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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愛情,而不是什么錢色/交易。你叫什么?”被手動禁言了她也不惱,黑色的圓耳一動一動的:“潘小扇?!?/br>潘?安晚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到前兩天碰見的那只熊貓獸人,他恰巧也住在特種兵駐地,而且這個小朋友還是個熊貓亞獸,沒記錯的話他說自己叫……“你父獸該不會叫潘達吧?”潘小扇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父獸的名字,難道父獸已經(jīng)追求過你了?可是他都沒跟我說——雖然我也很喜歡你,但是他應該在找新男朋友之前告訴我一聲的!”安晚再次無言,心想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你這大大咧咧的性格,我就知道跟那個“好巧啊”的熊貓大叔有莫名相似之處。潘小扇小朋友自顧自的生了半天氣,還是安晚跑去買了一桶爆米花加一個雙球甜筒才勉強哄好。她又用那種水汪汪靈動動的眼神打量著安晚,嘴里舔著冰淇淋,時不時還塞一兩粒爆米花,瞅了半晌忽而開心的說:“我喜歡你!”安晚忍不住笑了:“你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這就喜歡了?”“嗯!”潘小扇狠狠點頭,認真的說,“你這么好看,還會給我買好吃的、消除痛痛——我喜歡你!現(xiàn)在我承認你是我母獸了。”安晚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我不承認。以后在路上遇到陌生人不可以隨便接受零食知道嗎,萬一我是壞人呢?”潘小扇根本沒聽進去他的后半句,失望的啊——了一聲,沮喪的癟嘴:“小甜甜有很好看的母獸,小瓜瓜的母獸還會給他做好吃的。我還以為明天去幼兒園我也可以帶漂亮的飯盒了,哎,父獸真不爭氣!”安晚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腦袋,那對圓溜溜的獸耳是溫熱的,在手掌中一動一動的觸感十分奇特。“你不喜歡我父獸哪一點?”潘小扇鍥而不舍的仰頭問,“他一定改!”安晚故意從她的爆米花桶中抓了幾粒,意外的發(fā)現(xiàn)小朋友并不小氣,還下意識把爆米花桶靠近了些方便他抓取,于是耐心解釋道:“我跟你父獸就見過一面,他沒有追求我,而且哥哥現(xiàn)在還未成年,不可以結婚的?!?/br>潘小扇苦惱的沉默了下來,直到把冰淇淋和爆米花都吃完了她才再次開口。“哥哥你也是住在這兒的嗎?”安晚取出紙巾幫她把嘴角黏糊糊的糖汁擦掉:“是啊,我叫安晚,住在C棟?!?/br>潘小扇眼睛亮晶晶的:“那我以后還可以來找你玩嗎?我在F棟307!”對上了,果然是熊貓大叔的房號。“可以喲?!卑餐聿⒉挥憛捁郧捎卸Y貌的小孩子。“那我可以把父獸也一起帶上嗎?”“……不可以。”這是什么套路——人家靠萌寵吸引小jiejie,她是打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自己做誘餌帶父相親?“好吧,我可以知道你的通訊號碼嗎?”“xxxxxxxxx?!?/br>“那——”“你父獸要的話,讓他自己找我?!笨偛荒馨职趾团畠阂粯硬豢孔V吧。“好吧?!?/br>小朋友樂顛顛的跑了,一步三回頭的跟他再見。安晚等她徹底看不見自己后悄悄跟在后面,直到確認這個有點無厘頭的小朋友安全進家門之后才轉身離開。防盜門徹底關上,洋溢著單純笑臉的小朋友眨眼間變得面無表情,表情轉換之快讓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她審視了周圍一眼,確認這個房子里沒有其他活物后扯了扯嘴角,眼中流露出無機質般的冷漠。緊接著發(fā)生了一幕任誰看見都會驚掉下巴的畫面。只見小亞獸慢條斯理的脫掉了身上的粉色校服和小裙子,直到□□才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隨著她的動作,幼崽纖細瘦小的身體不斷拉伸延長,骨骼因急速生長而發(fā)出牙酸的嘎嘣聲,原本粉嫩的皮膚被扯得幾近透明,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她的五官由于過度的拉伸變得猙獰,宛如一塊揉碎后重組的橡皮泥。短短數(shù)分鐘內,不到一米高的熊貓小亞獸竟變成了一個高挑的男人!或者不能說是男“人”——從小亞獸身體里變出來的家伙轉動著十余萬顆細小眼珠,背后三對鋼翼緩緩伸展——這赫然是一只蟲族!如果安晚在此,他一定能認出這張臉,它曾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他的噩夢里。“這就有意思了,既然你來了,那么他是不是也在附近?”白寒昱若有所思的低笑起來,他的復眼中有壓抑到極致的瘋狂和空虛,給人以一種站在這里的蟲子早就因為某種極度的饑渴而死掉了,剩下的只是他偏執(zhí)的行尸走rou的感覺。他捧起自己枯葉般的第三翼,上面不知何時長出了些灰黑色的眼點,看起來詭譎陰森。他興奮的親吻著那些眼點,伸出舌頭舔/舐它們:“噢,我的主啊,賜予我美麗與力量的主啊……”親吻著自己翅膀的枯葉蝶突然瞥見了大片灰白的翅膜,沉溺愉悅的表情突然變得極端厭惡,他憤怒伸出利爪,歇斯底里的撕開了自己的天賦翼,絲毫不顧鮮血將房屋潑灑得宛如兇案現(xiàn)場:“該死的!丑陋的東西!就是你們對不對?是你們太過丑陋,而讓主遺棄了我!”“為什么要拋棄我?!”他悲泣的聲音近乎顫抖,十指利爪深深扣進了血rou,把自己的骨頭拆出來又塞進去,鮮血在他身下蜿蜒擴散,如此反復的疼痛方讓他有微弱的活著的感覺,而不是被那種萬蟻啃心的渴望和不安感折磨得不得片刻安眠。他血色的復眼凝視著層層墻壁阻隔后的那間屋子,屋子里的那個人,猙獰的低吼道:“您給了他庇護是嗎?我聞到了,檸檬,不對,怎么還有股奇怪的薄荷味……走著瞧吧,我得不到的,沒有人能得到!”尖叫的天賦蟲狀若癲狂,所幸“她”的父親職階夠高,這間屋子隔音效果很好,不至于被鄰居驚覺并報警。※回宿舍的時候恰巧碰到戈頌買菜回來,傻小子一看見他高興極了:“安晚,要一起吃飯嗎?”他舉起手中的大鯽魚,“潘大叔送了我酸竹筍,我們做酸菜魚吃啊。”安晚心中一動:“潘達大叔?”“是啊,你也認識他嗎?”戈頌打開門,把鄰居迎了進去,“你先坐,喝什么口味的營養(yǎng)湯?誒誒,放著我來就好。”他拒絕了安晚幫忙的意圖,手腳麻利的開始處理鯽魚。安晚站在廚房門口看他忙活:“我今天碰見了他的女兒?!?/br>“女兒……你是說雌子嗎?”戈頌奇怪的問,“不可能啊,我出門的時候潘大叔還在辦公室呢,他們幼兒園不讓小朋友自己回家的?!?/br>安晚調出自己和小朋友的自拍照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