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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這樣……喜歡看血一點一點從身體里流出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我狡黠地沖他眨了下眼,“陳則悉,你剛才心疼我了對嗎?”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我不太確定,比起自己一廂情愿地猜測,我更喜歡從別人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是?!?/br>他看著我的眼睛,沒有猶豫,我才放心地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但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扔出去?!标悇t悉冷著臉說。“好兇?!蔽已b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實則開心死了,心里暗戳戳地想著你才不會這樣做,好像篤定陳則悉舍不得。我有時候就是有種盲目的自信。看到我手臂上的紅痕,陳則悉伸出手指碰了碰,“這里是…”“你的老相好給撓的,你要怎么賠我?!蔽倚χ鴨枴?/br>“我和她沒關(guān)系,”陳則悉沉靜地看著我,像是保證:“以后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第25章燒差不多退了,但手上新添的傷讓我很不便,我不想麻煩陳則悉,干脆和他說我想回家拿點東西,他才同意送我過去。我讓陳則悉隨便坐,他似乎對我的房間很感興趣,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沒有小黃片,也沒有情色周刊,他頂多能看到我亂糟糟的床鋪,然后在心里罵我是個邋遢鬼什么的。畢竟和他的房間比,誰都會很邋遢。“你要喝茶…”還是喝水。后面半截話被扼殺在了我的喉嚨里,我看見陳則悉在看那封信。那天吃藥時我把它拿了出來,看完以后沒有放回原處,直接把它和藥一起放在了床頭,畢竟我當時也沒能料到有一天陳則悉會來我家。他沒有開燈,陽光被窗簾攔截了一大半,光線微弱,我不太能確定他臉上的表情。“嘖,”我走過去拿走了他手中的信紙,“沒什么好看的,過來喝點東西吧。”陳則悉定定地看著我:“你不是已經(jīng)扔掉了嗎?”我的腦子反應(yīng)真的不算快,聽到他的話時頭腦里出現(xiàn)了兩種可能,其中一種可能性太離譜,我寧愿選擇相信是陳則悉在胡言亂語。“你在說什么?”我像卡掉的磁帶一樣艱難發(fā)出聲音。陳則悉說:“你不記得了。”我被拉回到了記憶里高中的校園。夏天。一般人說到夏天會想起什么?初戀?酸梅湯?還是少女奔跑時輕輕揚起的馬尾辮?可惜我記憶里的夏天是不太愉快的。我記得那個時候已經(jīng)是夏季的末尾,桂花快要開了。后頸的汗珠干掉,夏天也過去了。很多人的初戀幾乎都始于盛夏,我在那一年也突然懷疑起是否這真的是戀愛季??梢荒晁募纠锩嬷挥邢奶煊譂挚啵舆€沒成熟,泛著酸澀的青;冰淇淋在太陽底下活不久,只能轉(zhuǎn)生成黏膩的糖水;也不適合牽手,掌心里都是粘粘的汗,再堅貞的愛情也敵不過灼人的高溫。我真不喜歡夏天。“這封信是你寫的?”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抖,就算我想要假裝鎮(zhèn)定也沒有精湛的演技做支撐,所以我想我看起來一定很可笑。身體好像被利刃剖開了,五臟六腑都暴露在陽光下,避無可避。我祈盼陳則悉不要回答,可就像無法銷毀這封信,我也來不及收回那句話。陳則悉說了是。“不是說不可以嗎,為什么又撿回來?”高二收到的那封信,我的念念不忘,不衰的蟬鳴和破碎的畫面一同擾亂了我的思緒,我不斷縮小、縮小,回到十七歲的陶爾身體里,要是知道有這樣的一天,我就該把那封信嚼碎了咽進肚子里。為什么說不可以,為什么要撿回來。這樣輕的一張紙,能夠?qū)㈥幇堤幍恼嫦噙B根拔起,那些不可窺看的秘密即將暴露在烈日之下。記憶里的那個人和陳則悉漸漸重疊,信紙被我捏進手心里,“沒有為什么?!?/br>即使我很喜歡他朝我走過來的樣子,但他只要前進一步,我就只會往后退。“你走吧,”我面無表情地說,比曾經(jīng)還要不留情面,“我不想再見到你。”陳則悉吸了口氣,道:“給我一個理由?!?/br>“我當年拒絕了你一次,現(xiàn)在也同樣可以。”“你今天早上才答應(yīng)我。”陳則悉臉色很難看。其實從來不需要去猜測他生氣的原因,他生氣多半都是因為我。我冷冷道:“我反悔了?!?/br>“你敢!”陳則悉惱道。我把信藏到了背后,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冷酷無情:“我不喜歡你,怎么,你放著溫香軟玉不要,偏要來我這里硬碰硬么?”“你希望我去找別人?”陳則悉不可置信地問。“嗯?!蔽乙е麓絻?nèi)側(cè)的軟rou迫使自己承認,事實上我也確實是這個意思,可這個問題實在讓我不忍心回答。“那就如你所愿?!标悇t悉冷笑著摔門而去。他的脾氣真是差得可以,我要收回之前說他脾氣好的那些話,我心疼我家的防盜門。我嘆了口氣,用手展平信紙上的每一條壓痕,然后放回抽屜里。陳則悉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我有種被放棄的感覺,這很不應(yīng)該,畢竟我也從未被堅定地選擇過。他對人好的時候看起來就有種無微不至的感覺,轉(zhuǎn)身走人的時候卻又那么毫不留戀。而我懷念陳則悉的好,可我抓不住他的衣擺,也邁不出腿。這種黏糊勁兒是他傳染給我的,現(xiàn)在病入膏肓,連華佗看了都會直搖頭。陳則悉記得我,在酒吧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的目光很熾熱,那時我不太能明白這樣的目光,只當他是想和我上床,可解開我衣服上最后一顆扣子時他猶豫了。他問我這是你想要的嗎。我想這大概是某種調(diào)情的暗號,于是咬著下唇點頭朝他笑了,他才像是獲得了什么許可一樣俯下身來親我。其實我很少和別人接吻,脖子以上的交流在情感上來說太親密了,而我又恰好不擅長袒露自己。雖然他在我身上犯下的侵略行徑堪稱粗暴無禮,但吻我時卻又仿佛如獲至寶地將我捧在手心。真是矛盾。但想想好像又很合乎情理,我很難將陳則悉和寫那封信的人聯(lián)系起來。他那么自信的人,也會有不敢說出口的話嗎?我得去一趟陳則悉的公司找這次的項目負責(zé)人,本想隨便找個什么理由拒絕,畢竟我和他幾天前才不歡而散,正想著要不要賄賂方小魚替我去,結(jié)果他又正好請了假。打了電話才知道這家伙和人出去吃夜宵食物中毒,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輸液。想了想,就算我過去,也不一定能遇到他,我也沒機會上去找他。然后我就在樓下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