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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危。聞父并沒有意識到繼子的不對勁,看到兩個孩子都在屋里,他松了一口氣:“今天先別出門,好像發(fā)生了很不好的事情?!?/br>聞硯無言以對,反倒是瞳瞳笑了笑:“爸,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你放心吧。”“瞳瞳!”聞硯小聲警告,瞳瞳便停住了話題。聞父本能地察覺了到兩個孩子之間奇怪的氣氛,但本著對他們的信任,他沒有多問,而是帶上門離開,去面對應(yīng)該由大人們面對的險境了。瞳瞳分神應(yīng)付聞父時,鏡湖世界的擴張卻并沒有隨著他的分神而停止,就在他們說話的同時,鏡湖世界的擴張面一路長驅(qū)直入,直逼后山。后山的破廟里,游方術(shù)士留下的封印石碑,在被吞沒的瞬間炸裂開來。壓制了鏡湖十?dāng)?shù)年的封印被徹底解開,瞳瞳的行為更加不受控制。但瞳瞳不知道的是,這個石碑封印的并不只有他一個,還有一個人,也隨著石碑封印的解除,拿回了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聞硯只覺一陣眩暈,緩過來之后發(fā)現(xiàn)腦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些畫面,但他坦然地接受了那些多出來的東西——因為那些記憶確實屬于他。拿回記憶之后的聞硯周身氣息一斂,眸光一沉,定定地看向瞳瞳,但看著瞳瞳微紅的眼角和委屈的神情,剛硬起來的心又驀地軟了下去,他緩和了語氣:“瞳瞳,停下來吧,現(xiàn)在還來得及?!?/br>瞳瞳咬著下唇,倔強地與聞硯對視:“那你愿意留下來嗎?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嗎?”聞硯點了點頭:“我留下來陪著你,收手吧?!?/br>“騙子,”瞳瞳壓根不信,“你根本不是真心的?!闭f著,吞沒春夏鎮(zhèn)的速度陡然加快。聞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意念一動,一股彪悍無比的力量開始介入,鎮(zhèn)壓鏡湖世界的擴張。肆意擴張了十?dāng)?shù)公里的鏡湖被迫開始收縮,那些被不小心卷入鏡湖世界的人也被抹掉記憶之后原封不動地送了回去。作為鏡湖世界的主宰者,瞳瞳自然能夠感受到這股強大到令人無法生出反抗之心的力量,這股力量是那么豪橫,又是那么熟悉……沒錯,瞳瞳對這股力量并不陌生,這十多年來,他一直被這股力量牢牢地壓制在鏡湖之中。瞳瞳一臉難以置信,嘴里喃喃著:“怎么可能?!”聞硯和十幾年前封印鏡湖的游方術(shù)士,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聞硯cao縱著鏡湖世界緩慢地回縮,直到它恢復(fù)原狀,但外力的介入也給瞳瞳帶來了反噬,雖說聞硯護住了他的本源,但他還是因為受不了那股彪悍力量的介入暈了過去。聞硯眼疾手快地將他接住,然后反手劈開了一條通道——就是之前簡瞳費了大力氣弄出來的離開鏡湖的通道,帶著瞳瞳離開了鏡湖世界。后山之上,封印再一次落成,石碑上新的紅繩鮮艷奪目,安穩(wěn)地鎮(zhèn)住了春夏鎮(zhèn)一方水土。在瞳瞳被帶離鏡湖之后,一直被蠻力壓制的簡瞳終于重新拿回了身體的主導(dǎo)權(quán)。聞硯則在安置好了簡瞳之后,獨自離開了春夏鎮(zhèn)。第49章聞硯離開春夏鎮(zhèn)之后,簡瞳就聯(lián)系不上他了。被困在鏡湖世界里時,簡瞳總覺得春夏鎮(zhèn)很大,大到兩個人相遇都困難。