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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正義,有公道的。他們這么長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夏染聞言笑了,如陽光般溫暖,如微風般溫柔。離開的時候,看著這個住了十幾年的小房子,許覓和夏染都有一絲絲不舍和感慨。“哎夏染你回來了!”鄰居阿姨驚喜地看著夏染,跑上前來拉著她的手。“你去哪了?我們都可想你了,還擔心你出了什么事?!?/br>“你這是,改嫁了?”夏染笑了笑,“我沒事,讓你們擔心了,只是以后我要搬走了,有空再聯(lián)系吧?!睕]有去回答她最后的問題。……一路上又遇到了很多以前的熟人,夏染都微笑著和他們敘舊聊天,沒有一點隔閡。“其實,這些年我們也收獲了很多。”夏染感慨道,生活是窮苦了點,但是也安心,沒那些勾心斗角。許覓深以為然,挽著她一起走出那個狹窄臟亂的小巷。從老房子離開,夏染帶著許覓去了許榕生的墓葬,這是許覓第一次來。墓碑上,男人的面容很年輕,給人一種寧靜溫和的感覺。“榕生,我?guī)б拰殎砜茨懔恕!?/br>夏染輕聲到,眼眶發(fā)熱。“你看,我們的覓寶長這么大了,他很乖,很懂事,很像你?!?/br>夏染說著收回搭在許覓肩膀上的手,扶著腰換換蹲下,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臉。“這么多年了,終于能光明正大地來看你,帶著我們孩子一起來,你等了很久吧,榕生?!?/br>眼淚一顆接一顆地從眼眶滑落,砸在地面上。許覓跟著蹲下,輕輕地拍著夏染的背,看著墓碑上的年輕男人,鼻尖也有些酸澀。仔細看,許覓的面容和許榕生也是相似的,特別是鼻子和嘴。這是他的爸爸。“爸爸,我來看你了?!?/br>許覓低聲說到,第一次喊出這個稱呼。他的爸爸,很愛他和mama,為他們付出了生命。他的爸爸,即使受制于人,面對強大無比的存在,也從未泯滅正義感。這是,他的爸爸。母子倆如出一轍的紅著眼眶,停留了很久很久才離開。——這些天,許覓感覺祁曜有些奇怪,每天早出晚歸的,回來了也是倒頭就睡,像變了個人一樣。偶爾許覓主動親親他,他也是很敷衍,也沒有拉著許覓做羞羞的事。許覓懷疑他是不是被打擊過頭了,或者是公司真的忙?如果是前者,許覓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情侶之間親密是很正常的事情,一直拒絕不太合理。思考了一會兒,許覓到儲物室翻出上次王浩東他們送給祁曜的生日禮物,里面好像有沒試過的。看了看都覺得不是太滿意,許覓打開了購物軟件,下完訂單后,許覓捂著發(fā)燙的臉緩了會兒。快遞下午就到了,特意要的加急件,拆開來研究了下怎么用的,許覓把盒子藏到了床底下。算著時間快到祁曜下班的點了,不知道會不會加班,許覓發(fā)消息問他:祁曜,今晚幾點回來呀。那邊可能在忙,過了十來分鐘才回復:今天正常下班,我想吃可樂雞翅,親親.jpg許覓回了個好,就去冰箱找食材,開始準備晚餐。剛剛好祁曜進門的時候,晚餐就好了。許覓快步過去幫他拿拖鞋,連圍裙都沒解下。祁曜眉頭皺了皺,在想今天是什么日子,阿覓不太對勁。看他還要幫自己穿鞋,祁曜連忙攔住他,“我自己來!”這腳在皮鞋里悶了一天,別熏著阿覓了。“行,快洗手來吃飯了。”許覓也沒勉強,站起來笑吟吟地看著他。祁曜一邊解領帶,一邊打量著許覓,有些忐忑的:“阿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許覓愣了下,“不是,你怎么這么想?”也就是忙了點,不太能見到人,也不至于說是錯了吧,他還沒這么無理取鬧。沉默了下,祁曜輕咳一聲,“那你今天怎么對我這么好?”許覓一聽樂了,“你是覺得我平時對你不好還是怎么的?我對你好難道是在給你挖坑?”祁曜的腦回路,實在是沒辦法理解。“沒有沒有,吃飯,我餓了!”祁曜攬著他的肩膀,笑著道。可能就是阿覓太喜歡他了吧。這幾天好像陪阿覓的時間太少了些,阿覓估計想他了。餐桌上不僅有祁曜點的可樂雞翅,還有好幾個他喜歡吃的菜,做起來很費工夫。洗個手回來,飯都給盛好了,祁曜有些受寵若驚。不禁反思,以后要多陪著阿覓才好。許覓都沒出門,不怎么餓,隨便吃了點就飽了,然后撐著下巴一直看祁曜吃。他吃飯比較快,又不會讓人覺得粗魯,看著他吃飯,就讓人很有食欲。許覓一邊看,一邊拿起筷子給他夾菜,聲音溫和:“多吃點,你最近忙工作辛苦了。”可不是嘛,眼底下都青了。祁曜動作一滯,差點沒哽到,心下有些發(fā)虛。還真不是忙工作,在忙什么暫時也不能和他說。眼眸閃了閃,祁曜沒敢回話,埋著頭就一直吃。最后桌上的飯菜被祁曜吃了個差不多。如往常一樣,祁曜去廚房刷碗。趁著這個時間,許覓回房間拿出床底下的盒子,去了浴室。“阿覓,阿覓?”刷完碗,祁曜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許覓不見了,到臥室找他,就聽到浴室的水聲。“怎么現(xiàn)在就洗澡了?”他有些納悶,以前都是差不多睡前的。今天就是奇奇怪怪的,也想不出什么,祁曜干脆先去了書房學習,說是學習,心也不太能安下來,還是在想許覓今天怎么了。過了一會兒,祁曜聽見許覓在喊他。“阿覓,怎么了?”他快速起身走出去,隔著浴室的門問他。下一秒,浴室的門開了,祁曜愣住了。萬萬沒想到會看到這么迷人的風景,像站在了炎熱干燥的沙漠里,喉嚨干澀不已。許覓的頭發(fā)微微濕潤還有些卷翹,頭上戴著粉色的兔耳朵發(fā)箍,他穿著黑色蕾絲睡袍,怯生生地站在那,從臉上到脖子,再往下蔓延,都是一片緋紅。垂在身側(cè)的手捏緊,指邊緣泛白。祁曜的眼神暗下,里面是即將噴薄而出的熾熱。“阿覓……”他的嗓音有些啞,聲音輕輕的,腳像被黏在了地上,無法上前一步,心里卻不斷地想靠近他,撕碎他若隱若現(xiàn)的衣服。“祁曜,好看嗎?”許覓全然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慢慢轉(zhuǎn)了一圈,微笑著問他,眼睛里有些不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