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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費盡心思給他請來的“名家教”們,不僅沒教會趙冶一點東西,反而抓住他學(xué)習(xí)上的一點錯處就對他百般羞辱,甚至詆毀他的生父生母。趙冶本來就是個暴脾氣,總有忍不住的時候,于是,在連續(xù)四五個家教被趙冶打跑之后,消息傳出去,就變成了繼妻一脈好心培養(yǎng)趙冶,可是混混始終是混混,爛泥扶不上墻。到了趙家小輩這兒,手段更是頻出,或安排紈绔把他往會所和賭場里帶,或收買混混成天找他的茬,他們?nèi)饲皩w冶關(guān)懷備至,人后對他冷嘲熱諷……趙冶就算再遲鈍,也該發(fā)現(xiàn)事情的不對勁了,可是沒等他琢磨明白,趙二叔的小兒子囚禁性|虐女性的消息被爆了出來,然后趙家人毫不猶豫的把他推出去頂了缸。因為趙家家主的小兒子,繼承人的親弟弟怎么能是個精神病,但如果這一切都是趙冶干的話,整件事情對趙家的影響就能降到最低,畢竟趙冶原本就是個混混。對此,趙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趙家人“發(fā)配”去了千里之外的柳市財經(jīng)學(xué)校。至于唯一真心關(guān)心他的趙大姑,大概是八字帶慘,她當時的處境比趙冶好不到哪兒去,根本幫不了趙冶。也就在前往柳市的路上,一顆隕石從天而降,把正要逃跑的趙冶給砸死了。然后他重生了,重生在了修真大陸。重生后的趙冶資質(zhì)不算太好,但好在不缺耐心,因為報復(fù)趙家已經(jīng)成了他的執(zhí)念,他堅定的認為,只要能夠飛升成仙,就有機會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正是憑借著這股意念,萬年時間里,趙冶歷經(jīng)千辛萬苦,總算熬來了飛升的雷劫。但趙冶的這道雷劫大概率是個文盲,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硬是劈出了八十二道。趙冶沒能躲過第八十二道天雷,當場灰飛煙滅。但好在結(jié)局是好的。他沒死,又穿回來了。咽下最后一口面條,趙冶舒舒服服地打了一個飽嗝。就在這個時候,隔壁清冷的卦攤終于迎來了開門客,一個老婆子和一個年輕女人。卦攤的攤主,劉神算熱情招呼年輕女人坐下:“陳女士,好久沒見你來算卦了,今天想算什么?”不等年輕女人說話,老婆子迫不及待地說道:“是這樣的,劉神算,我給嘉敏介紹了一個對象,想請您給她看看合不合適。”年輕女人也就是陳嘉敏紅著臉點了點頭。受家里長輩的影響,她比較迷信,所以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先找劉神算算上一卦才放心。“好事啊,”劉神算問道:“男方的八字帶來了嗎?”“帶來了?!崩掀抛訉⑹掷锬笾募垪l遞給他。劉神算接過一看,掐了掐手指頭,笑了:“這個八字好,獨生子,家境殷實,為人大方,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父母都有退休金,嫁過去也不用太cao心,盡管結(jié)過兩次婚,但膝下還沒有孩子……”聽到這兒,老婆子直接豎起大拇指:“果然是劉神算,算的一點沒錯?!?/br>“那你看……”陳嘉敏有些緊張的看著劉神算。劉神算也沒賣關(guān)子,直接將紙條放進陳嘉敏手里,笑著說道:“恭喜,你和他,絕對是天作之合!”“真的?!?/br>聽見這話,陳嘉敏臉上也不禁露出一絲喜色。她是九年前和前夫離的婚,今年已經(jīng)三十三歲了,如果能再找上一個合適的做個伴,自然是再好不過。老婆子笑瞇了眼:“我就說嘛,我給你介紹的人一定沒問題?!?/br>陳嘉敏紅著臉:“辛苦阿姨了。”至于趙冶,在瞥了一眼紙條上的八字之后,忍不住笑了。這帶著明晃晃的嘲諷的笑聲,和隔壁卦攤的歡天喜地的氛圍有些格格不入,一時之間,三人齊齊望向趙冶,劉神算和老婆子更是眉頭微蹙,一臉不悅。趙冶一點也不虛,反而更想管管這件閑事了。他抬起左手食指指著劉神算和老婆子,看向陳嘉敏:“陳女士是嗎,請問這兩位,是和你有仇嗎?”“什么?”三人都是一愣,顯然都沒有料到會有這么一出。只看見趙冶的左手食指往右一劃,指向陳嘉敏手中的紙條,繼續(xù)說道:“要不然他們怎么會合起伙來把這么一個垃圾夸出花來介紹給你?”聽到這兒,老婆子和劉神算臉色都是一變。趙冶挑眉看著他們。陳嘉敏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對上兩人慌亂的模樣,面上不禁升起一抹驚疑:“阿姨?劉神算?”劉神算率先回過神,騰地一下站起身:“你是哪家的小孩,胡說八道什么?”老婆子也反應(yīng)過來,急聲說道:“嘉敏,阿姨怎么會害你呢……”聽到這兒,周圍的路人都圍了上來。陳嘉敏有些茫然,可是老婆子和劉神算剛才的神情可做不了假,她只能轉(zhuǎn)頭看向“罪魁禍首”。趙冶只說道:“知道這男人前面的老婆是怎么死的嗎?”陳嘉敏默了默:“不是病死的嗎?”事實上,那個男人是隔壁縣的,陳嘉敏和他也只見過幾面,都是對方來找的她,有關(guān)他的情況都是老婆子告訴她的。趙冶笑了笑:“實際上那男人是個賭棍,賭輸了就喜歡打老婆,他前面的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按理來說,這事在當?shù)貞?yīng)該很多人知道才對,只要一打聽絕對能打聽出來?!?/br>可是老婆子卻告訴她,那男人前面的老婆是病死的?其中意義不言而喻。陳嘉敏面上一白。趙冶一向喜歡送佛送到西,他掃了一眼陳嘉敏的臉,話音一轉(zhuǎn):“你家最近是要拆遷了吧!”“拆遷?”陳嘉敏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沒有???”等等——陳嘉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老婆子是在一個月前突然起的給她再找一個對象的興致,那個男人住在隔壁縣,如果她真的和對方結(jié)了婚,到時候肯定是要搬到男方家去住的。到那時,只要老婆子說上幾句好話,她肯定會把家里的房子送給她住。等到事發(fā)那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