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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會毫不猶豫地給想要做事的人制造無窮的阻礙。而在獄星,這樣的人尤其多。多年以前,四大曾經(jīng)三次聯(lián)起手來,想要在中心城推廣有線電話。然而不管他們是描述美好前景也好,還是以勢壓人也好,最終都沒有成功??傆腥艘粫r手賤,或者在想要綁東西的時候找不到繩子,順手就把電話線給剪了。這樣的事例反反復(fù)復(fù)發(fā)生過很多次,久而久之,再沒有人費心費力地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獄星也就始終是這樣原始而蠻荒、連基本的生存都難以保證的模樣,那些便利的科技產(chǎn)品也就只是少數(shù)人的專享。智慧生物自私自利的劣根性,在獄星人身上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美弗里達爾趕到二區(qū)的時候,負責(zé)一區(qū)的海斗和三區(qū)的瓦力利爾也到了,整個大廳已經(jīng)塞滿了人,卻是鴉雀無聲。除了領(lǐng)頭的亞布森,到二區(qū)的人已經(jīng)全都死了。亞布森跪在地上,右手捂著左臂,鮮血滴滴答答地順著手臂落下來。他素來引以為傲的勁弩斷成兩截,落在地上。海斗的臉頰上也有一道血痕,他雙手持刀,卻渾身僵硬動彈不得。身后的人也死了大半,少數(shù)幾個幸存的人已經(jīng)嚇得尿了褲子,癱坐在地上,一臉驚懼混合著茫然的表情。瓦力利爾只比她早到一點,他看到情況異常以后并沒有攻擊,反而制止了自己的手下做出過激反應(yīng),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的人基本沒有損耗,但他的臉色,卻比任何人都難看。美弗里達爾注意到,在瓦力利爾的隊伍周圍,幾只銀色圓盤像飛鳥一樣轉(zhuǎn)著圈兒地盤旋著,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弧線,美麗又活潑。美弗里達爾表面粗豪,但內(nèi)心其實并不缺少女性的細膩和謹慎,她一揮手,命令跟在身后的手下不要繼續(xù)走進來,自己卻往前踏了兩步。因為她比其他人都要高,所以盡管前面擋著不少人,她還是輕而易舉地看到了大廳另一端的景象。五六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少年男女站在那邊,從他們瘦弱的身軀和又輕又薄的衣著打扮上,不難看出這些孩子的身份。他們兩眼放光,滿臉都是驚嘆、佩服、崇拜、快意的表情。——不是他們。美弗里達爾搖搖頭,目光轉(zhuǎn)到另一個人身上。他隨意地坐在一層臺階上,手中沒有武器,臉上沒有恨意,明明高度比任何人都矮,看著他們的目光卻讓美弗里達爾覺得像是在被他俯視。那目光,清清淡淡,猶如微風(fēng),卻穿透了皮,刺透了骨,像是把她整個人都撕開,將她的靈魂毫無遮掩地暴曬在日光下。一滴冷汗從額頭滴落,美弗里達爾忽然有種預(yù)感。——她今天恐怕……回不去了。作者有話要說:總有人說這一部跟前一部不一樣,拜托,上部是青澀少年成長記,這部是滿級大號虐菜,能一樣嗎?任你千謀百計,我概一力平之,就是這樣。PS:雖然今天寫得少,但我更得早??!PPS:論晉江花樣百出的防盜方式VS無孔不入的盜文黨。…………………………☆、第27章“又來了一個?”容遠道:“看來你們的人已經(jīng)到齊了?”話音剛落,外面的通道里便傳來一陣陣慘叫聲,美弗里達爾心中一緊,知道自己剛才打手勢讓回去報信的人已經(jīng)被殺了。——門外有埋伏!這是她的第一反應(yīng),但隨后她自己又否認了這種猜想。他們一路過來,不是沒有搜查過,而且走廊兩側(cè)都是墻壁,并沒有能藏人的地方。瓦力利爾滿臉苦澀,其余兩人也是沉默不語。美弗里達爾的眼神轉(zhuǎn)到了那些憑空飛舞的銀色圓盤上,心道:【那是什么?】雖然她不清楚在獄星怎么會有這樣的東西,但她覺得,這就是那個人造成眼下這種局面的武器。將狼牙棒往地上一杵,美弗里達爾問道:“閣下是誰?為什么與我霸軍作對?”瓦力利爾苦笑,推了推眼鏡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就是容遠吧?”美弗里達爾等人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他,他們幾人都是熱衷于戰(zhàn)斗、對情報并不十分關(guān)注的人。背靠霸軍,本也不需要他們?nèi)绱诵⌒闹斏?、八面玲瓏?/br>容遠答道:“嗯,沒錯。米歇爾跟你說過我?”“是。他說您很強,但我沒有想到……您這么強?!蓖吡麪柹钗豢跉?然后對其余三人說:“他就是十七提過的那位剛進城的超級強者,海斗你還說想要向他挑戰(zhàn)的?!?/br>海斗臉色更黑了,此時提起挑戰(zhàn)之說,簡直是對他的強力嘲諷。“容……先生,”瓦力利爾語帶尊敬地道:“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請您作答?”“說?!比葸h的態(tài)度堪稱平和。“拂衣……她怎么樣了?”瓦力利爾問道。“拂衣?”容遠記得自己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就是毒蜘蛛,先生。”站在他旁邊的比德插嘴道:“底層的那個女人?!?/br>容遠本來讓比德等人帶著孩子們到安全的地方去,但比德自覺霸軍是自己等人的敵人,不能畏懼,更不能讓容遠一個人面對,因此他非要留下來,和他一起的幾個年齡比較大的孩子也是一樣。容遠見他堅持,自忖能夠保護得了他們,也就隨他去了。面對瓦力利爾的問題,容遠點點頭,不答反問道:“你說呢?”“我明白了?!蓖吡麪柕哪樕下舆^一絲真切的悲傷,嘴唇微微顫抖,再也說不出話來。趁著容遠的目光放在瓦力利爾身上,美弗里達爾沖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一起圍攻,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不由一愣。這時,少年當中的一個人見他們交談融洽,生怕容遠也站到霸軍那邊去,忍不住大聲喊道:“先生,跟他們說這么多干什么?他們都是壞人!”氣氛一僵,霸軍等人的神色俱是陡然一緊。“說的也是。有人以前跟我說過,廢話多的人,會比較容易死?!比葸h道:“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大開殺戒了?!彼麌@了口氣,神色中有種淡淡的厭惡,道:“最后一個問題,維護極樂城這種血池地獄,你們真的覺得……無所謂嗎?”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指望他們痛哭流涕的懺悔嗎?還是覺得魔鬼也會有良知?但看到面前這些人臉上的不以為然,似乎覺得他問出這種問題十分愚蠢,容遠便也覺得自己多此一舉,有些可笑。“做都做了,還有什么好說的!”美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