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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空山和雁晚秋要來,會有點尷尬。孫蕊急促地抽了口氣:“這么尷尬的嗎?”我看她頭頂都綠了,欣慰地想,她果然是我的好兄弟,這就替我尷尬上了。結(jié)果才這樣想完,背后傳來一個開朗又陽光的聲音。“孫蕊!”我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皮膚黝黑,身材健美的年輕男子從果園外朝我們走來。他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見到我時雙眼一亮,露出兩排閃眼的大白牙。我以為他是孫蕊的朋友,結(jié)果他直接走向了我。“你好,余棉,我是駱非朗?!彼斐鍪?。所以這才是孫蕊讓我來當(dāng)志愿者的真正目的,給我扯紅線?!我伸手和駱非朗交握的同時,控制著臉上的假笑去看一旁孫蕊:“想不到這么快就見面了?!?/br>孫蕊眼神亂飄,胡亂找了個借口逃走了。“你和孫蕊說的一樣?!?/br>我與駱非朗站在果園門口,身前是一條長桌,長桌上分別擺放著簽到本和等會兒要分發(fā)給家長的小籃子。我不是很有興致地順著他話道:“孫蕊說我什么?”他轉(zhuǎn)了個身,后腰靠在桌子上,用一種曖昧的眼神掃過我全身。“說你很可口?!?/br>好了,別說了,我要被咸死了。好在很快陸續(xù)來了不少家長和小朋友,引導(dǎo)他們簽到等等工作讓海王再也找不到機(jī)會瞎撩我。九點過后,人流漸少,簽到本也差不多簽滿了。在我準(zhǔn)備收攤時,隱隱聽到雁晚秋的聲音從轉(zhuǎn)角傳來。“阿山你快點啦,遲到了!”“還不是你賴床?!?/br>“那誰讓你不早點叫我!”我緊張地捏著手中的簽字筆,目光落到那處,果然,下一秒,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雁晚秋拉著雁空山的手,急切地想要讓他加快步伐。雁空山卻不緊不慢地維持著自己的速度,任她怎么拉扯都老神在在。只是幾天不見,我就覺得仿佛過了好久。雁晚秋忽然看到了我,她愣了一下,二話不說松開雁空山的手朝我這邊跑來,邊跑還邊叫。“棉棉!是棉棉!”她像顆小炮彈一樣沖到我懷里,“棉棉,你怎么這么久不來看我,我都想你了?!?/br>31第31章摘桃子我摸著雁晚秋毛茸茸的小腦袋,隨手扯謊:“你剛剛出院,要好好休息,我去找你你一定吵著和我打游戲的,那我索性就不找你啦。”“可醫(yī)生都說我沒有事了啊?!毙∨⒖蓱z兮兮的抬頭,“那你什么時候再來找我嘛?不然我找你也行?!?/br>面對她小動物一樣純真無辜的大眼睛,我有點不忍心直接拒絕,猶豫了下,道:“再過兩天吧,再過兩天我?guī)闳タ葱∝??!?/br>雁晚秋歡呼起來,抱著我的手臂不肯撒手,黏黏糊糊的要和我一起摘桃子。我?guī)е?,雁空山必定也要跟著。我抬頭看向已經(jīng)走到近前的高大男人,兩人視線在空中交匯。他神態(tài)自然,表情淡淡,一副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沒有告白,沒有爭執(zhí),也好似從來沒有認(rèn)識過。“這位先生,麻煩在這里簽到?!瘪樂抢蕦⑹种泻炞止P遞給雁空山,話語里含著絲古怪的腔調(diào),像是興奮,又像殷勤。雁空山接過筆,兩人手指不可避免的相觸,他毫無所覺,彎腰簽下自己的名字,隨后將筆還給了駱非朗。“謝謝?!?/br>駱非朗笑容越發(fā)燦爛:“不用客氣?!彼戳搜酆灥奖?,“你姓雁啊,好少見的姓氏。我姓駱,叫駱非朗?!?/br>盯著駱非朗頭頂那顏色純正的黃,我有些目瞪口呆。雖然孫蕊說過他01皆可,但我沒想到他撩我的同時竟然還能和雁空山搭訕。海得也太理直氣壯了吧?“后面不知道還有沒有人來,駱非朗,你要不再在這等一下,我們先進(jìn)去摘桃子?!闭f完我也不給駱非朗反應(yīng)的時間,拿起桌上一個小籃子牽著雁晚秋就往果園里走去。“欸?那我等會兒來找你們?。 鄙砗篑樂抢屎暗?。我只當(dāng)沒聽到,加快腳步頭也不回往前走。桃園里不少家長帶著孩子已經(jīng)摘了大半籃的桃子,稍矮一些容易采摘的枝條都被摘禿了,我只好帶著雁晚秋往深處走,挑人少的地方摘。雁空山不遠(yuǎn)不近贅在我們后面,從剛剛見面開始,一句話都沒和我說過。“棉棉,我要摘那顆桃子,那顆桃子長得好可愛?!毖阃砬锢业囊路?,示意停下。我順著她視線看過去,確定她說的哪一顆桃,將手里籃子放到地上后,把她抱到了那顆桃子面前。雁晚秋伸出雙手握住那顆碩大的桃子往一個方向旋轉(zhuǎn)幾圈,很快桃子便從枝丫上整個脫落下來。“摘到啦!”她將這顆勝利的果實舉高,臉上滿滿成就感。“放進(jìn)去?!毖憧丈侥闷鸬厣系幕@子來到我們身邊。雁晚秋“哦”了聲,小心翼翼,十分珍惜地將那顆桃子放到了籃子里。嘗到采摘的樂趣后,小女孩指揮著我一連又“臨幸”了好幾棵桃樹,把自己看中的都摘進(jìn)了籃子里。這一過程中,我和雁空山彼此并沒有過多交流,大多都是雁晚秋和我說話,他靜靜在一旁聽。我們好像一對努力在孩子面前維持虛假平和的離異夫妻哦。我腦海里突然閃過這樣奇奇怪怪的想法。“棉棉,我想要那顆!”雁晚秋小手一指。我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指的那棵桃樹異常高大,上面碩果累累,還剩許多桃子。這讓我有些為難,太高了,我抱著她可能也摘不到。我回頭去尋求雁空山的幫助。無需言語,他已看出我的難處,拎著盛滿一半的果籃仰頭看了眼高聳的樹冠,對雁晚秋道:“太高了,你摘不到的,換一棵樹吧。”小孩子是很奇怪的,雖然桃子每顆好像都差不多,但他們就是能分辨出自己想要的那顆。就好像對待愛情,那個人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行。雁晚秋聞言有些泄氣,嘴都嘟了起來:“這樣啊…”我不忍見她失落,還在想要怎么解決這個難題,駱非朗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余棉,雁先生,我來啦!”我一回頭,就見他一邊揮手一邊歡快地跑了過來。我:“…”他是不是裝了海王才有的雷達(dá)?不然這么大一個桃園他到底怎么精準(zhǔn)定位我們的?“哇,你們摘這么多啦?!彼宦放苓^來,面不改色氣不喘。“這棵樹好高哦,你們要摘上面的桃子嗎?”駱非朗抬頭看了眼頭頂上方的果實,突然高高躍起,長臂一勾,十分帥氣地摘下一顆連著葉的桃子。他摘掉上面多余的枝葉,將那顆桃子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