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校草同桌掉馬后竟然是…、吻書、在宿敵面前原地變o、炮灰過分可愛、我的哥哥一開始是我的男朋友后來變成了我老公、我穿成了史前廢物、我的雇主們(總攻H)、綠谷來自敵聯(lián)盟、溫香阮玉(H)、忘靈(H)
里低吼一聲射出來,總算是完了事兒。陳昭覺得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還有個杜聿柏這樣壓在他身上用懷抱勒得死緊,可是他真的一點力氣都沒了,渾身的筋骨都被cao得稀碎軟爛,最終還是自暴自棄地往杜聿柏懷里縮了縮,同他交頸而眠。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薄西山,身上被擦洗得干干凈凈,換上新的棉睡衣。杜聿柏大概是已經(jīng)是起了一回,睡得格外淺,一感覺陳昭有動靜就睜開了眼睛。兩人都不說話,就這么靜靜地望著對方。陳昭一邊覺得頭疼,感覺自己像是文化大革命里黑五類進牛棚,什么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抄家直接通報結(jié)果了,還附帶一頓批斗的;一邊又覺得疑惑,到底自己又惹什么事兒了——呸呸,在杜聿柏面前他老習慣性當了學生角色,條件反射就覺得是毛病出在自個身上。他想事情容易擰巴,擰著擰著腦筋就轉(zhuǎn)不過來彎,疙瘩一個個打結(jié)就開始埋在心里膈應(yīng)著。這幾年他覺得自己開始漸漸學會及時止損這事兒了,結(jié)果遇上杜聿柏好像又一下子全倒退回去了。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陳昭決定翻個身閉上眼睛當鴕鳥去了。他剛要動,一只手猛地把他拉過來,杜聿柏身上那股再熟悉不過的氣味充盈過來。杜聿柏緊緊抱著陳昭,聲音啞啞地:“我錯了?!?/br>陳昭突然就覺得心里那些錯綜復(fù)雜肆意盤纏的結(jié)兒噼里啪啦一下子被砍斷了斬碎了,嘩啦啦地散落了一地,然后被碾碎成細細的灰塵,最后一吹就飛逝得干干凈凈。他其實暗地里設(shè)想過幾次杜聿柏要是真的低頭的一天的場景,覺得像自己這么錙銖必較小肚雞腸的人,那一定得騎到他脖子上去耀武揚威一頓才行。但是這事兒真的發(fā)生了,卻一點解氣的感覺都沒有,反倒好像還有點委屈。陳昭悄悄地抬起頭,用鼻尖蹭了蹭杜聿柏的頸窩。“你不讓我演劉導的電影?!?/br>“出國學畫畫你也不肯。”“華安清回來以后你就不要我了?!?/br>“還有,你家里要你和單小姐結(jié)婚。”陳昭一句沒一句地竹筒倒豆子起來,在杜聿柏面前數(shù)“罪狀”。杜聿柏聽他說一句,淡淡地嗯一聲,一點都不反駁,聽小東西在自己懷里念得罄竹難書。其實陳昭數(shù)得亂七八糟的,沒一點順序和邏輯,甚至有些沒道理的雞零狗碎都被牽扯出來。杜聿柏覺得自己怕是得了病,竟然覺得陳昭這個任性的樣子一點都不討厭,反而還有種總算等來這一刻的感覺。那些他想讓陳昭在意的和自己心虛的事情總算有了個著落,至于孰是孰非這種其實一點都不重要。等懷里的人總算安靜下來,杜聿柏摸了摸那頭細軟的黑發(fā),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陳昭沒有回答他。陳昭在他的肩膀上落了一滴眼淚。作者有話說:后面就開始哄人叭第40章“我跟華清安之間只是一塊做生意的關(guān)系。我從來沒把你當成過他?!?/br>“我動過讓你不去冰島的念頭,因為我不忍心?!倍彭舶啬贸鲆环庑牛f到他面前。上邊是如出一轍的火漆印和小篆文,只是多了一條折痕?!暗亲詈螅疫€是不忍心?!?