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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cè)rou,以及藏在私密部位的粉色xiaoxue。這副畫面誘人至極,但陸永豐只是慢條斯理地揉著他的腰,手指在他肚皮上劃過,游移到他的會陰處,撫摸得汪明呻吟連連。汪明的聲音幾乎軟得不成調(diào):“好老板,別玩兒我了,快進(jìn)來吧……”陸永豐挑了他下巴一下,“問你一個問題?!?/br>“愛過,救你,我可以?!?/br>“滾滾滾,”陸永豐揍他的屁股一下,轉(zhuǎn)而認(rèn)真說道:“汪明,你是不是陽痿?”汪明:“……”陸永豐端詳著汪明軟趴趴的性器,“我都摸了你這么久了,你的小弟弟根本沒有反應(yīng)哎?!?/br>汪明避而不談:“你管我呢,你到底還干不干了?”陸永豐露出又吃驚又同情的神情,“你真的不行???”對一個男人而言,這種問題簡直是侮辱,汪明再娘也算是個男人,他惱羞成怒道:“你才不行!”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開始擼動起來。陸永豐見他一副鉆木取火的樣子,便坐在他對面,主動把自己的yinjing也送了上去,兩人的性器被陸永豐用手裹在一起磨蹭擼動,過了一會兒,汪明的那根軟rou終于姍姍來遲地硬了起來。“看見了?”汪明抬起下巴,提著槍向陸永豐示威。陸永豐老懷安慰,像個老父親一樣撫摸著汪明的小弟弟,“那就好,那就好,之前跟你上床好幾次了,都沒見你硬過,我還以為你身體有什么隱疾呢?!?/br>汪明裝高潮的事被他當(dāng)場拆穿,面上有些難堪,委屈巴巴地說道:“我硬不硬有什么關(guān)系,不還是把您伺候舒舒服服的?!?/br>“那關(guān)系可大了,”陸永豐頭頭是道地給他分析,“你再怎么裝,也就是嗯嗯啊啊地扭扭腰,根本沒有靈魂,和被cao爽了會收縮痙攣的xiaoxue所帶給我的快感壓根比不了?!?/br>汪明撇撇嘴,“那還真是抱歉,要不您去找別的情人吧。”自從簽了那個包養(yǎng)合同以后,他就沒了要繼續(xù)勾搭陸永豐的意思,橫豎都會拿到三百萬,陸永豐找別人更好,誰真的樂意伺候他似的。但陸永豐沒那么容易打發(fā):“我包養(yǎng)你,你給我提供合格的性服務(wù)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你也該改進(jìn)改進(jìn)自己了?!?/br>汪明差點(diǎn)沒被他這流氓的話給氣死,他叉腰說道:“你要讓我爽著賺錢,我當(dāng)然無任歡迎了,但先說一句,我這人天生就不太敏感,沒把我搞高潮您可別太沮喪?!?/br>一個當(dāng)金主的居然這么重視mb的爽感,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現(xiàn)在他倆是誰伺候誰哪!看著汪明氣鼓鼓地往床上一躺,陸永豐忍不住取笑地戳他那倉鼠一樣鼓起的腮幫子,臉上露出一絲興致盎然的玩味來。有一樣事情是汪明猜對了的,那就是陸永豐真的很大程度上把他的情人們看作解悶的玩伴。讓一直裝高潮的小情人被搞到高潮,這是他在汪明身上發(fā)現(xiàn)的游戲,而今晚則是打通關(guān)的好時機(jī)。汪明的小弟弟在剛才“曇花一硬”,由于勃起之后被晾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又恢復(fù)成軟趴趴的了。但這正好用來實(shí)驗(yàn),陸永豐可不信這小mb真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個敏感帶。