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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如慢慢往外走。菜場外面比里面還要熱鬧,熙熙攘攘擠滿了各種臨時擺攤的小販,買炒米花和各種糕點的,老年涼衫的,兒童塑料玩具的,種種。此外,因為附近小商品市場整修,那里的花鳥販子暫時把生意開到了菜場門口。路口剩余的空間,就被蘭花水仙盆,蟋蟀籠鳥籠給占滿了。夜幕降臨,燈火閃閃發(fā)光,亮如白晝。這里都是普通市民來的地方,因此流動攤販賣的都是廉價實用的各種物品。蘭花上品講究肩平心闊,莖細瓣凈,這里的長相卻偏粗糙。更不用提籠子里的鳥,不是名貴品種,大多很拙。君翰如看了幾眼,就收回了視線。不過溫隨好像很喜歡。那些小鳥朝他嘰嘰喳喳叫了幾聲,他就走不動路了。“翰如……我們看看,好不好?”溫隨輕輕扯了扯君翰如的袖子。君翰如沒說話,退到后面替他打傘。雨下得有些大了,溫隨穿的是棉質衣服,很容易濕,所以傘大部分都撐在他頭上。而君翰如的風雨衣上已經(jīng)沾了薄薄的一層水。溫隨聽著花鳥販子的推銷,彎下腰認認真真地把那些鳥一只只看過來。雖然只在頂層遮了一層防水布,但這些鳥還是叫得分外精神。挑來挑去,最后挑了一只畫眉叫鳥。是只幼鳥,很便宜。畫眉生性膽怯,這雛鳥更是縮成灰撲撲一團,叫也不叫,在眾鳥里顯得沉默。溫隨看得很認真,伸手去細細撫摸各個鳥籠。它看見溫隨的手,居然搖搖擺擺把頭探出籠子,去啄那伸來的指尖。這樣一下一下地,把溫隨的心也啄走了。買到鳥后,溫隨很開心,抱著鳥籠,仿佛就是抱著他的孩子一般。“翰如,你看,怎么樣?”他小心翼翼拉開防水布的一角。看見溫隨這樣喜歡,君翰如沒有針對鳥的品相再說什么,順著對方答道:“很好。”他只在竹籠上輕輕摩挲了一下:“籠子對鳥很重要,這個籠子有問題,需要另換?!?/br>溫隨“嗯”了一聲,聽到他的回答,好像更開心了。菜場很擁擠,機動車根本寸步難行。于是來的時候兩人把車停在了路對面的一個小區(qū)里。九十年代開放式舊小區(qū),和菜場只隔了一條街,靠近路口的墻有一個深深的門洞,隔絕了外界的吵鬧。居民樓的陽臺上一些光禿禿的晾衣架子,在雨中發(fā)著暗沉的光。不知怎么,他們便親吻起來。君翰如撐著傘,俯下身時,把溫隨肩膀以上的身體擋在傘的陰影里。溫隨手里提著畫眉籠,只能努力仰頭承受對方的吻。他們待的正好是墻的轉角處,又是夜晚,沒有人影。所以能足夠放肆,足夠纏綿。溫隨的嘴巴似乎很淺,唾液總會沿著嘴角細細淌下來。他背不住向后仰,腿搖搖晃晃幾乎站不住,全靠對方托著背才不倒下去。吻了好一會,君翰如退出溫隨的口腔,用拇指擦去那些唾液的痕跡,把手里的傘遞過去:“我去把車開過來。”說完,他就朝雨幕里走去。第59章59夜晚八點,地下停車場二層。在入口處還有幾排車輛,越往里就越空曠,慘白的燈光也越昏暗。買來的畫眉幼鳥被放在了后車座。畫眉是一種膽怯且好隱匿的鳥類,這雛鳥瑟縮在竹籠一角,起初還在閉著眼睛發(fā)抖,后來車廂里漸漸暖和,便也睜開了眼睛,窩在水槽旁邊四處打量。從畫眉的視線望去,只看得清溫隨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整個人都倒伏下去,頭枕在對方肩膀上,右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神情看上去很痛苦。副駕駛的靠椅已經(jīng)被放下不少,可空間依舊很狹窄。溫隨的褲子只褪到膝蓋便被卡住,動彈不了,收緊的皮帶在他的大腿上勒出了輕微紅痕。這里是監(jiān)控的死角,昏暗的燈光遠遠一道,照白了他的背。而溫隨對面的那個男人,完全隱沒在黑暗里,只能看見扶在他腰上的一只手。溫隨身上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綿質單衣,下半身剝得精光,一雙蒼白瘦削的腿勉強跪在男人腰兩側。他的脊背繃得挺直,另一只手環(huán)住那個男人的脖子,像是溺水的人攀住浮木一樣全身心地倚靠過去。他的屁股一起一伏緩慢聳動著,在單衣覆蓋的陰影下,隱約可以看見有什么東西在股縫深處來回抽插。他和男人的陰部似乎連接得太緊密,又或本來就是一體,每向上挺動的時候,就會發(fā)出極粘濕濃稠的水聲。那些液體被拉扯被擠壓,從rou壁的縫隙里不斷滴落到男人的西褲上。那個男人朝下伸出手,似乎捏住了溫隨的yinjing,在把玩著。動作干脆利落,一點也不留情。溫隨被弄得眼睛都發(fā)紅了,手背明顯地迸出青筋,顯然是在拼了命地忍耐。這反應并沒有令男人滿意,手指輕輕游移:“叫出來?!?/br>溫隨很虛弱地搖了搖頭:“我……叫得不好聽……怕你生氣……”男人沒有說話。猶豫了一會,溫隨的臉頰慢慢泛起紅暈,他偏過頭湊到男人耳邊,輕輕地顫著聲音喚道:“翰如……翰如……求求你……”那只扶在腰上的手微微用力:“再說一遍?!?/br>“求……求你……求求你……”求什么呢。求對方輕一點,還是求不要留情?可溫隨已經(jīng)沒有能力繼續(xù)說下去了。叫了沒有多久,他就渾身痙攣起來,捧著男人的臉,求救似的吻上去。而那個男人低下頭輕輕舔弄著溫隨的雙唇,像是在安撫什么,雖然如此,他眼神卻落在溫隨的股間。那里已經(jīng)被溫隨挺起許多,還在繼續(xù)往外挪移。男人一言不發(fā),扶住溫隨的腰微微使力往下摁。在攀上崖頂后又被踢落深淵,在那瞬間,任何人都會茫然無措。何況溫隨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辦法承受更多的,哪怕一點點敏感的刺激。本快脫離身體的rou具又劈落回來,壓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簡直是要把肚腹剖開,置他于死地。溫隨猛地仰起脖頸,瀕死一般無聲地張大了嘴,不多時,前端的yinjing就抖動著吐出白濁。后面濕熱的rou壁不斷抽搐,緊緊吮吸。這貧瘠的身體深處終于吐出些濕潤液體,可憐地澆灌在腸xue里的性器上。溫隨劇烈地喘息了幾聲,緩過氣來后,終于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起來,淚水直流。可他眼睛里卻并沒有什么責怪的神色,只是一邊抽噎著,一邊語無倫次地說:“翰如,我愛你,我好愛你……”那個男人的手在他光裸的背上輕輕摩挲,指尖撫摸過的皮膚都在輕輕戰(zhàn)栗:“我知道。”泄完之后的溫隨癱軟著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