/br>他從背后抱著陳昭,臉埋在頸窩里,嗅他的發(fā)梢。陳昭愣了一下,將那封信撕開,里面掉出來的真真正正才是屬于自己的那封推薦信,依著折痕看,自己那天帶過去的也確實是這一封。“你總是不說,我不知道你在意什么,也以為你一直對我沒有一點感情?!倍彭舶匕殃愓阳W邊的頭發(fā)撥開,鼻尖蹭蹭他的耳垂?!耙院笥惺裁?,都直接跟我說好不好?”陳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釋然得不徹底,先嘴上硬邦邦地“哦”了一聲,不答應(yīng)也不拒絕,頗有那么幾分吊著人的意思。結(jié)果被杜聿柏在肩膀上啃了一下,示威一般地逼著他要答應(yīng)。結(jié)果踩著貓尾巴砰一下炸毛了,畢竟就算杜聿柏不具備這個犯罪主觀責任,但是刀子劃下去了就是劃下去了,傷口又不在他身上血淋淋的。陳昭要掙脫身后面這個大型人rou毯子,提高了音調(diào)說話:“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我告訴你,我已經(jīng)跟別的女人孩子都有……”“九七年前,流氓罪未廢除,我跟你就是一塊去勞教,然后一塊被人叫兔兒,接著還要蹲監(jiān)獄,告重了還要殉情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不還得靠你說了算么,小祖宗?!?/br>杜聿柏察覺到他想跑,立刻將他桎梏得起來,張口虛虛地咬在脖子上。陳昭無奈,只得往后一仰,腦袋靠在杜聿柏肩膀上,望著天花板,放空自己的大腦。“那就算炮友關(guān)系吧。行了,我家還有小孩,放我走好不好?”“可是那也是我的兒子?!?/br>“你兒子姓杜,字輩兒是宥,名字叫八角,在薊京城里。我兒子姓陳,跟你一點關(guān)系沒有?!?/br>陳昭感覺自己面對的根本不是一個年近四十的成熟男人,而是一個胡攪蠻纏不依不饒的小孩,還是那種抓了喜歡的玩具便不放手的那種,得耐心地講好幾遍道理,還不一定真的能起作用。“兩個都是。八角還不是因為你當時不肯生,趙世方出的主意,說人家丁克家庭多是用貓狗當小孩的,還說可愛的小玩意哄老婆格外有用?!?/br>“你……不是把我當寵物看?”陳昭一下子被噎住,突然就把陳宥源的話題忘掉。主要是趙世方這主意實在太餿,然而由著杜聿柏這樣一幅嚴肅認真的模樣說出來,似乎又好像真的是他理解錯誤導致的問題。杜聿柏聽了這個問題,臉上忽然就破冰了,帶點驚愕地望著陳昭,罕見地欲言又止起來。這反應(yīng)令陳昭覺得很煩躁,說了那么多一往深情的,看似誤會解開了,結(jié)果還不是回到原點,想抓自己回去豢養(yǎng)著。“開始有點?!?/br>他不想騙陳昭,于是將真實想法說了出來,果不其然,看見小家伙眼睛里立刻就灰了下去。杜聿柏不管三七二十一,掰著陳昭的下巴,擰著他的腦袋過來接吻。長長地親了一通,眼見懷里的人要缺氧才松開,食指還留戀地撫摸著陳昭的下顎。“只有你一個,只要你一個,祖宗?!?/br>陳昭不知道是十年怕草繩的心態(tài),還是被rou麻的,在杜聿柏懷里打了個顫栗。他真是被這男人吃得死死的,只是當下想起宥源,突然就清醒過來,“我已經(jīng)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孩子也都有了,芊芊也見過?!彼麙昝摱彭舶氐膽驯?,從床頭拿起衣服穿上。杜聿柏的動作很快,也開始系襯衫的扣子,等陳昭整裝完畢,他也是一副能直接出門商務(wù)會談的模樣。他不說話,也就是跟在陳昭后面,一直到了迎賓館門口。陳昭不理他,自顧自地攔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