汪明的身體剛才對手指的撫摸沒有反應(yīng),陸永豐將這歸結(jié)為刺激度不夠,于是慷慨的金主決定用自己的嘴巴來測試這個男妓的身體。陸永豐的嘴唇溫暖濕潤,在汪明的脖子和鎖骨處落下細(xì)密的吻,他吻了好一會兒,用柔軟的舌頭挑逗地戳了戳汪明的喉結(jié),再順著脖子一路吸吮到耳側(cè),在汪明耳邊吹出濕熱的氣:“這里有感覺嗎?”汪明短促地吸了口氣,訕笑道:“您想聽真話還是好話?”陸永豐撈了撈他的下身,軟的。“沒關(guān)系,”陸永豐摸摸他的頭,“真是個小可憐,咱們再來試試胸部。”汪明乖巧地對他笑笑,心想這逼簡直像個借檢查身體為由進(jìn)行性sao擾的變態(tài)怪叔叔。汪明的雙乳平坦,由于長時間的赤裸,兩顆粉色的rutou微微凸起,似乎也正誘惑著人附身親吻。陸永豐自然地將他的左乳含入嘴中,舌頭在口腔內(nèi)頂著rutou輕顫,快速又輕柔地反復(fù)撥弄那小小的紅果。至于手也沒閑著,一只手摟著汪明的腰,紳士地?fù)嵛?;另一手則探入了小mb的雙腿之間,流氓至極地掐他的嫩滑的臀rou和大腿rou。汪明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胯間的性器依舊軟巴巴地垂著。他勸陸永豐:“算了吧,我真不太敏感——”他的話被陸永豐驟然打斷:“你手在做什么?”“我,我沒干什么啊……”陸永豐無視這心虛的辯解,他正捉著汪明放在性器上的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汪明干笑:“我看你親得那么辛苦,就想干脆我偷偷把它擼硬算了,這都被老板您發(fā)現(xiàn),您可真是機(jī)警過人慧眼如炬……”陸永豐拎開了汪明的手,看了一眼他的性器,準(zhǔn)確無誤地下結(jié)論:“不,你剛才在掐它。怪不得我說怎么我忙活了一通你居然連硬也不硬一下呢。”這傻大個的腦子在床上精明得很,汪明被他再次當(dāng)堂拆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陸永豐笑笑:“你那么想變成陽痿?還是說,被我搞硬就讓你這么無法接受?”“不是不是!”汪明脫口而出,“您聽我解釋!”陸永豐一副看你演的樣子,“好,你說,我聽著?!?/br>汪明嚴(yán)肅地說道:“其實(shí),我是個M?!?/br>陸永豐:“……”汪明開始賣弄他從51號的訓(xùn)練室那里學(xué)來的知識:“M你曉得伐,就是受虐狂,我要獲得性興奮,普通的性愛是不行的。我需要某些獲得疼痛的方式讓我獲得快感,比如皮鞭,比如灌腸,比如……”陸永豐挑起一邊眉:“比如掐自己的雞雞?”汪明深沉地點(diǎn)頭:“比如掐自己的雞雞?!?/br>陸永豐點(diǎn)點(diǎn)頭,攤手道:“那好吧。我的確有幾個朋友也是那圈子的人,我尊重你們的愛好?!?/br>“真愛無罪,理解萬歲?!蓖裘魃畛恋亟o他豎了個大拇指,同時在心中松了一口氣。51號跟他說圈子里的人能辨別同類,陸永豐這個傻白甜明顯沒接觸過這些,所以他應(yīng)該認(rèn)不出來自己是瞎扯的吧。汪明正在心里向51號致謝,就感到身上一輕。陸永豐下了床,正拿起自己剛脫下來的褲子。汪明有些歉意,小聲說道:“你要走了嗎?今天……今天很對不起。”陸永豐回頭看他,和藹地笑笑:“都做到這份上了,我怎么會丟下你走掉呢?”他從褲子里抽出皮帶,又一步一步地走到汪明身旁,“我以前愛玩,又有朋友是這方面的人,所以被帶著也貪新鮮地當(dāng)過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