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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烤雞,還別說,真好吃,就是吃的我感覺這rou都到嗓子眼了,到現(xiàn)在還沒消化呢,我得動彈動彈?!?/br>“……”覃肅無力吐槽,想了想,笑道,“行,叫上磊哥,咱在學(xué)校籃球場上見?!?/br>“???為啥去學(xué)校?都在學(xué)校憋了一個禮拜了還去……”齊開不滿意地還想嘮叨,話沒說完,覃肅就掛了電話。學(xué)校的籃球場位置奇佳,是回宿舍出宿舍的必經(jīng)之路,還有比那里更好的偶遇地點嗎?*五月下旬,溫度一天比一天高,尤其是晴天,太陽一出來,皮膚就能感覺到炙烤。三個人在籃球場聚集時,已經(jīng)艷陽高照。“曬死了我的哥,”齊開抱怨道,“咱去室內(nèi)球場不行嗎?你這是打算把我曬成rou干?”“你皮糙rou厚的還怕曬?”覃肅運球,上籃,籃球“嘭”得落地,他拍著球回頭看齊開。趁覃肅調(diào)侃齊開的功夫,石磊忽然出手搶走了球,之后運球,灌籃,一氣呵成。“吁!”齊開吹了聲口哨,對石磊豎大拇指,“磊哥夠意思!”石磊重新拿到球,轉(zhuǎn)身對他們笑。*太陽底下打球,是很消耗體力的。沒一會兒,齊開都累得蹲地上喘粗氣了:“不行了,我覺得我運動量夠了,現(xiàn)在我最需要的是一大杯冰茶。不行,茶不爽,我得要帶氣兒的?!?/br>“那你去買吧,給我也帶一瓶?!瘪C又不是真來打球的,他的視線時不時地掃向宿舍的方向,每次走來一個人都要看兩眼,唯恐跟楚不凡錯過,自然是不肯離開球場的。“OK,磊哥呢,一起去不?”齊開拽走了石磊,覃肅便一個人留在球場,他也熱,但是抵不住想見面的心情。而他剛來時還空蕩蕩的球場,陸陸續(xù)續(xù)也來了不少人,還有熟人。“肅哥也來打球???”“肅哥早?。 ?/br>“肅哥一起??!”若是以前,覃肅頂多回應(yīng)得冷淡點,可今時不同往日,他只覺得其他人很吵。尤其是齊開和石磊叼著煙,優(yōu)哉游哉地回來后。“在學(xué)校里大搖大擺的抽煙,太特么爽了!”齊開一來,立馬找到組織。“熊哥!”“熊哥也打球???”“熊哥跑得動?”“哈哈哈哈!”他們就像集體來球場插科打諢一樣,在覃肅不遠(yuǎn)處哇哇亂叫。覃肅的忍耐條越來越逼近滿格……正待他維持一下紀(jì)律,遠(yuǎn)處跑來一個男生:“哎哎哎!宿舍打起來啦!”“哪個寢?”眾人立馬來了興致。那人正要說話,一眼看見覃肅,立馬局促了:“肅哥。”“哪個寢室打起來了?”覃肅凝眉,瞪著眼睛問。對方嚇了一跳,磕磕巴巴道:“3、316……”話音剛落,覃肅已經(jīng)箭一樣竄過去了。316,是楚不凡的寢室。*覃肅火急火燎地跑了,球場上的眾人自然不能落后,一幫男生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往宿舍趕,場面煞是壯觀。然而想象中的火拼場面并沒有發(fā)生,大家跑上三樓時,走廊里已經(jīng)乖乖站了兩排男生,左邊五個右邊一個,覃肅站在中間,怒不可遏地罵:“五個打一個?!你們挺英雄???!閑著沒事動什么手?爪子不要就砍下來!”“肅哥,他偷東西,被我們抓個現(xiàn)行,沒忍住才動手的……”五人幫里的一個憋屈道。“你當(dāng)我是什么?法官嗎?”覃肅厲聲懟回去,看向右邊單獨的男生。“話不要說那么難聽,我只是喜歡你的iPod,玩兒兩天?!蹦猩f道。五人幫聽了義憤填膺,礙于覃肅,卻不敢動手。倒是覃肅,接茬說道:“是嗎?銀行里的鈔票你喜不喜歡?拿個試試?打不死你!”覃肅窩了一肚子火,他還以為楚不凡被欺負(fù)了,風(fēng)馳電掣地跑上來,原來打架的306。他既慶幸不是楚不凡出事,又生氣這幫完蛋貨,就不能讓他省點心嗎?剛剛來的漢子們目瞪口呆,他們肅哥跑得也太快了,沒等看熱鬧呢,熱鬧結(jié)束了。經(jīng)過這么一鬧,覃肅發(fā)現(xiàn)316門鎖緊閉,楚不凡根本沒在寢室。他一上午的期待落了空,瞬時看誰都不順眼。所以在齊開再次立規(guī)矩的時候,他憋悶地自顧自走了。出了宿舍樓大門,還忍不住回頭看一眼楚不凡的窗。周日啊,去哪了?又去拍照了?也許是他駐足時間過久,齊開和石磊出來了,跟他打招呼:“肅哥,等我們呢?”覃肅這才收回視線,端著架子“嗯”了一聲。三人都沒了打球的興致,一致決定出去吃飯。去的路上,齊開突然出聲:“肅哥,你最近狀態(tài)不對啊。”“哪不對。”覃肅不屑一顧。“天天按時上學(xué)放學(xué)就不對,”齊開說,“而且還總發(fā)呆,心事重重的?!?/br>“你矯情不矯情?”覃肅并不習(xí)慣跟人談心,他們幾個可以是過命的兄弟,可以為彼此兩肋插刀,但是談心,不行。“反正我就直說了,”齊開還是選擇開口,“你跟楚不凡怎么回事,我們也不清楚,也管不著。但你可別心里裝一個人,還去招惹另一個啊,那就太渣了?!?/br>“什么玩意兒?”覃肅一頭霧水,“我招惹誰了?”“剛才我跟磊哥都聽見了,有人看見你跟張茜一起逛街?!饼R開左手和右手來回丟著籃球,撇撇嘴說,“不信你問磊哥,都說你跟張茜有戲?!?/br>“有個屁戲,”覃肅只想打爆傳謠人的狗頭,“小丫頭片子流鼻涕的時候我們就認(rèn)識,能有什么戲?”覃肅略有惱火,繼續(xù)噴道:“不是你怎么也跟著添亂呢?造謠的不怕嘴里長痔瘡?”“嗐,你拎得清就行了,”齊開笑道,“回頭我放句話,讓他們別逼逼?!?/br>“嗯?!瘪C更不想讓楚不凡聽到流言蜚語,他心不在焉的應(yīng)付完齊開,低頭看了看手機。其實他每天都給楚不凡發(fā)信息,但楚不凡一條都沒回過。可不知怎么,楚不凡越不理他,他越想發(fā)。他第一次周日來楚不凡,還不知道楚不凡每周要兼職。此時想起上周見過的攝影師,他如鯁在喉,渾身不舒服。胡思亂想間,他已經(jīng)打完一行字,發(fā)了出去:【我在學(xué)校呢,你在哪?】*楚不凡做完兼職回家,劉雅枝已經(jīng)在家包餃子了。“媽,都說了你別一個人忙活嘛!”楚不凡急忙洗手,跑到廚房,“媽,你回家就應(yīng)該休息,這些事我來呀?!?/br>“用不著你,你學(xué)習(xí)挺累的?!眲⒀胖σ姷匠环捕潭痰念^發(fā),清爽的衣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