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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陸永豐忽然又加快了頻率,打樁似的快速抽干了幾十下,最后yinjing猛地頂入最深處,爆發(fā)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濃稠的jingye。他禁欲太久了,過多的粘稠液體一瞬間就注滿了狹窄的xiaoxue,齊青蹊不住地痙攣著,被這內(nèi)射刺激得又高潮了一遍。陸永豐這才似笑非笑地說,“你不是沒種嗎?我射點(diǎn)種給你?!?/br>由于被倒吊起來,身體里的jingye又無處排出,便隨著重力的影響慢慢流入了齊青蹊身體的更深入……他羞恥得臉上發(fā)燙,但難以名狀的幸福感又讓他忍著羞恥,勾住陸永豐的脖子小聲說:“那多射點(diǎn),我,我是你的精盆,我懷孕了給你生小孩?!?/br>“……你最好是!”陸永豐真被他氣笑了。翌日,齊青蹊一覺醒來,在床上思考了很久很久。是現(xiàn)實(shí)嗎?是夢嗎?如果是夢,為啥他的屁股這么痛?如果是現(xiàn)實(shí),那他能現(xiàn)在馬上睡個回籠覺然后長夢不起嗎?齊青蹊持續(xù)了半小時內(nèi)心戲,終于起床了。他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滿是性愛痕跡的身體,找了長袖長褲套上,走出臥房鬼鬼祟祟地打量著外屋的情況。陸永豐正在灶頭前燒火做飯,動作竟然很熟練,完全不像之前表現(xiàn)出的一竅不通。陸永豐余光瞥見他探了顆頭出來,就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滿面春風(fēng)地沖他笑:“喲,咱們的崽種起床啦?出來吃午飯了?!?/br>齊青蹊咬牙切齒地走出來:“你為什么這么熟練!”“嗯?你說哪方面?”陸永豐上下打量他一眼。齊青蹊拉了拉衣領(lǐng),掩住脖子上的紅痕,“我說你做飯,你怎么會用灶頭生火做飯?你之前不是說什么都不會,才賴著我蹭吃蹭喝嗎?”“這有何難。我這兩年為了找你,跑了上百個荒村野嶺,別說生火做飯,殺豬我都會?!标懹镭S說得理所當(dāng)然恬不知恥,“不裝傻我怎么跟你同居?”“你這個混蛋!”齊青蹊憤怒地說道,要不是他一直在自己眼跟前勾引自己,自己怎么會饑渴到天天做春夢!陸永豐毫不相讓:“我是真小人,那你算什么?你這個大騙子!分明饞我的身子,還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害我還小心翼翼在你跟前裝了那么久孫子!”他放下鍋鏟,怒氣騰騰地沖到齊青蹊面前,齊青蹊以為他要動手,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卻又被他大手拉了回來。“我跟你不一樣,你只敢在夢里說的話,我敢現(xiàn)在就跟你說?!标懹镭S盯著他,是少有的正經(jīng)嚴(yán)肅:“我愛你,你是汪明也好,齊青蹊也好,你是鴨子也好,是醫(yī)生老師也好,我愛你。五年了,我一直想你,一直找你,就是因?yàn)槲覑勰?。懂??/br>不等齊青蹊表態(tài),他就把人抱到懷里以吻封緘了。陸永豐在石葒村一待就是大半年,帶著他的工程隊(duì)將學(xué)校那兩座黃泥屋子改建成了亮堂的鋼筋房教學(xué)樓,還修了個小圖書館。他的公益項(xiàng)目也派了一支團(tuán)隊(duì)進(jìn)村開展幫扶工作,不但陸續(xù)帶來了大量教學(xué)硬件設(shè)施,還帶來了五個長期支教老師,大大緩解了原駐教師的教育壓力。