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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腰。“應(yīng)該吧?!绷麦咸ь^看他,笑了笑,眼底那顆淚痣在燈光照耀下似乎更勾人了。“唔”鄧橋被這一眼看的有點(diǎn)心猿意馬,心里那絲擔(dān)憂漸漸被壓下去,“親一下……”些微黏膩的水聲在交纏的唇舌間響起,親著親著鄧橋就要把他壓下去,柳月笙輕笑。“不認(rèn)真?!逼ü杀灰话涯笞?,揉了揉。他輕呼一聲,不敢鬧了,微微勾著鄧橋的脖子撒嬌:“不來了嘛——”那人低頭含著他的嘴唇舔了幾下,有些不滿:“起來了?!?/br>身下人一邊仰著頭去親他,一邊探了一只手下去,握住那根東西摸了摸,臉上發(fā)熱:“嗯……嗯嗯……啊——這樣行不行……”“嗯,怎么樣?”鄧橋不依,一只手去摸他的會陰,揉了揉兩顆小球,然后喘著氣問:“笙笙也想要,是不是?”“啊……可是……”“嗯不要……不要用后面?!绷麦先鰦?,抱著他蹭了蹭。鄧橋親了兩下他的脖子,沿著昨晚的痕跡添上新的,咬住尚未消腫的rutou,牙齒輕輕叼著磨了磨,柳月笙就驚喘著去抱他的頭。那顆東西被蹂躪的有些過度,此刻在燈光下沾著水漬,微微瑟縮著,旁邊一圈乳rou也有些腫,一碰,那人就顫巍巍地喊“疼”。下面的性器倒是誠實(shí),已經(jīng)流下點(diǎn)透明的東西,明明昨晚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了。鄧橋抬頭對上他濕漉漉的眼神,想起他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樣子,這人握著自己的東西撫慰,還跟他撒嬌說“射不出來”,最后要讓鄧橋含了兩下才滴出幾滴液體。鄧橋把他兩條腿分開,拍拍他的腰側(cè):“自己抱著?!?/br>柳月笙求饒的看他一眼,還是撇著嘴抱住了自己的小腿,將身體凹成一個M字。鄧橋低頭去看他的后xue,果然腫了,熱乎乎的小口瑟縮起來,緊閉著,泛著紅,他伸手摸了摸,心疼地爬過去吹了兩下。上面那人小聲說:“……腫了——”“嗯,看到了?!?/br>“那……”鄧橋嵌進(jìn)他雙腿間,兩手撐在床上,從上而下看他,忽然笑了:“不要了?”柳月笙伸手來抱他,囁嚅著小聲商量:“不用那里行不行……”消瘦的人被溫?zé)岬纳碥|包裹著,鄧橋摸摸他的頭發(fā),又親了親水潤的嘴巴:“行,聽你的。”靈巧的舌尖再次被含住,鄧橋邊親他邊摸過床頭的潤滑,擠了一坨在手心,探到他股縫去抹均勻,那里重新變得濕噠噠的,柳月笙抬著屁股有點(diǎn)吃力地配合他。液體沾滿了臀尖,又沾到前面大腿根,連那根秀氣的小東西也被帶著摸了兩下。“腿夾緊……”“唔,慢、慢點(diǎn)——啊……”鄧橋抬起他的一條腿,偏頭親了親白嫩的腳踝,柳月笙蜷縮著腳趾,側(cè)著臉看他,眼神迷離,緊咬著下唇,可隨著腿間的抽送還是忍不住溢出一兩句呻吟。“啊……嗯嗯——師哥……”這個姿勢抱不到鄧橋,他忽然冒上來一點(diǎn)委屈,隨著動作掉出一兩顆眼淚:“師哥……啊啊嗯嗯……”鄧橋抱著他的腿抽送了一會兒,放開他,大約也是覺得這樣抱不到有些不習(xí)慣,俯身來親這個小可憐,嘴里輕聲哄著:“寶寶……幫我——”柳月笙被親得迷迷糊糊的,聽話的伸手握住那根濕滑的東西,卻不得章法。最后鄧橋覆手上去,將兩人的性器放在一起擼動。