸籠,經(jīng)太陽一曬,熱度蒸出身體里的水份,凝成汗珠大顆大顆往下淌。

好熱。

我這輩子都沒出過這么多汗。

雁空山果然沒有騙我,等軍訓整個結(jié)束,我估計要脫層皮。

“報告教官,我也不舒服!”

我聽這聲音耳熟,循聲朝一旁望去,果然是付惟。

經(jīng)教官同意,他從隔壁方陣里步出,獨自緩慢地走向cao場邊緣,坐到了樹蔭底下。

第一天在新生報到處遇到他時,我以為他變態(tài)到連我上大學都要跟蹤,二話不說差點和他打起來。

后來他極力向我自證,說自己也是考上的虹大,不存在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