竣工宴的時候,全村的村民都來了,家家戶戶抱著土特產(chǎn)往陸永豐手上塞。“陸老板,俺必須得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隨意。”村長將自己手上的酒一飲而盡,一個快五十的漢子眼含熱淚,“真的,太謝謝你了。我真沒想到,我們村能變成今天這模樣?!?/br>陸永豐拍拍他的肩膀,“鮑哥,我能幫的不多,就只能到這兒了。”“已經(jīng)足夠多了?!贝彘L感慨地說道。陸永豐拿著酒杯跟他碰了碰,“孩子的教育問題是解決了,但孩子長大了,他們紛紛沖出大山,村里又只剩下留守的老一輩,村子還是窮苦著。這個問題,我暫時沒法解決。不過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先醉他一回,別的酒醒了再說?!?/br>碰過杯,他把酒遞給坐在自己旁邊的人,笑嘻嘻地問:“齊老師,這回還替我擋酒嗎?”齊青蹊瞪他一眼,被內(nèi)涵得惱羞成怒。陸永豐把人惹毛后,笑得更歡了:“哎喲,對不起,忘記您戒酒了現(xiàn)在。我自罰一杯哈!”齊青蹊高聲說:“鄉(xiāng)親們,陸老板說要跟你們不醉不歸,你們誰要來跟他喝一杯??!”陸永豐:“……太臟了你!”熱心村民們紛紛持酒而來,將陸永豐圍了個水泄不通。齊青蹊走出來,找到一旁的村長,說道:“村長,冬根,謝謝你們這五年來的照顧,現(xiàn)在看著學(xué)校建成了,支教老師也有了,我……也是時候離開了?!?/br>村長一驚:“小齊,你這就要走了?”齊青蹊點(diǎn)點(diǎn)頭,赧然一笑:“這五年我想了很多,逃避也不是長久之計(jì)。所以我還是想去把沒念完的書念完,實(shí)現(xiàn)自己小時候的理想?!?/br>村長聽了,摸了摸他的頭,“小齊,既然你有這樣的想法,那我們都支持你。要是有一天你累了想家了,你就回來看看咱們鄉(xiāng)親們。只要你愿意,石葒村就是你的故鄉(xiāng),我們都是你的家人。”齊青蹊眼睛酸澀,臉上卻淺笑著,和村長、冬根、史老師等人分別抱了下。陸永豐暈頭轉(zhuǎn)向地從人群里擠出來,“不喝了,不喝了,老婆……救命老婆……”冬根忍俊不禁:“你看陸老板,都喝糊涂了,抱著小齊的腰喊老婆呢!”齊青蹊無奈地?fù)u搖頭,挽住他的肩膀,對村民們說:“那我先帶他回去休息了,明天還得收拾東西呢?!?/br>陸永豐歪歪斜斜地?fù)ё∷吡艘欢温?,齊青蹊哼了一聲:“都走遠(yuǎn)了,還裝醉呢?”“我這不是要揩你油嘛?!标懹镭S頭枕在他頭頂,把話說得光明正大。四野無人,齊青蹊說話也沒了節(jié)cao:“你正經(jīng)點(diǎn)走,節(jié)省點(diǎn)時間回去,收拾完行李說不定還來得及那啥一發(fā)?!?/br>兩人健步如飛地回到家,齊青蹊在灶臺做了醒酒湯,端到臥室時發(fā)現(xiàn)陸永豐正在進(jìn)行抄家式收拾行李,把整個臥房都翻得亂七八糟。“哎呀,你坐著,我來收拾!”齊青蹊嫌棄地說道,“你坐床上把衣服疊了”陸永豐無辜地戳了戳被他翻出來的盒子,“里面是啥,沒見你拿出來過。”齊青蹊走過去打開盒子,里面裝著一只刮了一道劃痕的金表,一個玉鎖,一本書的封面紙。“這手表是我走之前從蘇姐那里買回來的二手金表,沒啥意義,就是合眼緣;這個玉鎖是你給的,正好現(xiàn)在還你?!饼R青蹊垂下眼摸了摸最后的那張紙,“這是我mama寫給我的遺信?!?/br>“哦?”陸永豐小心翼翼地拿起來看,“嗯……命若琴弦?”“你看反了?!?/br>“弦琴若命?”齊青蹊沒好氣地將那張紙翻了個面,露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