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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上班族基本都風(fēng)里來雨里去,誰買得起車啊。上午還是女同事們心里和陳則悉不分上下的帥哥,下午我就接受了眼刀的洗禮。因為我被派去送資料了。送到陳則悉他們公司。“爾爾,我們替你送吧?!蓖滦〕E艿轿易肋?,其他幾個女同事紛紛送上殷切的目光。還沒等我開口,組長就重重咳了一聲。“你們確定你們是去送資料嗎?這是工作,腦子里別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兒!也別去煩人家陶爾了?!苯M長瞪他們一眼,“這一天天的?!?/br>來人只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臉的不甘心。方小魚用胳膊肘推我:“欸,幸運兒,有什么感想沒?”我翻了個白眼:“沒有?!?/br>“嘖,口是心非。”好吧,我的感想其實是有點煩。走路過去太累,打車又不知道公司報不報銷。而且一想到開會時陳則悉的眼神,總感覺他在心里嘲笑了我一萬遍。那張臉讓人覺得他和一切幼稚的東西不沾邊,更別說我這種開會還在偷吃mm豆的人,他估計覺得我很無可救藥。走的時候被交代了任務(wù),她們都讓我去打聽陳則悉喜歡什么類型的女生,我責(zé)任重大,被再三囑咐要問仔細一點,我笑著答應(yīng)了,心里很沒譜。——陳則悉怕是不會理會這種問題。第15章本來聯(lián)系了那天和陳則悉一起來的那個女生,打算到時候直接把東西交給她就走,結(jié)果到了以后她說了聲“抱歉”,理由是陳則悉讓我直接送到他的辦公室。“他說的嗎?”我收回遞資料的手,有些意外。“是的,”女生朝我歉意地笑笑,“辦公室在十九樓?!?/br>我道完謝就去了電梯門口,關(guān)門時有幾個人匆匆忙忙跑過來,我按了下開門按鈕,阻止了快要合上的電梯門。我還以為陳則悉一點都不想見到我,讓我把東西親自送過去,他什么毛???記得那個女生告訴我他的辦公室在最里面,敲了敲門,聽見里面的人說了聲“請進”,我忍住了一腳踢開門的沖動。陳則悉的辦公室很寬,黑白就是整個房間的主色調(diào),那張辦公桌也大得出奇,上面的東西放得很整齊,多出來的位置躺一個人也綽綽有余。他看著電腦,沒什么反應(yīng)。我把手里的東西扔到他面前的桌上:“不能讓別人給你送上來嗎?”陳則悉這次轉(zhuǎn)頭看向我,眉頭輕輕皺著,大概是為我的粗魯。“只是想見見你。”我笑得很燦爛:“除了上床的時候,我可是一點都不想看到你?!?/br>陳則悉抓著我的手腕把我?guī)нM懷里,“你說話非得這么嗆人?”我也不急著從他身上站起來,順勢倚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處畫圈圈,點頭道:“是啊?!?/br>“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陳則悉,你想對我做什么,啊?”我仰臉看他,裝得很嚴肅。陳則悉繃著臉不說話,我最喜歡的喉結(jié)束縛在襯衫領(lǐng)口之下,我抬手就要解他的領(lǐng)帶,他摁著我的手不許我動。“這是誰對誰做?”“你說呢?”我笑了。陳則悉的辦公室,采光出奇的好,窗簾都沒拉,這算不算白日宣yin?我甩開他的手站起來,“好了,東西送到了,我該走了?!?/br>在我準備打開門的時候,陳則悉把我拽了回來,手撐在我身后的墻上,我被迫和他近距離面對面。“爾爾,你很會捉弄人?!标悇t悉說。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稱呼從陳則悉嘴巴里說出來會讓我無法抗拒,雖然方小魚天天喊得像順口溜似的,陳則悉這樣叫的時候,我的腦子里就有一陣酥麻的感覺。像被小鹿舔了手心,也像羽毛滑過了臉頰。我眨眨眼,“你這是打算把我扣下了嗎?”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我,是的。和陳則悉待在一起,脫衣服永遠順理成章。等他扒完我的上衣,我拉了拉他的領(lǐng)帶:“等會兒要是有人進來,你這形象可就毀完了啊?!?/br>“不會有人進來?!标悇t悉解開我的皮帶,輕咬著我的鎖骨,想起什么似的,“今天沒有潤滑?!?/br>“那你要溫柔一點啊,”我用腿夾了夾他的腰:“把我弄疼了就不給cao了。”他頂進來的時候我痛得想給他一巴掌,想想也是我犯賤,親自把東西送上來,也親自把自己送給他。而且還沒力氣一腳踹開這個讓我疼的男人。“陳則悉,你他媽,懂不懂溫柔一點…?”我咬牙切齒地罵他。“是你太緊了,放松點兒爾爾?!彼Я颂业难?。“你那么粗一根兒東西,靠我一個人放松有用嗎?!”我痛極,沒忍住咬了他一口,勁兒有點大,他皺了皺眉。他非常緩慢地開始抽插起來,大約是對我的敏感點了如指掌,下頭濕了,黏膩濕熱,roubang的進出變得容易,我的腿磨蹭著他勁瘦的腰身,跟隨著他的動作晃蕩。他把我抱到辦公桌上,我的頭就枕在今天送的資料上,側(cè)過頭就能聞到油墨味,他低頭看我:“涼不涼?”腦子被快感沖擊得正暈乎,我不知道他在問什么,他摸了摸我的臉:“辦公桌,涼嗎?”我這才明白他在問什么。后背的肌膚和辦公桌親密接觸了一陣之后已經(jīng)感覺不到冰冷了,但我故意似的,“涼死了…”陳則悉把我撈起來,讓我攀著他的肩膀坐在他身上,那根東西進得很深,他捏著我的臀,一下又一下往上頂,我腰軟了,整個人貼在他懷里,樹袋熊似的。陳則悉就是我的大樹,枝繁葉茂地簇擁著一個赤裸的、破碎的陶爾。為什么會在zuoai的時候感到安全呢?是因為這個擁抱嗎?我不信,我寧可相信是自己的腦子壞掉了。快感堆積達到頂峰的時候我沒辦法控制自己,就像靈魂懸浮在空中,眼睜睜地看著rou體沉到愛欲的海里。我射了,他的衣服被我弄臟了,和我在一起,他就總是免不了被弄臟。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氣,陳則悉說:“我還沒射。”我有氣無力地罵他:“我管你射沒射,滾蛋?!?/br>射精后的滿足感加上陳則悉的懷抱讓我很快活,至少這一刻我安然躲在他的懷里,就算天塌了,第一個砸到的也是陳則悉。可惜陳則悉沒讓我安穩(wěn)太久,下一秒就開始發(fā)力,每一次撞擊都讓我的淚腺蓄勢待發(fā)。他沒帶套,我也沒讓他拔出來,jingyeguntang地灌滿腸道,我整個人都不可抑制地微微顫抖。光裸著身體在他身上靠了一會兒,我們都沒有說話,他也不急著把我從身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