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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蘇爽文,作者也會偶爾中二病爆發(fā),寫點什么略sao的情節(jié)畢竟有龍不裝B,好比考試結(jié)束的鈴聲快響起還在拼命往考卷上寫答案的考生一樣,是徒勞無用的(滑稽最后ballball大家收藏下我另一篇連載的文章吧!CP:溫柔美貌獵人(諾登斯)X膽肥正義警察(姜眠)作者寫禿嚕了腦殼子的一本書,目前16w字了還在連載點進作者專欄或者直接搜索都可以找到,感謝大家!第2章兩只嚶嚶怪A市的海洋館,占地面積十五萬平方米,建筑面積六點二萬平方米,坐落在城中的一片比較核心的區(qū)域中。因為蹭隔壁著名景點動物園的光,再加上自身素質(zhì)也不錯,平日里人流量相當可觀。敖潤之所以能拿到這么一個相當不錯的職位,大半部分都得靠上任老館長的提攜。最開始他也只是個海洋館普通的員工,但有一日,老館長突然發(fā)現(xiàn)他頗有迪斯尼公主外加DC海王的潛質(zhì),居然與這些水族生物們像是能交流一樣,相處的格外融洽。就連近日有些被抑郁所困的大白鯨以及海豹們,見了他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再加上他發(fā)現(xiàn)敖潤的水性出奇的好,老館長遂開始著重提拔他。前兩年,老館長退休后,敖潤才接手了這個海洋館當起了館長。平日里的工作其實還不算多,大多數(shù)時候他只需要在一些大資金的調(diào)動上做做決策就好,沒人注意的時侯再蹦進水族箱里享受下海水的滋潤,過得倒也挺樂呵的。他回到了海洋館里。海洋館一般都關(guān)門比較早,因為維護起來有點麻煩,夏天的話,通常下午五點半就要清場了。敖潤從官園兒回來后,時間指向了晚上六點半,還在館里的就只有一些工作人員,此時正在為一天的參觀展覽進行收尾工作。“敖館長,”一名上了些年紀的大爺手中提溜著一桶魚食,沖著敖潤走了過來,愁眉苦臉道,“豚豚和坨坨又不吃我們給它們的飯,還得讓您來動手了。”“知道了,辛苦您了,劉叔。”敖潤說著,從劉大爺手中接過了那滿滿的一盆魚。劉大爺全名劉伯隱,聽有人傳言說他是劉伯溫的后人,最擅長算卦看風水什么的。不過在這些時日的接觸中,敖潤也看出來了,那純屬是一些無聊的吃瓜群眾杜撰出來的事情,借著他們二者名字相似就大做文章。劉大爺這么本本分分一個人,和劉伯溫那癟犢子完全不一樣。至于豚豚和坨坨,則是海洋館里兩只海豚的名字。其實鯨豚灣的海豚館里有不少海豚,只是這倆家伙相比于其它的同類,要更加機靈和聰明,也許是察覺到了跟著敖潤有rou吃,天天就喜歡粘著他不放。不過也好,這倆小跟屁蟲因為它們的伶俐和聰慧,成為了海豚表演里的明星演員,獲得了無數(shù)小朋友的追捧,頓頓都有最新鮮的小魚可以吃。鯨豚灣在比較深的位置,屬第七場館。因為這些鯨類生物普遍體型龐大,鯨豚灣也是整個海洋館里占地位置最大的場館。走進海豚館中,海洋的氣息撲面而來,偌大的場館給人十足的震撼感。因為要兼具海豚表演的功能,在那相當寬闊的水池旁,還圍著半圈的觀眾席,一場下來容納兩三百人綽綽有余。見里面沒有什么工作人員,唯一在的一位海豚馴養(yǎng)員還沒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敖潤趁機眼疾手快地從桶里撈出來了一條小魚,一把塞進了嘴里,“刺溜!”一聲就咽進了肚子里。嗯,很好,果然是非常新鮮,進貨的人沒騙他。“館長。”似乎是聽到了背后有動靜,馴養(yǎng)員站起身來看向了敖潤,并沖他打了個招呼。這位馴養(yǎng)員是個年輕的姑娘,叫范可,剛從大學畢業(yè)沒多久,本科學的是動物學專業(yè),一直對于海洋以及水生生物很感興趣。說起來很俗,但敖潤當初之所以招她進來,確實不僅僅是是看中了她的能力,更多是她對于水族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愛與友善。這讓敖潤肯定她不會做什么傷害海豚海獅們的事情,這才雇傭她作為了這里的馴養(yǎng)員。“嚶——!”隨著敖潤走進海豚館的行為,一聲像是嬰兒大喊,有帶著點空靈之感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叫聲中夾雜著喜悅與興奮,裹挾著大海濃郁的氣息向敖潤撲了過來。沒錯,的確是“撲”了過來。豚豚和坨坨這倆灰海豚老遠就察覺到了敖潤的到來,從另一端哈巴狗般飛速游到了這邊,“嘩啦啦”的水聲聽起來激烈又充滿節(jié)奏感。一見到敖潤,它們從喉嚨間溢出了嚶嚶怪般撒嬌的聲音,并拍打自己強而有力的尾巴從水中一躍而起,用龐大的足有兩三米長的巨型身軀向敖潤撲了過去。這加起來上百公斤的體重再配合上沖擊力,敖潤如果是個普通人,正面捱這一下子估計不死也得半殘。不過,就算他其實真身是水族之主,在與兩只海豚“親密接觸”后,還是感覺自己胸口被撞得一悶,一口老血差點沒吐了出來。“館長!”范可驚叫一聲,連忙上前從抱住豚豚的身體,借著它身體上過于滑膩的液體將它順勢重新甩進了水池中。對于坨坨她亦故技重施,很快便把兩只大海豚都制服了。隨后,她又有點擔心地看向捂著胸口從地面上站起來的敖潤,道:“館長,你衣服都濕透了,要不還是先換件衣服吧?著涼就不好了。”“沒事,”敖潤抹了一把沾滿了海水的臉,淡定地道:“你先下班吧,早點回家,再晚天都黑了。這倆小崽子我來收拾?!?/br>范可聞言,看了看在水池中露出兩個頭,張著喙,一副躍躍欲試準備再次跳出來的豚豚和坨坨,又看了看敖潤,似是想起了這倆灰海豚和自家館長不一般的關(guān)系,遂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向馴養(yǎng)員更衣室的地方走去。靜靜地等待了幾分鐘,待親眼看著范可換上干凈的常服,向他告別并海豚館走出去后,敖潤才露出了一個和倆海豚如出一轍的笑容。范可走了,就代表差不多偌大的海洋館,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而每天的這個時侯,都是他最喜歡也最期待的時間——這代表著,他終于可以擺脫一整天不接觸水的干旱生活,轉(zhuǎn)而在水池里為所欲為了!“嘩啦!”一聲,在眾多海豚的簇擁下,敖潤一頭扎進了足有三五米深的海豚池中。腥咸的海水包裹了他的身軀,滋潤并修復著他都有點干裂了的皮膚,這真實海洋般的味道亦給他帶來了極度安心的感覺。此時的敖潤,仿佛許久未歸家的旅人般,正全心全意地享受著海水帶給他的溫暖。十數(shù)只海豚圍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