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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這幫男生叫得多了,也會開玩笑似的稱呼覃肅“我們肅哥”。“是啊,”覃肅道,“我得時刻提醒自己,下回得考第一?!?/br>說著,他往鏡子里看。看起來他是在自戀,沉迷自己的美顏,實際上,他是在看后面的楚不凡。楚不凡從鏡子里跟覃肅對視,緩緩立起課本,擋住了自己的臉。*對于九班的雞飛狗跳,老師們也都有所察覺。辦公室里,李老師端著大杯子,站在窗口,看九班幾個男生跑圈。“鄭老師怎么做到的?這些個搗蛋分子早該管管了?!崩罾蠋熆粗鵁狒[感嘆。屋里只有他跟張老師,話音落下,鄭海淑進門。“正好說到你班呢,”張老師也納悶,“你給他們體罰啦?萬一家長找來,事兒可大了?!?/br>鄭海淑笑起來:“我哪敢體罰。他們這個小團體,最近自發(fā)學習呢,不知道因為什么,好像是覃肅逼的。”“覃肅?”李老師回頭,加入八卦組織,“說起來,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上回月考可第三啊,可能用不上多久,就得第一了?!?/br>張老師:“管他什么原因,知道學習了就是好事,是吧鄭老師?!?/br>其實鄭海淑也想知道,為什么之前自暴自棄的學生,會轉變這么大呢。只是根據(jù)平時的觀察,又似乎沒有特別原因。大概就是人長大了,有覺悟了吧。“嗯,”鄭海淑說,“覃肅我不擔心,我現(xiàn)在,就等這些搗蛋鬼能不能往上提提分了?!?/br>*很有覺悟的覃肅,在月考前一天,還給兄弟們補了一頓基礎知識。月考后,他去參加全市高中生運動大會。因為參加活動的學校多,不可能所有學生都能到場,所有每個學校都是選一批學生代表出席,包括參賽選手,啦啦隊,才藝表演人員等等。覃肅他們已經(jīng)高二下學期,眼看著就到高三了,學校選代表,自然不選那些老實巴交學習的,因此高二去的都是跟覃肅有往來的學渣。學校派了個大巴車,早上接他們?nèi)ンw育館。楚不凡本來沒名額,覃肅不知怎么給他搞到一個名額,非得讓他去。所以他不得不在周日一大早,跟覃肅坐上大巴車。“肅哥,這次考試我有預感,我能進步一個考場?!?/br>剛坐下,就有人來聊天。“自信點兒,我能進步兩個。”“哈哈哈哈,臭不要臉!”楚不凡坐在靠窗的位置,他既沒有節(jié)目也沒有項目,作為啦啦隊,也就是出個嗓子的任務。所以他抱著的書包里,裝著筆記、錯題本、練習冊、和學習資料若干。覃肅沒搭理其他人,而是幫楚不凡整理窗簾,讓楚不凡有個更好的視野,順便把自己的包給楚不凡:“打開看看?!?/br>“???”楚不凡看覃肅的表情神秘,還有幾分得意,不明所以地拉開拉鏈……包里有:辣條、薯片、果凍、鍋巴、魷魚干……“除了看我比賽,你就坐看臺上休息,零食飲料我都給你備好了。”覃肅自信道,“肯定不無聊?!?/br>是他拉著楚不凡非得來,所以他想盡量讓楚不凡待得舒服,書包下面他還塞了個軟墊,等到地方再說。“臥槽,肅哥,你們當春游???”前排男生抻著脖子,看到了楚不凡懷里的零食。“滾蛋?!瘪C摁著對方的腦袋,把人摁回座位。兩輛大巴,一臺載著高二學生,一臺載著高一學生,分別有個老師帶隊,半個小時后,緩緩駛入體育館。跟校運動會一樣,他們也要聽領導們講話,他們也要走方隊,最后才能去看臺上打坐。不過這都是流程,方隊嘛隨便走走,反正平時也沒怎么練。不過他們冤家路窄,進場才發(fā)現(xiàn),附中的位置和七中挨著,也就是說,走方隊時他們前后腳,站隊時肩并肩,到了看臺上,仍舊比鄰而居。嗯,火藥味來了。附中和七中“積怨已久”,雙方交換眼神,看不見的火花在空氣中迸濺。就連雙方帶隊老師笑呵呵地互相打招呼,看上去也像笑里藏刀。由于張茜沒來,這回輪到覃肅舉牌,他往旁邊看了看附中舉牌的。是個男生,沒他高,也沒他帥。怪沒勁的。隨著音樂響起,流程開始。*學生的私人物品,是在回到看臺后,才能拿到手的。楚不凡剛拿到書包,就見覃肅從包里掏出個墊子,鋪在塑料椅上拍了拍:“坐吧?!?/br>“你干嘛去了?”楚不凡從走完方隊后就沒看見覃肅,覃肅的包都是他幫著拿回來的。“看項目表去了?!瘪C坐下,開了瓶水喝,“今年咱們學校所有項目,都跟附中杠上了,等著吧,精彩了?!?/br>全市高中生運動會,每三年舉辦一次,有些人高中畢業(yè)都趕不上,有些人高一或者高二趕上。往年,運動會的賽場,主要由各個學校的體育生爭奇斗艷,其中以附中和七中的學生最為出彩,但是兩個學校的學生并不會每項比賽都遇上,都是靠最后的總分決勝負。很不幸,七中敗了好多屆。以前七中高考出狀元,賽場失利還能用“重文不重武”來解釋,后來成績也打不過附中,便成了全方位被附中壓的局面。結果今年,每個項目,都有兩個學校的選手。楚不凡:“盡力就好?!?/br>他心態(tài)比較平穩(wěn),并不如大家那樣在意比分,都是玩兒嘛,輸贏能怎么樣?既不當飯吃,也不少塊rou。“那可不行,”覃肅的勝負欲被激起來了,瞥了一眼附中的位置,“今年必須贏?!?/br>楚不凡:“……”你開心就好。*比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這種大型運動會,體育館把他們安排到外場,連個遮陽的都沒有,太陽出來后,曬得人萎靡。楚不凡本來還想看書的,但是陽光無情,他為了眼睛不能更近視,只好看起比賽。覃肅把校服外套給他蓋著頭遮陽,本人卻不見蹤影,看臺之上,一會兒七中歡呼,一會兒附中歡呼,比分似乎咬得很緊。“楚不凡!”正在發(fā)呆呢,楚不凡被人叫了名字。他循聲望去,是肖林。“肅哥要比賽了,讓你過去呢!”楚不凡吃了一驚:“上午就比?”按照慣例,五千米不是下午的比賽嗎?肖林點頭:“項目調(diào)整了,你快點吧!”“好!”楚不凡趕緊拿上水和毛巾,他來的目的不就是看覃肅比賽嗎,可不能錯過。男子五千米的賽道邊,覃肅已經(jīng)檢錄完畢。“覃肅!”楚不凡是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