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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剝削你?。ㄎ液昧耍?/br>——[敲打]聽話(被剝削的長工)——哦。。。那要飼養(yǎng)員親親抱抱舉高高才可以(我好了)——還是丟掉吧(被剝削的長工)——?。。。ㄒ驗樘勘粊G掉的第1秒)——[哼哼]你哪是太笨?呵呵,分明是太聰明(被剝削的長工)——我錯了嘛[我來啦,接住我.jpg](因為太笨被丟掉的第2秒)——[接住.jpg]三秒以內(nèi),撿起來還是個好寶寶(被剝削的長工)——嘻嘻嘻~最喜歡阿晚了(我好了)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fā)糖!小長假期間每日更新時間改到晚上六點~——感謝紅色貝魚投喂的營養(yǎng)液x10~自從崽成年后,就沒有人投喂了[嘆氣.jpg]75、狂化獸人安晚唇角是壓不住的笑意,他從未想過和安宰結(jié)束冷戰(zhàn)這么令人開心,也忽然意識到對方在自己心中的重量可能早已超過了種族隔閡與仇恨。想到對方蟲族的身份,他又蹙起了眉,猶豫良久后將“最近過得好嗎”刪掉,一個字一個字的編輯寫道:“你吃過人嗎?”——沒有(我好了)安宰的回復極快,看到那兩個字的瞬間安晚不自覺松了一大口氣,仿佛被救贖的懺罪者。——不許騙我(被剝削的長工)——真的沒有,我再也不敢騙飼養(yǎng)員同志了[又乖又慫.jpg](我好了)——以后也不許吃人,任何情況下!(被剝削的長工)——都聽你的(阿晚要什么都可以)安晚忍俊不禁,低低的笑罵了一句:“這段時間過得怎么樣,有沒有遇到危險?吃得飽嗎?”——挺好的(阿晚要什么都可以)[阿晚要什么都可以撤回了一條消息]——可艱難了??!天天被追殺嗚嗚嗚,吃也吃不飽,睡也睡不好QAQ(阿晚要什么都可以)——你都不養(yǎng)我了,我當然吃不飽(阿晚要什么都可以)——飼養(yǎng)員通知什么時候回來啊,不要再把宰崽一個人丟掉好嗎[可憐]我會很乖很乖的(阿晚要什么都可以)安晚嘴角的弧度根本壓不下去,就快要和太陽肩并肩,他剛想調(diào)侃一句撤回也看見了,就聽對面發(fā)來了一條語音消息。“我想你了,每秒鐘都在想?!?/br>崽的變聲期似乎比他要早,低沉中帶著深情的聲線在安晚耳道中摩擦,如有實質(zhì)般撫摸過他的耳廓。安晚看不見自己變得緋紅的耳朵和臉頰,只覺得口/干/舌/燥的。他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冰水,一飲而盡后才稍微平復了亂撞的心跳;他現(xiàn)在后悔極了,當初一時沖動獨自來了獸人星,再想回去雙子星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簽證和船票沒一樣能輕易獲得。而安宰在他心中一直都是軟糯弱小的形象,越想越覺得擔心。“保護好自己,我會想辦法回去?!?/br>安宰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驚喜,安晚能想象出他眼睛里爆發(fā)出的亮光:“你要回來???”“我家宰崽嗷嗷待哺,不回去能怎么辦呢,”安晚揶揄道,“畢竟你都吃也吃不飽,睡也睡不好了?!?/br>“我等你!”安晚不知道自己在無形中消弭了一場侵略戰(zhàn)爭,眼含笑意的嗯了一聲。隔了一會兒,那低沉的聲音又繾綣的補充:“別讓我等太久,我怕我忍不住去找你。不用擔心什么亂七八糟的這帝那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同樣是被逼著去做一件事,無力反抗和將計就計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tài),掛斷了安宰的視頻通訊后,安晚整個人變得格外輕松。他甚至有心情敲響了對面鄰居的房門,并給他帶了一塊超市買來的速凍水果披薩。“這是給我的?”戈頌受寵若驚,“你不生氣了?”安晚樂呵呵的說:“我哪有生氣,我態(tài)度一直很好??!羽帝她老人家賞識我,那是我的榮幸~”戈頌:……他無語的扯了扯嘴角,把速凍披薩拿去烤箱里加熱,又把片好的極寒鱈魚刺身端上桌,轉(zhuǎn)身進廚房炒菜:“你能想通就好,其實咱第三軍團的福利還是不錯的。”安晚笑瞇瞇的倚靠在廚房門上:“比德魯伊的還好?”“哎喲喂,你怎么還揪著這個不放了,”戈頌夸張的揮舞了下鍋鏟,“羽帝知道我是德魯伊的劍魚,隊長也知道羽帝知道。那個詞叫什么來著?”安晚心情不錯,還幫著搭腔:“雙向間諜?”戈頌呸了一聲:“才不是!”安晚了然:“欽差大臣?!?/br>戈頌紅著臉擺擺手:“也沒那么厲害,就是個看門的,隊長他們出任務都不帶我。”“但你在就代表寧羽帝的眼睛在注視著這個組織,令它不至于失去控制,”安晚想到雙子星上集體失蹤的劍魚隊員,若有所思的審視著他,“可是現(xiàn)在整個劍魚隊都已經(jīng)消失在你的視線里了,對嗎?”“也沒有整個,只是前往雙子星的劍魚都進入了潛伏期,”戈頌看起來不太想提這個話題,“做臥底這一行的,大半年沒消息都很正常。隊長是個好人,我相信他。”安晚聳聳肩,獸人星政府內(nèi)部的勾心斗角與他無關,他更在意剛剛簽訂的工作。“我現(xiàn)在也算是有關人員了,你們的保密實驗可以說說是怎么回事了吧?”安晚問。戈頌正在用猛火翻炒青菜,抽油煙機的功率開到了最大,隆隆作響中他也大聲說道:“你沒看合同嗎?”安晚拿出虛擬合同甩了甩:“上面全部用‘特一號項目’給代替了?!?/br>“哦哦,太久沒去人事部門那邊,我都給忘了?!备觏灀狭藫项^,笑得憨傻憨傻的。“咱們這個實驗代號‘狂獸’,是一項生物武器的高危性研究。其實它的原理很簡單,是把某種生物的基因鏈剪切到實驗體上,”戈頌說著關了火,將青菜裝盤,路過安晚時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問,“你猜是什么生物?”安晚心中早有答案,波瀾不驚的幫他擺碗:“蟲族吧?!?/br>戈頌呆若木雞,差點摔了菜盤:“你怎么知道?。俊?/br>因為你狂化時的情緒成分和蟲族幾乎一模一樣。安晚當然不會說實話,他只模棱兩可的說:“既然是對付蟲族的生物武器,沒可能找比蟲族更弱的生物來做實驗?!?/br>戈頌不疑有他,感慨道:“你真聰明,安晚,我比上一秒更愛你了?!?/br>安晚夾菜的動作一頓:“我沒記錯的話你才15歲?!?/br>戈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