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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6有發(fā)新曲子哦!蘭jiejie快聽聽吧?!?/br>掛電話的同時聽到手機里傳來這句話的服部平次自己把自己嗆了個半死。原來工藤喜歡的那個小提琴手是遠山凜?。。?!這個世界真小。服部平次掛了電話,盯著面前的草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只吃飽喝足的鴿子撲騰著翅膀直接落在了他的腦袋上,甚至沒大沒小地臥了下來,結果沒舒服兩秒鐘就被趕了下來。“平次,你說烤鴿子好吃嗎?”落在地上的鴿子似乎僵硬了一下,然后拍著翅膀飛到了花園的另一邊,眼神有些哀怨。服部平次抬頭看著望向其他鴿子的好友,斟酌了一下給出了自己的回復:“想吃?!?/br>“我問你好不好吃,沒問你想不想吃……你還是乖乖地喝水過活吧?!边h山凜同情般地看著那個面臉都寫著“我要食物”的好友,有些后悔自己剛才提到了“吃”這個話題。剛進醫(yī)院的那段時間還好,因為受傷之后太過虛弱的身體由不得他清醒的時間太長,饑餓感十分明顯的時候基本上都在昏睡,而現(xiàn)在平次經(jīng)常餓得睡不著覺,好不容易睡著了也會被硬生生餓醒,但是什么都不能吃,所以一直很喪,經(jīng)常莫名其妙地嘆氣,聞到香味就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宛如路邊被人遺棄的流浪狗一般,看到食物淚花都在眼眶里打轉。遠山凜蹲下來細細打量著面前的好友,看了半晌勾起嘴角,然后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兩顆水果糖。服部平次的耳朵隨著剝開糖紙的聲音一顫一顫的,眼神有些火熱。然后遠山凜把糖扔進了自己的嘴巴里。“喂?。?!原來不是給我的?!那你為什么拿兩顆出來!??!”“為什么拿兩顆就是要給你?”遠山凜笑得如沐春風,“一顆你看著我吃,另一顆我吃給你看。”服部平次想發(fā)火又不敢,他怕扯到傷口。于是表情十分扭曲,看的少年差點兒笑趴在他輪椅的扶手上。“喂?。?!”“咳咳,別急我?guī)湍惆烟羌垊兞??!?/br>“……我不吃了,拿走?。?!”服部平次鼓著氣把腦袋轉向一邊,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我看透你了”的氣息。遠山凜當做沒聽見,捏著好友的臉頰硬生生地把對方的腦袋扭過來,然后以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道把糖塞了進去。指尖碰到了對方的舌尖,軟軟的,帶著火熱的溫度。少年有些晃神?!种概龅阶约荷嗉舛紩X得有些別扭的他居然不嫌棄平次。真是神奇。他看著正在咂嘴的好友,似乎能感受到微風劃過食指指尖時和其他地方不同的涼意。右手默默地在身側握緊。自從服部平次受傷之后他經(jīng)常做夢,大多數(shù)都是些光怪陸離的畫面,記不太清。而唯一記憶深刻的是在好友住院當晚,夢里的大偵探靠在墻角處捂著傷口,那對兒熟悉的眼睛總是欲言又止地看著他,然后他就莫名其妙地驚醒,再也睡不著了。腦袋不受控制地想到當時服部平次渾身是血半摟著他叫他去穿衣服的樣子,腎上腺素飆升使得胃里不是很舒服,甚至不想躺在床上。這就是最近1756高產(chǎn)的原因。他睡不著不想躺著又沒什么事干,于是就坐下來寫了幾個小片段,都是寫給服部平次的。然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表達些什么,卻也就這么迷迷糊糊的把它們發(fā)了上去。“喂,你最近有什么煩心事嗎?”服部平次含著糖,話說得不太清楚。“怎么了?”“你平常哪里會大半夜不睡覺跑去寫譜子。”服部平次看著眼前的遠山凜,“不要以為能瞞過偵探?!?/br>遠山凜啞口無言?!麑懲曛螽斎徊豢赡苤苯釉诎胍估锢黉浧蔚?,上傳也是在很正常的人類活動時間,所以服部平次是怎么知道他的譜子是半夜寫的?“家里或學校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沒有?!ツ沁叞?,鴿子都被我的面包屑引過來了?!边h山凜站了起來,似乎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服部平次立即拉住他的手腕。“凜,你可以告訴我?!?/br>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貧血的緣故,這位大偵探的手竟然比平常涼了許多。“……真的沒有。”看著服部平次期待的目光,遠山凜最終還是選擇了隱瞞。眼神立即暗了下去?!磥韯C真的不愿意告訴他。服部平次收回了自己的手,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握成拳。遠山凜繞到他身后,打開固定輪子的卡鎖,推著他往湖邊走。【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喜歡?!?/br>少年微微斂首,注視著服部平次的耳根,思緒早就隨風跑遠了。【你這么聰明,是不是能替我辨別?】可是他卻開不了口。因為夢里的那個平次,說只把他當做朋友。第32章番外二(補全)※聽說最近變貓很火,所以我也來蹭一波熱度※老規(guī)矩,科學是什么我不知道,總之就是變貓了※時間設定在兩人上大學的時候※番外內(nèi)容與正文無關※rou渣移步W、、B——————————————————————————————————————————有人說,人的交際總體來說就像一棵樹。剛出生的時候就像樹根,大家誰也不挨著誰,然后到了小學,就像樹干,命運使得大家相識,再一起長大,然后隨著幾次升學,同學們漸漸分開,各自去了不同的學校,最后能一路從小學上到同一個大學甚至進入同一家公司工作的人屈指可數(shù),甚至只剩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這就是樹梢。服部平次和遠山凜也是如此。高中畢業(yè)之后,服部·我死也要留在關西不出去·平次去了大阪大學,而遠山凜則去了東京。說來還真巧,他和毛利蘭在同一個學校,只不過對方學的是文學,他學的是音樂。服部平次對此很不滿,但是怎奈大阪附近的幾所大學里沒有哪家的古典音樂專業(yè)更優(yōu)秀,為了前程著想,遠山凜大概只能在“去東京”和“去國外”中選一個了吧。考慮了一下自己的男友,凜還是選了東京。——如果他跑去意大利,那他和平次豈不是一年只能見一兩次?那時他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平次,對方緊張的大氣不敢喘,最后聽到“東京”這個詞之后才堪堪松了一口氣,結果轉頭又郁悶了起來——“早知道我和工藤一起去慶應。”遠山凜拍拍他的腦袋:“沒關系,坐新干線兩個小時左右就到了?!?/br>服部平次想了想,點點頭。——新干線票價一萬三千多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