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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落。他走過來看向嬰兒車,看著四個幼崽和兩個蛋崽,臉上露出喜悅的神情。眼睛不停的眨巴,暗搓搓的拍照留念。景滿知道AI拍照眨眼就行了,但他還沒見過這么高頻的拍照。當(dāng)即有些擔(dān)心是不是自家崽崽有問題,求助似的看了穆滄洲一眼。從一進(jìn)門,穆滄洲心里就卷起了萬丈波濤。他跟天淵一起合計(jì)的這個天戶區(qū)旅行,但真的把他和滿滿孩子放在一起,畫面又讓他很不適應(yīng)。他打心里覺得這是兩個世界,現(xiàn)在合二為一了,恍如隔世,透出幾分不真實(shí)。又被景滿暗示了一下,他才開口道:“天淵,這是體檢資料,我們現(xiàn)在該辦育蛋序列了?!?/br>【好的穆滄洲,恭喜,孩子們養(yǎng)育的很健康?!?/br>接著天淵好像看到了什么,伸手抱起枝枝,在虛空中抓了一下。頂著兩人不解的神情,他編了一句謊話:【這是天淵對樹人族的祝福手勢?!?/br>還不著痕跡的給穆滄洲眨了眨眼。聽起來怪怪的,但也不好說什么,景滿就沒講話。【蛋崽體檢資料正在錄入……】【育蛋序列正在匹配……】【育蛋序列補(bǔ)辦完成,請穆滄洲和景滿在個人終端查看?!?/br>景滿看了一眼個人終端,果然,子女欄多了六個孩子。穆滄洲也看了一眼終端,瞥見了天淵發(fā)過來的消息,心里一喜。天淵說他把景滿跟小樹人相連的血緣紐帶扯掉了,現(xiàn)在只要穆滄洲跟枝枝相連就好,不用硬把三個人綁在一起。誤打誤撞的正好應(yīng)證了景滿之前的猜想!父子三人不能分離的時間過去了十天,剩下二十天穆滄洲好好照顧枝枝就好了。這下就不用在天戶區(qū)逗留了,回家也穿幫不了,美滋滋!兩人謝過天淵,回到五季酒店,鳳惑一家早已離開了。體檢的這幾天,飯飯跟小水把蛋殼吃完了。見過世面后長大了許多,從此也不再懼怕獨(dú)自待著。兩位老父親今晚睡覺終于不用在中間橫插四只崽崽。當(dāng)晚,景滿想著要回家了,那就讓兩人的關(guān)系更近一步好了。他心里打著小九九,洗完澡后縮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蠶寶寶,心情有些激動。穆滄洲看見他這幅模樣,覺得有些可愛。他湊過來腦袋抵著景滿,吞了吞口水問道:“滿滿,我們現(xiàn)在是未婚夫的關(guān)系嗎?”景滿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他們只是口頭說了要結(jié)婚,實(shí)際上什么也沒做呢。所以他也不確定。看著他這幅模樣,穆滄洲眼神暗了暗。他掀開被子,惡狠狠的跨到他腰上,重重吻了下去。又被景滿咬破了嘴巴才肯放開。算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這么告誡自己。徐徐收了心思,摸索著關(guān)了燈。穆滄洲在黑暗中嗓子喑啞的說道:“滿滿,睡覺吧。明天該回家了?!?/br>景滿:“???”這跟他想的不一樣!他以為要回家了關(guān)系會進(jìn)一步,洗白白等著了。就算不能一步到位,好歹也向前跨一小步吧。我就咬你一口,你別慫?。?/br>剛才親的挺好的,繼續(xù)?。?/br>等了半天還沒動靜,景滿又拉不下臉去主動提這件事。心里不高興了,暗罵幾句穆滄洲你不行。景滿咬咬牙,哼了一聲翻過身去,沒看見身后男人臉上的陰霾和隱忍。^清淵區(qū)。從躍遷倉上下來,景滿伸展了一下身體,感覺睡的很舒服,神清氣爽。距離天戶新聞爆出幼崽早產(chǎn)的事已經(jīng)過去快一周了,結(jié)果mama還是沒找他算賬。他心里感覺怪放不下的,但又暗地里希望她是忘了來找自己。他跟穆滄洲最終還是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出發(fā)前兩人迷之開始冷戰(zhàn),誰都沒提這茬。其實(shí)是景滿單方面在覺得冷戰(zhàn),穆滄洲沒品出來滋味,光覺得景滿可能近鄉(xiāng)情怯,害怕回家。兩人表面上還是誰也沒理誰,不過行動非常默契。穆滄洲去打車,景滿就看著行李跟幼崽們,連商量都不需要。回到家里,一切還是原樣,看來父母根本沒來過這邊。景滿心里一陣唏噓。稍作休息,他問穆滄洲:“你一會兒有事嗎?”穆滄洲想了想:“吃飯,沒了?!?/br>景滿點(diǎn)頭,提議道:“那你別出門了吧,我去接大熊回來。”垂眸看向嗷嗷待哺的四個幼崽,穆滄洲開口道:“要不別接了吧,四個孩子一只狗子,你又快開學(xué)了……”怎么?有孩子就不要狗了?我是那種人嗎?景滿聞言頓時就不高興了!少爺脾氣上來。他哧了一聲,雙手抱拳,冷著臉:“穆滄洲,你別干涉我的事行么?我愛養(yǎng)什么,養(yǎng)什么。我媽都管不了我?!?/br>潛臺詞是輪不到你來管。但聽他這番賭氣的話語,穆滄洲反而笑了。你mama管不了你?那你干嘛要在天戶區(qū)要我跟你扯證。但也只是想想,他要真是這么說,景滿羞憤交加,能把他活吃了。于是他只是賠笑臉:“沒,你想接就去接吧,大熊是只好狗狗,我也很喜歡它。”這還差不多,景滿撥通了父親的個人終端。然而那邊過了很久都無人接通。皺皺眉毛,他檢查了一遍帳號,確定是父親的私人號沒錯。但是不管撥了幾遍,都是無人應(yīng)答,連秘書轉(zhuǎn)接都沒有。以往二十年,從未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過。剎時間心亂如麻,他翻出秘書王叔的星信,打了個電話。這回倒是很快接通了。景滿急忙問道:“王叔,沒事吧?我爸怎么不接電話?!?/br>那邊沉默了許久,開口道:“滿滿,是要接大熊嗎?我待會兒給你送過來?!?/br>景滿:“哦好的,謝謝王叔,只是我爸到底怎么了?”王叔:“……岫顏日化的新品被爆出質(zhì)量問題,之前景先生發(fā)表的過激言論也被有心人發(fā)布出去了。景先生跟顏女士這幾天很忙。不過你不用太擔(dān)心,是被對家盯上了,過一陣會好的?!?/br>啊?爸媽都出事了?只覺晴天霹靂,景滿心臟一陣陣的抽痛,不敢相信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父母是避風(fēng)港和路標(biāo),素日里存在感不高,但是必要的時候,是能指引他們回家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心情飄忽的掛掉終端,又抱著一線希望,試圖給mama打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終端是空號,請稍后再試。】這邊怎么……聽起來更嚴(yán)重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