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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行禮。伊謝爾見慣了這樣的情形,以平易近人的太子殿下形象,溫和地跟馬丁說了幾句話,就讓雷納德替他繼續(xù)招呼馬丁,自己則上樓去找在進行每日訓(xùn)練的祁毅。雷納德的府邸里是設(shè)有訓(xùn)練室的,雖然比不得軍隊駐地里的訓(xùn)練設(shè)備,但是一些基本的體能訓(xùn)練儀器都有安置。伊謝爾進到訓(xùn)練室的時候,祁毅正躺在儀器上做一組臥推,隨著手臂動作的起伏,祁毅臂上的肌rou和胸前的胸肌也跟著一收一縮,顯得力量非常。見到此景的伊謝爾原本要喊出的叫喚頓時卡在了喉嚨里,他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口干舌燥。不知怎么的,腦子里就浮現(xiàn)出了之前在蟲洞世界里,他和祁毅的那一日。要說祁毅的身材,絕對是那種純男性化的身材。蜜色的肌膚,結(jié)實有勁的肌rou,再加上一米八三的身高,任是誰見到他都絕對不會想到這竟然會是一個雙性人。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健壯的男人,曾經(jīng)在一個簡陋的石屋內(nèi),和伊謝爾纏綿了整整一日一夜。回想起當時在祁毅體內(nèi)的感覺,還有手上曾流連過的順滑彈性的肌rou觸感,伊謝爾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內(nèi)心里的猛獸在蠢蠢欲動。在過去二十多年人生生涯里都認為自己更為喜歡女性的伊謝爾,不由開始對自己的性向產(chǎn)生了懷疑。不敢再看訓(xùn)練中的祁毅,伊謝爾的視線轉(zhuǎn)移到旁邊的訓(xùn)練器械,沙啞的聲音開口道:“祁毅,雷納德帶了個軍醫(yī)過來替我們注射整容針,你收拾一下,待會兒跟我一起過去。”聽到伊謝爾聲音的祁毅停下手上的動作,從儀器上起來,應(yīng)下伊謝爾的要求,“嗯,我這就結(jié)束了?!?/br>說著又走到伊謝爾的面前,疑惑的看著伊謝爾,“太子殿下,我聽您的聲音怎么不太對勁,您身體不舒服嗎?”伊謝爾轉(zhuǎn)過眼來,直接映入眼簾的就是祁毅那兩塊結(jié)實鼓囊的胸肌。經(jīng)過辛勤訓(xùn)練后的汗水,沿著胸肌的弧度慢慢劃過祁毅胸前的那兩點朱紅,再緩緩落下,又順著腹肌流入柔軟透氣的布料之中。伊謝爾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口水,直盯盯地看著眼前的景色,覺得此時的自己好像有些變態(tài)。請原諒他作為一個健全的男人,直到二十四歲才開了第一次葷,現(xiàn)在面對著和他一起開葷的對象,有些把持不住似乎也有些能理解了。伊謝爾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卻更加沙啞了,“我沒事,就是有點口干?!?/br>祁毅聞言擔心地看著他,“天干物燥,太子殿下要多喝點水才行。”“桌上有一瓶我沒喝過的水,太子殿下您可以拿來喝,我進去換下衣服就出來。”說著祁毅拿起自己的常服往更衣室走去。“嗯?!?/br>獨自一人在外面等待的伊謝爾,直把那瓶祁毅留給他的水全部喝下,才覺得自己躁動的內(nèi)心平靜了些。祁毅出來看到伊謝爾手上抓著的空瓶,也有些驚訝,這么大一瓶水太子殿下竟然全部喝下了,看來是真的很口渴了。伊謝爾佯裝淡定的將水瓶扔掉,然后呼喚著祁毅,“走吧,別讓他們等久了?!?/br>馬丁原本以為這次他要服務(wù)的對象就只有伊謝爾一人,結(jié)果看到跟著伊謝爾一起走過來的祁毅,差點把自己手上的手術(shù)工具都扔了開去。伊謝爾和祁毅的那場婚禮是直接向全帝國范圍內(nèi)直播的,就算是在邊境駐地的馬丁,當時也和同僚一起觀看了婚禮直播。看過婚禮直播的馬丁,是萬萬不會認不得他們帝國新上任的太子妃殿下,是什么模樣的。所以沒想到在這種時候,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王室中人的馬丁,竟然一次就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都見了遍!只是……為什么半年多都沒有消息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殿下,這個時候會一起出現(xiàn)在他們這個偏遠的邊境駐地中?聽說最近比爾陛下遇到了襲擊,難道太子殿下是為了比爾陛下的事情過來這邊辦事的嗎?馬丁在腦袋里天馬行空的猜測著,面上卻看不出什么。他邀請伊謝爾和祁毅分別坐到他的兩側(cè),自己則準備著待會兒要注射的整容針。整容針在如今的魯特星系并不是什么稀罕的東西。即使在俊男美女遍地的星際時代,人們也總會對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不滿意,因此就衍生出了整容針這種產(chǎn)品。整容針并不是打一針就可以讓你整個人改頭換面的東西,它更多的是利用藥物的作用,對人體的某些部位進行一些微調(diào)。如果想要一次徹底的整容,那還是需要醫(yī)生的手術(shù)。但是因為整容針容易被某些罪犯用來當做逃避刑罰的工具,所以無論是安格斯帝國還是人類聯(lián)盟,都將整容針的流通牢牢地控制在政府的手中,并且對整容針的使用設(shè)下了嚴格復(fù)雜的批復(fù)流程。要申請注射一次整容針,至少需要長達半年的批復(fù)流程,而這還不包含等待注射的那段時間!但即使是這樣,仍然有許多愛美的人們前赴后繼的向政府申請整容針的注射。整容針的類型,有長期也有短期的效果,雷納德這次為他們弄來的整容針,就是時效一個月的。伊謝爾看著馬丁手上擺弄的注射劑,問雷納德,“你的整容針是哪里來的?”“在過來邊境之前,我母親給我的。”伊謝爾默然。他當然也認識雷納德的母親,那是一個瘋狂愛美的貴族名媛,甚至于這種瘋狂還蔓延到了自己身邊人的身上。那么因為擔心自己的兒子會因為來到偏遠的邊境服役而被摧殘容貌,所以私下里給雷納德送了好幾支整容針的行為,也就完全是她所能做得出來的事了。“這幾支是我手上時效最短的了,只有一個月?!?/br>“從這里到新兵集中營的行程也只需要十五天,起碼在到達之前,可以保證你們不會被其他人認出來?!?/br>第一次接受整容針注射的祁毅,此時感受著尖針扎在臉上的感覺,由衷的佩服那些愛美的人們。因為整容針扎在皮膚上的感覺實在是太痛了!就算是祁毅這樣的硬漢,也不由因為針扎那直接又尖銳的痛感,眼睛不受控制的泛出了些淚花。旁邊的伊謝爾則看起來更慘,白皙的臉蛋上被針尖扎過的地方,泛著一個個紅點,一眼望過去有些滲人。“果然我還是受不了注射時的這個難受勁?!币林x爾皺著眉看著鏡中的自己。作為和雷納德相識的好友,他自然也被雷納德的母親納入愛美的范疇中。要不是因為他的身體在注射過整容針之后,會有些看起來可怖但實際上無足輕重的后遺癥,而且伊謝爾本身也長得足夠精致,伊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