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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還來過家里幾次。“我去找他吧,正好我離得近,和楠川先生也認(rèn)識,就不用麻煩你們到處亂跑了?!?/br>“真的不用幫忙嗎?”“嗯,沒關(guān)系?!?/br>掛掉電話后,少年聯(lián)系了自家老爸。“因為楠川前些天寫信過來說要來拜訪,之后就沒了音信,我有點兒擔(dān)心。正好平次說他要去東京,我就拜托他順道去看看。”銀司郎如此說道。“那老爸知道楠川先生家里的地址嗎?”“我記得信封上有寫——”半個小時之后,遠山凜站在楠川先生的公寓門外摁響了門鈴。“叮咚——”沒有人。“會不會是和平次去外面了?”少年捏著下巴思考著,不經(jīng)意間看到了門上的濕印,圖案他很熟悉,就是他送給平次的那頂棒球帽上的字母。平次大概是淋了雨,然后頂著濕帽子蹲在這里靠著這間公寓門吧……遠山凜再次掏出手機給平次和楠川先生各打了幾通電話,仍舊無人接聽。到底跑到哪兒去了?少年嘆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門把手,試探性地拉了一下,居然把門拉開了。摁門鈴沒人應(yīng)聲,門卻沒鎖,電話也不接?!账酝慕?jīng)歷,這間公寓的主人很可能已經(jīng)遇害了。于是遠山凜立即沖了進去,找過公寓的所有房間卻并沒有看到人。“……果然,和平次待久了看什么都像案件。”會不會只是單純地忘了鎖???少年看了看書桌上黑屏的電腦,視線移到了旁邊的筆筒,便簽紙——便簽紙被人撕下來了一張,摁在桌面上用鉛筆狠狠地涂了一番?!r候服部平次曾經(jīng)教遠山凜把硬幣墊在紙下面用鉛筆涂,從而“畫”出一枚硬幣?,F(xiàn)在看到類似的原理當(dāng)然不會覺得新奇。大概是平次等不及了,像他一樣拉了一下把手發(fā)現(xiàn)門沒關(guān),就進來看看情況,然后用鉛筆涂抹便簽紙讓它浮現(xiàn)出上一章紙上記載的內(nèi)容:“賢橋町,伊藤”,然而后面的番地號碼卻看不清楚了。以平次的性格,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后肯定就去找了吧,但是伊藤并不是一個罕見的姓,賢橋町又很大,說不定有二三十戶姓伊藤的人住在那里呢,到底是哪一個?遠山凜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關(guān)上公寓的門打算去找巡警幫忙查一下地址,然后開始挨個敲門打聽。“你好,請問今天有沒有一個大阪口音,皮膚黑黑的高中男生來過?——哦,好的,謝謝?!?/br>“請問有沒有看到一個皮膚黑黑的高中男生?個字比我稍微矮一些的?大阪腔?——這樣啊,打擾了?!?/br>“你好——”問到第十戶的時候,遠山凜竟然意外地看到了前些天他幫忙追回錢包的那個胖女人?!倌赉读艘幌?,而對方似乎也認(rèn)出了他,立即露出了一個微笑。“是你?。≌O呀,那天真是謝謝你了。有什么事要找我?guī)兔??怎么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呢!我好安排時間——”“啊,抱歉,其實我也沒想到我今天會過來……我朋友說他要來賢橋町找一個姓伊藤的人,但是在這之后我就聯(lián)系不上他了,所以就只能一家一家地問,看看有沒有人見過他。——沒想到這是您家啊。”“哈哈,真巧啊?!隳莻€朋友有什么特征呢?”“一個高中男生,帶著一頂白色的棒球帽,皮膚黑黑的,比我稍微矮一些,和我一樣帶著大阪口音?!?/br>“哦,這樣的男生啊……我沒有看到過誒?!迸峙擞檬持复林约旱南掳拖肓讼?,然后回答道,“真抱歉,你再去別的地方問問看吧?我記得附近還有一個姓伊藤的人家……”遠山凜的視線一移,看到了玄關(guān)處凌亂的腳印,都沾著泥土,其中有一條不論是大小還是圖案他都很熟悉?!酱蔚哪请p運動鞋還是他跟著一起去買的,當(dāng)時因為鞋底的紋路很特殊,他還多看了幾眼。“怎么了?”“看來您今天很忙啊,這么多訪客。”少年抓了抓自己腦后的發(fā)絲,故作靦腆地笑了一聲。“啊,是啊……接二連三地來了很多推銷保險的人,好不容易家里就剩我一個了,剛剛正打算出門呢?!?/br>如果是一天之內(nèi)來了很多推銷員的話,一般人應(yīng)該會很厭煩了才對,不可能每個人都請他們進屋的,然而遠山凜并沒有看到這些鞋印離開。況且……日本的推銷員應(yīng)該都穿著正裝才對,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見過有人穿著運動鞋上門推銷的。而這個鞋印的大小顯然不可能是這個女人的。雖然他不知道平次今天是不是正好穿了那雙運動鞋,但是伊藤女士嫌疑很大——不然她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人吧?“那真是打擾了,我再去附近問問看吧——”“嗯,好的?!?,對了,你叫什么名字?那天我趕著去見客戶,都沒問問你的名字。”“我?我叫凜,黑羽凜。”遠山凜眨了眨眼睛,似乎是為了讓伊藤女士聽清自己的名字,刻意放緩了語速,抬高了聲音。待這個少年離開,伊藤女士便迅速地關(guān)上了門,瞇起了眼睛冷哼了一聲,這才一步一步地邁上臺階,用鉤子把閣樓的活板門打開,放下梯子爬了上去。服部平次的嘴角破了,臉上身上都是傷,雙手帶著手銬,被一個面相兇惡的長發(fā)男人摁在了地上,額頭上抵著一把手//槍。“哦呀哦呀,這是怎么回事???這么英俊的臉豈不是白白糟蹋了?”陰影里的長發(fā)男人聞言,伸手揪住了這位名偵探的頭發(fā)狠狠地向后一拉,強迫服部平次起身,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胖女人。“我還以為來找你的會是警察偵探一類的比較難纏的人物,沒想到也是個小毛孩子,隨隨便便就打發(fā)了?!贿^也難怪,服部君畢竟還是高中生嘛。說起來還真巧,前幾天有劫匪搶我錢包的時候還是那個小鬼幫忙攔住的,結(jié)果今天我就抓住了他的好朋友,想想看真是對不起他呢?!迸峙藦哪俏婚L發(fā)男人的手中接過□□,然后沖著服部平次舉起了一張白色的便簽紙,“好了,閑話少說,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早點兒解開這個如同陰溝里的老鼠一樣的偵探故弄玄虛寫下的暗號,你就能早點兒離開?!?/br>伊藤律師踩了一腳地上的楠川,他一動不動,似乎已經(jīng)死了。服部平次喘了一口氣,看起來似乎傷的不輕,然而他的聲音卻依舊沉著有力:“對不起啊,我剛才耳鳴,沒聽到你在說什么?!阏f誰是陰溝里的老鼠?”旁邊的男人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平次被拷著雙手,掌握不了平衡,再次倒在地板上。“你倒是挺有脾氣的,就是不知道接下來還能不能繼續(xù)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