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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后面的那個小mb。這小子發(fā)現(xiàn)了阿宇他們,就跟蹤他們跑路的蹤跡,幸虧有他我的人才能及時捉住他們。”陸永豐看了看病床上小腿打著石膏、顯得可憐兮兮的汪明,“不過他后來被發(fā)現(xiàn)了就被打到進醫(yī)院了……”周重行沒想到那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男孩子這次竟然幫了這么大一個忙,他有些責(zé)備地說道:“你就給他住六人病房?”“我是這種人嗎我?我一開始就送他進單人房了,他死活要轉(zhuǎn)去六人房,還趁我不在偷偷換的。”陸永豐說著說著電話就忍不住數(shù)落起床上的人來,“你說汪明你是不是死心眼,都跟你說了醫(yī)藥費我出了,你轉(zhuǎn)到這來圖什么啊你?”汪明被打得慘兮兮的,此刻卻精神奕奕地嚷道:“老板啊,單人房好貴的!這里又經(jīng)濟又實惠,中間的差價與其送給醫(yī)院,還不如送給我呢!”陸永豐不知道該好氣還是好笑,只得指著汪明說道:“我就沒見過有人貪錢能貪得這么死心眼的!”但是看著汪明那張被打得紅腫淤青,卻又狡黠機靈的臉,心里竟莫名地覺得有一絲可愛。陸永豐掛了電話,坐到病床旁邊,摸了摸汪明的頭:“等下我讓人把他們打回來,替你出出氣?!?/br>汪明噘著嘴乖巧地說謝謝陸老板,心里卻將白眼翻上了天——我跟蹤人家,人家揍我是應(yīng)該的,我有啥權(quán)利氣他們。讓我被揍的是你陸永豐說好派人來,結(jié)果隔了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影好嗎。不過,將陸永豐這個不中用的意外因素拋開,這頓揍還是挨得很劃算的。明天開始他就有人包養(yǎng)了,耶!第11章病房陸永豐受周重行囑托,每周六必須去醫(yī)院看汪明一次。對周重行這種死板的人而言,他永遠不能明白汪明需要的不是噓寒問暖而是打筆巨款,是以,陸永豐決定每周六向汪明轉(zhuǎn)一筆錢,以代替自己的親自看望。瞧汪明那小子不是也美滋滋地一連給他發(fā)幾十個表情包表達謝意嗎?而他又可以到處玩,真是一舉兩得,各生歡喜。于是,等有一天陸永豐良心發(fā)現(xiàn)、突然興起想要去醫(yī)院看看那小兔崽子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小兔崽子呢?”陸永豐看著前幾周來過的六人病房全是陌生面孔,不禁在心里臥槽了一聲,醫(yī)生說他好得差不多了,但因為傷了內(nèi)臟,還要留院多觀察一周,這家伙不是吝嗇到出院了吧?他掏出手機開始撥汪明的電話——沒人接。好樣的,還敢不接老子電話?他一邊繼續(xù)撥著號,一邊走到前臺對著值班護士拋媚眼:“小jiejie,幫我查查汪明這個人什么時候出院的唄?”白衣天使對他的媚眼視而不見,在電腦里查找了一下,對他說道:“汪明沒有出院啊。”“靠,你們難道還有十六人病房這種東西?”陸永豐咋舌。白衣天使小jiejie對著他甜甜地笑道:“汪明先生轉(zhuǎn)到了貴賓區(qū)的單人病房哦。”陸永豐:“?”出息了我的弟。不過陸永豐依然摸不著頭腦,難道他之前那副勤儉摳門的人設(shè)是騙人的?還是說他突然開竅懂得要及時行樂了?等陸永豐摸到了汪明的病房時他就懂了。“啊,啊,好癢……主人快caocao我嘛……”汪明嗲嗲地、糯軟又放蕩的聲音從虛掩的病房門傳出來,他本來就專門練過叫床,這會兒呻吟得千回百轉(zhuǎn),嬌喘連連,叫人無端感到燥熱。虛掩的門縫依稀可見汪明打橫趴在病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左手還打著石膏,而右手則伸到自己臀部后方,三指并攏在后xue中進進出出,粘稠的潤滑劑不斷地從被手指抽插的rouxue里擠出來,滴在白色的床單上。這情景簡直yin靡到了極點,陸永豐偷窺般地注視著這一幕,只感到一陣邪火無名竄起,令他口干舌燥。然而病房里還有另一個男人,他劃著手機,悠悠地問道:“掃碼加到了,這個就是你的微信?”汪明抬頭看了一下,咧開嘴笑道:“是啊,老板以后有需要可以隨時叫我的喲。”他這時候沒化那種很濃重的夜店妝,笑起來露出潔白的小虎牙,和尋常那些朝氣十足的少年沒有什么不同。男人挑了挑眉,聲音沙?。骸澳銊倓傉f過深喉打八折對吧?”“不不不,koujiao九折,深喉是不打折的……唔唔唔……”那人直接捏著汪明的腮子,將自己的手指放進去攪弄:“媽的,給你雙倍錢,快給爺脫褲子!”雙倍價錢耶!汪明馬上低眉順眼,乖巧地伸手為這位客人解皮帶。嘭!里頭兩人都被忽然踹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瞪著眼朝門口方向望。陸永豐風(fēng)度翩翩地倚在門框上,朝那嫖客擺了個請的姿勢:“滾,謝謝?!?/br>那嫖客提著褲子把皮帶撿起來,“靠,不會是仙人跳吧?”急匆匆地逃了。剩下滿面情欲、眼含春水,渾身赤裸的小男妓迷茫地躺在床上,還沒回過神來。“你真行啊,”陸永豐又嘭地摔上了門,皮笑rou不笑地說,“活生生把醫(yī)院變成了妓院?!?/br>汪明沒聽出這話里的譏諷,興奮地爬起來眉飛色舞地說道:“我也覺得我特別有商業(yè)頭腦!您不知道,我原來還沒想到這個點子,結(jié)果之前那個病房有個護工丑得要死,看著我只有一個人就老是趁半夜的時候猥褻我,我心里那個氣啊,氣著氣著我忽然就想到,嘿!我本來就是mb??!與其白給人欺負,那我干嘛不收錢?不過原來那個病房人多口雜,我就換到這兒來了?!?/br>陸永豐快被這沒心肝的小兔崽子氣死了。“有人欺負你,你怎么不告訴我?”陸永豐氣憤地點著汪明的腦門。“嗐,床上的欺負能叫欺負嗎,再說了,我自己混了這么久社會,有什么事擺不平呀?!蓖裘饔媚_勾起了地上的被子,蓋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何況,汪明忍不住腹誹,我沒跟你說嗎,我的求救信息都發(fā)了三次了好嗎,你自己沒看還怪我咯?但是他也知道這種話是不能說的,陸永豐再怎么隨和也是他的金主,作為一個男妓,對待金主只需要曲意逢迎就夠了。而且這位陸老板一不打他二不罵他,的確是他接待過的老板中人比較好的了,又出手大方,還有什么奢求呢?陸老板此刻點了根煙叼在嘴里,“醫(yī)院的生意你干了幾回了?”汪明趕緊假情假意地說道:“今天剛開張呢,第一筆生意就被您趕跑了,人家這個月的房租還沒著落呢?!?/br>陸永豐翻了個白眼,“少裝可憐,喏,之前說過找到阿宇就包你一年,明天我會讓我的助理過來跟你簽合同。”汪明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