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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消彼長之下,中原中也竟然一時間沒能擺脫占據先機的太宰治,就這么被拉上了賊車。最可怕的是上了賊車也就算了,負責駕駛的太宰治的車技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在開車前往太宰治決定的目標時,救護車幾次蹭上了護欄,又有幾次差點撞上了迎面而來的車。好在中也最后好不容易在車里找到了控制頂燈的按鈕,拉了笛,讓所有的車子都為他們讓路他們才沒真的和其他車來個臉貼臉。沒想到條件都已經這么優(yōu)渥了,混蛋青花魚竟然開著開著車,不知道怎么把車開到側翻了。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中原中也重力使的實用之處了。車子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后,控制了車子重力的中也勉勉強強的讓車重新四輪著地。不過那時候燈也碎了,頂棚也凹進去了,他們兩個人也變得灰頭土臉的。根本就不想和太宰治同流合污的中原中也現在只想暴打青花魚泄憤。只不過抬起的手在一家之主的目光之下緩緩放下了。他狠狠瞪了造成一切的太宰治一眼,內心默念著自己不和他計較。“對不起,是我的錯?!?/br>雖然這件事的主要責任追究起來還是得算在混賬青花魚的身上,但是追究起來中也覺得自己可能也得算是個脅從。深知自己可能已經給對方添了麻煩的中也一邊內心痛罵隔壁太宰治,一邊低下頭積極認錯。和太宰治比起來,家養(yǎng)的中原中也簡直不能更乖。人心都是偏的,就連宗治也不例外??粗性幸卜e極認錯的態(tài)度,再對比一下太宰治的死不悔改,宗治心里盤算了片刻,覺得中也頂多是個脅從,可以免于處罰。“知道錯就好。這次我?guī)湍銈兘鉀Q,下不為例。”說完,宗治意味深長的看著中也和太宰治。太宰治這時候也裝出一副乖巧模樣,好像是真的有在認錯。不過在場的誰都知道這孩子滿肚子黑水,認錯是不可能認錯的。事實上他的確沒有在認錯,反而內心給自己默默的點了個贊。他就知道只要拉上蛞蝓,肯定會有人給他們報銷翻車錢。計劃通√太宰治反不反省不在宗治的考慮范圍之內。他掏出手機,準備給蘭堂打個電話。一邊從通訊錄里找出蘭堂的電話號碼,宗治一邊問,“那家醫(yī)院叫什么名字,我去和醫(yī)院方面溝通一下。”至于是怎么溝通,反正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自從拿到黃昏之館后,他本來就富裕的小金庫就變得更加富裕了,就算再來個港黑他也能養(yǎng)得起,現在處于有錢不知道怎么花的階段。“是霧崎醫(yī)院哦~”太宰治乖巧的報上了醫(yī)院的名字。這不就是當年因為意外事故當場死了十好幾個患者,后來又差點把森鷗外卷進命案里的神奇醫(yī)院么?宗治對那件事情印象頗深。在他的記憶里,這家醫(yī)院好像是一家私立醫(yī)院。想來現在因為連續(xù)的醫(yī)療事故問題,這家醫(yī)院已經陷入經營困難了。深深的看了太宰治一眼,宗治總覺得他是有預謀的。不然挑哪家醫(yī)院不好,偏偏要挑這么一家醫(yī)院的車去偷。這時宗治也終于翻到了手機里蘭堂的電話。“蘭堂君,麻煩你一件事。幫我和霧崎醫(yī)院交涉一下,看看對方有沒有出售的打算?!?/br>遇事不決撒錢解決。既然對方陷入了經營危機,那他這個好心人完全可以拯救對方于水火之中。至于救護車的事情,那都是小事。聽到對方撒錢的決定,太宰治笑的更歡快了。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發(fā)展。以后再也不用為了一卷繃帶去撬森先生的柜子了。他可以跑來東京,隨時禍害醫(yī)院的繃帶。太宰治,你真是個小機靈鬼。作者有話要說: 成功著陸小劇場——有一天,太宰治所有的繃帶都掉進了水里突然,水里出現了一個頂著滿頭海藻的森鷗外在海藻的映襯下,他的發(fā)際線好像后移的并沒有十分嚴重森鷗外:太宰君,這卷金繃帶和這卷銀繃帶,到底哪一卷才是你掉的繃帶太宰治:這兩卷都不是我的繃帶,我已經有了一整個醫(yī)院的繃帶,我掉的那卷就送你了~太宰治:對了森先生,霧崎醫(yī)院好像特別擅長植發(fā),您要不要來做個植發(fā)?森鷗外:去去去,我這就去,最近我抱金大腿嫌我禿,明明是他自己情不自禁的時候揪的上了賊船的森鷗外去做了個植發(fā)森鷗外:太宰君!為什么植了個一頭綠毛?。?!畫外音: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第66章霧崎醫(yī)院的所有者霧崎哲郎最近非常暴躁。他本來是一位相當杰出的醫(yī)生。無論是昂貴的西裝還是價錢相當美麗的手表,對他來說都不過是點綴自己人生的一點小配件。在攢了一筆錢跑出去自己單干之后,霧崎哲郎的醫(yī)院在業(yè)界也相當的有口碑。這樣的日子本來應該繼續(xù)下去,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因為一場醫(yī)療事故毀了。因為護士配藥失誤,在醫(yī)院就診的十幾位患者當場去世。本來追責應該追到粗心大意的護士身上,但是哪成想護士當天晚上下班的時候出了車禍。對方一死了之跑了個干干凈凈,現在倒霉的變成了霧崎哲郎。醫(yī)療事故需要大筆的錢去賠償患者家屬不說,他自己甚至還背上了“殺人滅口”的猜測。霧崎哲郎覺得千古奇冤都沒自己冤,他就是一個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醫(yī)院經營者而已,攤上這么個護士,他才是倒了大霉的那個好不好?但是解釋是沒有用的。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所愿意相信的事實。無論霧崎哲郎怎么澄清,無論警方的調查到底如何詳細,這口黑鍋還是扣在了霧崎哲郎的腦袋上。在這個國家,經營是需要信譽的。一旦信譽破產,哪怕是大公司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更何況霧崎醫(yī)院了。能跑的患者都跑了個一干二凈,以前霧崎醫(yī)院最大的經濟來源的那位不能跑的患者最近竟然奇跡般的蘇醒了。在多重打擊之下,霧崎哲郎的經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僵局。雖然暫時還有一點存款,但是按照這樣下去,霧崎哲郎覺得自己很快就得重新回歸打工仔的生活了。但是突然有個土豪打了個電話,問他要不要賣醫(yī)院。要是還沒有發(fā)生過醫(yī)療事故的時候,霧崎哲郎肯定是不愿意的。醫(yī)院是他半生的心血,也是他的經濟來源。但是現在嘛......霧崎哲郎的心頭火熱——這種時候竟然有冤大頭想要來接手他的醫(yī)院,他得給這個冤大頭發(fā)張好人卡。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