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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肩微笑道:“學長,容辛交給我就行,我是他同班同學,我送他回家?!?/br>裴焰的笑容一如往常般英俊陽光,往那一站大部分人都會下意識心生信任,可謝之遠卻只覺得自己肩上的手仿佛千斤重,裴焰就像一只剽悍的雄性頭狼,明目張膽地覬覦著本該屬于他的配偶。如果說之前裴焰的存在只是讓謝之遠心煩意亂,那現(xiàn)在他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讓謝之遠第一次切實的感受到了威脅。“遠哥。”男生好心催促,“還是回去看一眼吧,你要是被記了處分,保研的資格也會受影響呀?!?/br>謝之遠站起身來,冷冷地看向裴焰,裴焰大大方方地著看回去,嘴角勾起一抹吊兒郎當?shù)牡Α?/br>他這樣的表情非常具有挑釁意味。和謝之遠的性格截然不同,裴焰從來沒有為人要低調的自覺,愛恨從來在他臉上毫不掩飾,那股鋒芒畢露的勁頭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張狂。以至于他對謝之遠表現(xiàn)出敵意的時候,謝之遠第一秒就能感受得到。謝之遠幾乎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宿管查違章電器是裴焰臨時創(chuàng)造的借口,目的是為了把他從容辛身邊引開。然而他卻不能冒那百分之二十險,他出身于聯(lián)盟最貧窮的B城,每走一步都背負著家人的期盼和囑托,每一步都不能走偏。半晌,謝之遠終于垂下眸子,把書包撿起來背上:“那就麻煩學弟幫我照顧容辛了?!彼麖目诖锩鲅坨R戴上,掩蓋了眼底幽深的暗色,輕輕拍了下裴焰的肩膀:“這個人情我會還,改天請你吃飯?!?/br>裴焰神色不變露出一口白牙:“學長快去吧,省的被記處分。”---謝之遠走了,裴焰臉上的笑瞬間消散。“又不是你的人?!迸嵫胬湫σ宦暎卤粍e人搶了似的,立刻把疼得幾乎不省人事的容辛公主抱起來,“用得著你還人情?”“裴哥!”高奕和叢秋這時候才從遠處隱蔽的角落跑出來,“謝之遠被支走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你打算怎么辦?”叢秋問道。高奕剛才莫名其妙的被叢秋拉著假扮路人,現(xiàn)在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懵逼狀態(tài),看著裴焰懷里的容辛,臉上的表情都有點扭曲:“裴哥,這這這……你和容辛……”畢竟容辛惡名遠揚,之前他們還在裴焰面前一起吐槽過容冰山。“小秋子這怎么回事!”高奕崩潰的將炮火轉向叢秋,叢秋一臉“我怎么知道”的看著他。“社會主義同學情懂不懂。”裴焰信口開河,“身為學生會的一員,我有義務幫助失足……咳咳,受傷同學,發(fā)揮學生會的優(yōu)良傳統(tǒng)?!?/br>沒有了方才的劍拔弩張,裴焰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微微松懈下來,他低頭查看容辛,只見他柔柔弱弱的閉著眼睛,像只小奶貓似的乖,裴焰心疼間不由得也有點心猿意馬,沒忍住輕輕顛了顛,小聲感嘆:“嘖,這么輕。”容辛緩緩睜開眼,面色慘白的看著他:“你再顛我就吐你一身……”“哎喲,醒著呢?!迸嵫嬉娝伦至鲿常闪丝跉?,笑瞇瞇地他抱緊了點,故意把容辛的腦袋往他的胸肌上按,“沒事兒你吐,又不是第一次為你貢獻出衣服了?!?/br>高奕和叢秋對視一眼:“……”這個畫風,怎么不太對呢。容辛艱難地側開頭,在高奕和叢秋一言難盡的目光中,把臉強行從裴焰渾身的雄性荷爾蒙中掙脫了出來。腹中的疼痛逐漸加劇,腸道的舊傷被逐漸激發(fā)起來,像是被小刀一刀一刀地切割著,那種刺激讓他難受的全身發(fā)軟,疼痛像是潮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容辛疼得喘不過氣來,掐著小腹在裴焰懷里艱難的挺起腰,終于忍不住溢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吟:“呃……”裴焰方才還淡笑著的臉色立刻變了。“我先送容辛回家,”他抱著容辛疾步向著校門口走去,扭頭對高奕和叢秋說,“宿管要是查人就說我上廁所去了,謝了!”作者有話要說: 裴焰公主抱著容美人一路小跑,直男屬性稀里嘩啦掉一地~第14章升溫的朦朧感情容辛的家果然離學校不遠,裴焰走了十分鐘就到了小區(qū)樓下。夜色微深,沒有了熊孩子們的喧鬧,小區(qū)里顯得格外安靜。在即便是夜晚都燈火通明的現(xiàn)代化大都市里,這片學校附近的小區(qū)卻仿佛眾星圍繞下的一小片綠洲,依舊保持著上世紀的建筑最原始樸素的模樣。裴焰抱著容辛從靜謐的泡桐樹下走過,伴隨著滿地落葉的沙沙響,走進了門洞,上了電梯。“住幾樓?”裴焰柔聲問。“六……”容辛有氣無力地靠在他胸口,一個字都不愿意多說。他漂亮的側臉蒼白而冰涼,臉色非常憔悴,睫毛低垂著,喘息聲虛弱得氣若游絲。電梯上行,裴焰一手環(huán)抱著容辛的后背,一手摟在他的膝彎,這種公主抱的姿勢能讓他最近距離的看到容辛的臉。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好久,容辛清淺的呼吸噴在他胸口,裴焰只覺得心臟跳得非常快,有種又心疼又心動的感覺在身體里癢癢地抓撓著。——要是我能早點注意到郭逸然就好了,小冰山也不至于受這樣的罪。裴焰忍不住后怕,容辛傷的似乎比他想象中要重,他本以為被打了一拳稍微休息一下就能好,可是直到現(xiàn)在他的臉依舊慘白,修長的手指按在肚子上始終沒松開過,額頭上冷汗涔涔,好像比之前還難受似的。冰山美人兒果然和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不一樣,弱小可憐惹人疼,讓人忍不住油然而生起一股保護欲來。裴焰低頭問道:“肚子還很疼嗎?”容辛搖搖頭,裴焰低沉磁性的嗓音近距離熱熱的環(huán)繞著,他的耳朵有些不自然的發(fā)紅。電梯到了六樓,容辛掙扎著推裴焰的胸口:“放我下來……”“你現(xiàn)在走不了,還是我抱著你吧?!迸嵫嫔岵坏梅?。“放我下來!”容辛捶了他胸口一拳,反倒把自己震著了,捂著肚子疼得說不出話來。裴焰哭笑不得又拗不過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到地上。結果容辛剛一碰到地腿就一軟,捂著肚子扶著墻滑了下去。“你看看,你看看?!迸嵫嬖谒€沒觸到地的時候就把他撈了起來,像是早就預料到他要倒下去似的,語氣中有點不易察覺的得意,“你現(xiàn)在就像是個餓了幾百年的小吸血鬼,站都站不穩(wěn),還想逞能。鑰匙呢?”容辛有氣無力地從口袋中摸出鑰匙,裴焰用小臂摟著他的腰,單手開門,推門而入,絲毫沒有第一次上門的生疏感。冷清空蕩的房間映入眼簾,裴焰笑了笑:“不錯呀,兩室一廳?!?/br>“去臥室……”容辛虛弱地抬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