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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會兒,看著他眼中毫不遮掩的關(guān)懷愛護,許覓斂眸不語。祁曜知道他的意思了,他們這些人處在漩渦中,誰也不能說不讓自己置身危險中,你不去,就有其他人替你去,阿覓不愿意。祁曜的大手重新落在他腦袋上,無奈地笑了笑,“阿覓,靠自己沒錯,可是我想,你能不能多依賴我一些?”他愿意幫他,完成他想做的,幫他承受風險,做他的后盾,多危險都可以,就是不想他受到哪怕一點點傷害,誰都不行。許覓視線落在暫停的屏幕上,心想他又憑什么去依賴祁曜呢?就憑祁曜發(fā)現(xiàn)喜歡他嗎?這種依賴能有多久,等到他沒了自保的能力,又被他狠狠推開嗎?愛情的保質(zhì)期能有多久。而且曾經(jīng)祁曜也用另一種方式,讓他依靠他,結(jié)果是祁曜傷他最多。他現(xiàn)在做這些又是為什么,挽回嗎?那他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又去哪了?現(xiàn)在最多也就不過是身體的痛啊。許覓自嘲地笑了笑,還真是記仇啊。“謝謝啊我的,合作伙伴,可是不太合適呢?!?/br>許覓抬頭,笑著對上他關(guān)切的眼,心臟一抽一抽的。祁曜啊,你早做什么去了,過期的就貶值了。幫我擦藥,幫我打掩護,冒著風險和我去地下室拿證據(jù),去檔案室救我,我看到了你的誠心,看到了。可是:“祁曜,我很喜歡和你合作,希望接下來還是合作愉快,我會保護好自己,不影響我們的計劃?!边€是會害怕。他的笑容很燦爛,帶著陽光的氣息,祁曜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疏離,他叫他“合作伙伴”。這些天的相依相偎讓他差點以為離許覓近了,結(jié)果還是被他排斥在心房之外。阿覓可以很軟,那是在底線之上,他不會輕易原諒他的傷害。那個會在他難過時柔聲安慰,會每天想著給他做好吃的,逗他開心,會在受傷時忍著疼不讓他擔心,被發(fā)現(xiàn)了又乖巧地任他吹吹的許覓,到底是被他弄丟了。祁曜的黑眸黯淡無光,對上許覓澄澈的眼眸,他可以從他的大眼里看到自己灰敗的臉色,真難看,阿覓不會喜歡。于是,祁曜努力擠出一個笑,柔聲說:“阿覓……”什么都沒有你重要。后半句被他清澈明亮的眼看著,沒能說出口。許覓若無其事地起身,微笑著:“我餓了,去做點吃的,你要不要來點?”祁曜看著他,木木地點頭,然后看著他消失在視野里。臉上勉強的笑一點點垮下來,幽黑深邃的眼里情緒翻滾著,如洶涌的浪潮,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攥著,指關(guān)節(jié)泛白。阿覓真的還喜歡他嗎?為什么能笑著拒絕他?他是不是已經(jīng)從心里放棄他了,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沒有用?眼中的情緒停留在迷茫,不過一瞬又成了堅定:“不管怎樣,他要做的我都全力以赴,不會再讓他受傷了。”阿覓真是,越來越獨立了,那就不要他依靠,換成他祁曜來追隨他吧。臥室里,祁曜兀自傷神著,卻沒看到剛出房間,許覓泛紅的眼圈。許覓根本不敢停留,快步到廚房,讓自己忙碌起來,想著接下來會更忙碌,心稍微放松了些。他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了,拒絕不了他的好,也忘不了他的壞。“祁曜,吃飯了!”將近一個小時后,許覓把祁曜叫了出來,桌上擺好了他做的兩菜一湯。看著桌上的菜色,祁曜眼神變的復雜,是他喜歡吃的,阿覓還記著。心中有了一點喜悅,也不敢期盼太多,祁曜自覺拿了碗筷,盛飯在他對面坐下。吃了兩口想到什么,溫聲道:“很好吃,辛苦了?!?/br>許覓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嗯,多吃點。”安靜吃完,許覓準備去刷碗,被祁曜阻止了。“我來吧,你去休息。”許覓的眼底還可以看到明顯的烏青,一晚上的休息根本不夠,祁曜把關(guān)心藏在了眼底深處,怕許覓看到了會避開他。他小心翼翼的姿態(tài),讓許覓看得心里也不是滋味,沒和他爭,回了房間。坐在桌子前,手撐著下巴,靜靜地發(fā)著呆。他是不是不應該這樣冷漠地對祁曜?這段時間,祁曜為了他們的計劃真的做了很多,很多事都很危險,他是得了他的好處的。但是這件事,本來也有祁曜的一份責任,他盡心盡力也是應該的。那他冒著危險去檔案室救他怎么算?證據(jù)他已經(jīng)提前傳回去了,舍棄他也沒什么問題吧?許覓想著想著,心中的煩躁越來越多,干脆打開電腦看手里的證據(jù),想想下一步怎么做更好,晚上和孟皆討論。還沒等他聯(lián)系孟皆,晚上又出了一樁大新聞,有人匿名舉報S市某Q姓大佬涉嫌該案,開始是在論壇散播,后來被頂成熱門話題,警方迫于輿論壓力,稍晚證實確有此事,正在調(diào)查。S市Q姓大佬,最有名的就是祁家了,網(wǎng)友們很快就列出幾個可能的嫌疑人,祁斯銘位居榜首。爬完樓,許覓想起來前幾天財經(jīng)報上祁氏董事長之爭專題報道,其中孟婉茹的作為廣受爭議,孟婉茹在祁氏逼祁斯銘下臺,總不可能是為了祁曜,她又在昨天對祁曜下手,試圖藥物控制他,看來勝券在握?想到這,許覓起身出門,去找祁曜。祁曜剛剛洗完澡,披著浴袍就來開門了,頭發(fā)還滴著水。“阿覓,怎么了?”祁曜一邊用毛巾隨便擦了擦頭發(fā),一邊領(lǐng)著許覓到沙發(fā)坐。“祁氏發(fā)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阿覓真聰明,我們要查夜色的案子,總不能親身上陣,得有人幫我們把事辦了。我留著孟婉茹,留著祁斯銘,可不是給機會讓他們反擊的?!?/br>祁曜勾著唇說到,黑眸直直地看了許覓一會兒,又克制地移開。“你把夜色的證據(jù),還有祁斯銘參與的證據(jù),給孟婉茹了?”許覓繼續(xù)問,“應該不只是他吧?”祁曜笑著點點頭,正要開口,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許覓下意識就要起身給他拿吹風機,忍住了,只說:“不著急,你先吹頭發(fā)?!?/br>祁曜點點頭,起身離開,沒兩分鐘又回來了。“要動孟協(xié)凱不是一時之功,不然孟皆也不會這么多年了,還沒動手。從夜色的案子入手是很好的選擇?!?/br>祁曜遞給許覓一杯溫水,自己拿了一杯喝了口,淡淡道。“嗯,所以你為了效果,就想到了祁斯銘,他是孟協(xié)凱手下比較重要的人,也知道不少事,身份上也足夠引起重視,這樣案件查下去,牽扯到孟協(xié)凱就容易得多?”許覓順著說了下去。“對,之前不動他,給他留喘氣的機會,也是逼他去和孟協(xié)凱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