“嗯……師哥……啊啊、太快了……嗯嗯——”釋放過后兩根東西也慢慢軟下來,鄧橋握住蹭了蹭,依然壓在他身上親他。那人乖乖地抬著頭,伸出一截小紅舌頭被含著,哼哼唧唧的摸鄧橋的腹肌。等被抱著去沖完澡回來,才終于又有了點(diǎn)困意,鄧橋把他塞進(jìn)被窩:“還可以再睡會兒?!?/br>“唔”柳月笙鉆進(jìn)他懷中,迷迷糊糊問跟醫(yī)生約了幾點(diǎn)。“九點(diǎn),再睡會兒?!?/br>“嗯……那你別起——”“好,我抱著你,快睡吧,乖……”懷里人這次終于睡著了,鄧橋卻沒再合眼,看著他在身旁輾轉(zhuǎn)反側(cè),小心去抓他的手,那人又呢喃著什么夢話,總歸是睡不安穩(wěn)。這是他們認(rèn)識的第十五年,重新在一起的第五年。兩年前他才發(fā)現(xiàn)柳月笙回國后在進(jìn)行長期的心理治療,剛開始是一個月一次,后來有段時間是一周一次,藥被放在廚房頂格的柜子里。家里一直是柳月笙做飯,所以鄧橋那天發(fā)現(xiàn)還是因?yàn)檫^年打掃,家政阿姨剛好請了假,他閑著沒事便自己動手了,才翻出了那些瓶瓶罐罐。那些夜里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忽然的嗜睡又忽然的幾天幾夜不用睡覺,似乎都有了解釋。柳月笙每次看到他都是高興的,進(jìn)玄關(guān)時會蹭上來要抱抱,有時候在外面,也會突然纏著他要親,很黏他,他也很喜歡對方這樣。但明明是最親密的人,他卻不知道那人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一次次崩潰。床上的人翻了個身,抱住了他的腰,臉頰埋在他胸口動了動,又睡過去。鄧橋撩開他耳畔幾絲頭發(fā),低頭在那里親了親。想起前兩年有一次,忘了是什么原因,兩人忽然吵起來,也不是吵吧,柳月笙不理他,明明平時很溫柔乖巧的人變得很暴躁,摔了家里的杯子和碗碟,還割傷了自己,卻不要他碰,像一瞬間長出了全身的刺,事后又很愧疚的跟他哭了很久,一直說“對不起”。未來的路還很長,鄧橋希望他的笙笙可以開心一點(diǎn),那些過不去的時候,從前他錯過了,現(xiàn)在他會一直陪在他身邊。天光漸漸亮了,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跑進(jìn)一抹調(diào)皮的光線,地板上便出現(xiàn)一道亮白,靜謐的臥室里傳出輕微的呼吸聲。“唔……師哥……”柳月笙醒了,還沒睜開眼,便喃喃著湊過來。鄧橋把他抱住,親親他的嘴角:“醒了?”“唔,想吃筍干rou包……”懷里人小聲說,迷糊著。鄧橋就笑:“還沒清醒就想著吃?……還想吃什么?”柳月笙靠在他胸口,說了一串吃的,被鄧橋故意嫌棄吃得多,他便伸手去捂對方的嘴,還哼唧著撒嬌:“不許說我——”“小壞蛋,還不讓我說?吃這么多沒見長rou,你說你該不該批評……”“不能批評我……哼,要親——”“還要親,大早上事兒這么多……”鄧橋說著湊過去親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等放開了,兩人又依偎著躺了一會兒,他摸摸對方濕漉漉的嘴唇:“起來嗎?我下樓去買吃的,今天天冷,多穿點(diǎn)。陳醫(yī)生剛剛發(fā)消息說今天的見面遲一個小時,他有點(diǎn)事兒耽擱了……”柳月笙嘻嘻笑著摸他的腹?。骸爸览?,你話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