但實際上,春夏鎮(zhèn)的占地面積只有一百多平方千米,是這片廣袤大地上一個非常非常小的城鎮(zhèn)。像春夏這樣的小鎮(zhèn),在這片廣土眾民的大陸上可謂是數(shù)不勝數(shù),除小鎮(zhèn)之外,還有各式各樣的村莊和城市,它們共同堆砌起了這個繁華的世界。聞硯刻意關(guān)閉了所有的聯(lián)系渠道,出了春夏鎮(zhèn)便如同水滴入海,再難尋蹤跡了。而簡瞳,雖說是鏡湖的主宰者,換個角度來說,又何嘗不是鏡湖的地縛靈?手機關(guān)機,就能輕而易舉地斬斷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簡瞳攥著一直沒有撥通的手機,黑著一張俏生生的臉坐在春夏一中的cao場上。腦內(nèi),瞳瞳正扯著嗓門和他吵架。瞳瞳埋怨簡瞳:“如果不是你執(zhí)意要放走哥哥,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我們現(xiàn)在還好好地待在鏡湖的家里,等著吃早飯!”占據(jù)著主導(dǎo)地位的簡瞳不慌不忙地反手把鍋甩了回去:“我看是你該檢討一下,如果不是你黑化暴走,我怎么可能會嚇走哥哥?”瞳瞳氣得要死,如果像之前一樣一個意識擁有一具身體,估計現(xiàn)在兩個人已經(jīng)打得熱火朝天了。最后還是簡瞳先讓步了,他嘆了口氣,幽幽地說:“現(xiàn)在追究責(zé)任還有什么意義,還不都是我自己干出來的傻逼事?!?/br>瞳瞳頓了頓,嗤笑一聲:“你現(xiàn)在知道是你自己了,你不是不能接受我就是你嗎?”簡瞳沒有吭聲。瞳瞳又說:“你為什么不能直面你的內(nèi)心呢?想要和他在一起的人是你,不相信你真的能和他在一起的人也是你,你飛蛾撲火,你義無反顧,但你從來不相信自己會成功。最可笑的是,你天真地以為剝離了我就能擺脫你的自卑,但你有沒有想過,只要你愛著他一天,求而不得一天,你就永遠擺脫不了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自卑,即便丟掉第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你要騙自己到什么時候才滿意?”簡瞳無言以對。從分離之后,他們似乎一直在爭執(zhí)。這種爭執(zhí)甚至從簡阿姨踏進春夏鎮(zhèn)的那個瞬間就開始了。雖說大多數(shù)時間占上風(fēng)的人都是伶牙俐齒的簡瞳,但他也承認,他在這條路上似乎走偏了。距離他想要的結(jié)果越來越遠了。簡瞳心里很清楚,瞳瞳說的并非沒有道理,但他還沒有找到和自己和解的途徑。也沒有和解的底氣。就在簡瞳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之時,他苦尋不到的聞硯卻已經(jīng)抵達了一個他完全沒有想到的地方——亡界和現(xiàn)世的交界處。亡界,顧名思義,是屬于亡者的世界,亡者在這里休養(yǎng)生息,之后投入下一個輪回。在現(xiàn)世的傳聞里,這里擁有尸橫遍野的大地和惡鬼叢生的密林,但實際上,亡界是一個干凈到近乎原始的地方,漫山遍野的格桑花,靜謐而荒涼。執(zhí)掌亡界的神祇們,在亡界的最深處修建了高聳入云的神殿,需要踏上一千零一個臺階,才能抵達神殿入口。…………簡瞳沉默之后,瞳瞳也沒辦法自顧自地說下去了,可沒了話題打岔,雙瞳又不由得想到了如今下落不明的聞硯,頓時糟心不已。瞳瞳頓了頓,另起話題:“你說,哥哥真的是當(dāng)年封印我們的那個游方術(shù)士嗎?”簡瞳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br>瞳瞳掰著指頭算了一會兒:“可他那會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