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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葉孟氏炒菜的場景,一邊在內(nèi)心默默地向不知道哪位姓葉的朋友道歉,自己在這兒偷著占有了一兩分本該屬于他或她的溫情。年二十五的時候,葉老夫婦們也要離開四合院去找女兒去了。他們女兒和親家本想成婚后就將葉夫婦接過去住,只是他們覺得老四合院住慣了,有了感情不愿意搬,倒是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去親家那兒住。“小昭,我和老頭子十五就回來了,你要記得過來吃湯圓啊?!?/br>“好,我一定來,師母說了我肯定大清早就來了?!?/br>“哼,什么樣子,過年都還穿得破破爛爛的。清棠你給他拿進去補補,難看死了。”“哎不用……”來接二人的車停在四合院門口,陳昭正幫著老人把行李和年貨往車上搬。葉孟清棠伸手要來拿衣服,陳昭雖然印象中這件外套就是舊了些,應(yīng)該沒有破的地方,但還是乖乖脫下來交給了葉婆婆。等他把東西搬完的時候,師母也將衣服交回給了陳昭。他把葉紅陶和葉孟清棠送上了車,揮了揮手告別,站在四合院門口一直目送著汽車的影子消失。陳昭將院門鎖好,蹲下身拍了拍門口小石虎的腦袋:“我也走啦。不過你比我強多了,你看至少你還有旁邊的另一只陪你呢?!?/br>他把手放進上衣口袋里,摸到一個尖尖的硬角,拿出來一看是一封紅包,捏著厚厚的。陳昭眼睛突然模糊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天空,一片雪花落下來。陳昭知道這雪再下個幾十分鐘,停了以后,薊京就會變得格外好看,紅墻青瓦白雪藍天。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半年來他好像越來越喜歡薊京這座城市了。趁著年關(guān)還有些影像鋪沒關(guān)門,他跑去租了一整套杜聿柏出演過的電影,拿回去公寓看。他不想被杜聿柏發(fā)現(xiàn),畢竟人人都說美人動情杜少絕情。雖然杜聿柏沒說過什么時候來,但是正常應(yīng)該是過完元宵,甚至還得往后拖,影像店老板說初八就上班了。大年三十的晚上,陳昭又把杜聿柏那部說“我不信命”的電影拿出來看。那部電影是很早的香港片,杜聿柏在里面演的也不是主角,甚至也不是男二號男三號,但是高光得很出彩。他聽趙世方說當時很多人都驚訝杜聿柏怎么要去接這樣的番位,只是最后證明他的眼光沒出錯。每年最佳男主角的獎都要輪著來,只是怎么就杜聿柏好像格外愛被人稱為影帝,其一是因為他本身是在歐洲那兒得了電影獎后才回來發(fā)展的,其二是他眼光毒,回來后先是演港片,趕上了一批大導(dǎo)的好時候,獎也拿上了,接著近幾年又回國發(fā)展,資歷名聲獎項都有了,自然是順風(fēng)順水又拿了個大滿貫。電視里的青年一邊抹著臉上的血,一邊拖著一根鋼管走在人行道上。杜聿柏平時感情不怎么不外露,對什么的不親不疏的模樣,然而演起戲來卻是穿透屏幕地令陳昭感到不瘋魔不成魔是什么。陳昭自覺不是那么熱愛電影事業(yè),來考電影學(xué)校是因為老師的鼓勵和對學(xué)習(xí)的向往,以及比歌舞團更高的收入前景,只是現(xiàn)在他似乎也開始越來越愛屋及烏起來。大概……和徐詠涵那封信也有關(guān)吧……同喜愛的人一起在喜愛的道路上做出一番事業(yè)。他距離杜聿柏還有很遠的距離,他想追上去。電影放完的時候剛好十二點,外面響起噼里啪啦的聲音。陳昭跑到陽臺去看,煙花聲、鞭炮聲、嬉鬧聲朝他涌過來,擁抱住他的耳朵,天幕上綴著一朵又一朵絢爛煙花,下面映著的是一點又一點的萬家燈火。陳昭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也被照亮了起來。他突然想知道杜聿柏在干什么。作者有話說:今天比較有空兒多修了一章(?????)???第14章大年初一的早上不知道怎么有人敲門。陳昭迷迷糊糊地想著這房子難道是租的嗎,可是就算得收租那也不會大年初一來吧……以前在慶城的時候替人討債的混混倒是會專門挑這種時候來砸門,但怎么想這種事都和杜聿柏這種塔尖兒的人無關(guān)……打開門,一股雪花的涼意飄進來,陳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接著一條還帶著體溫的柔軟圍巾就貼到了臉上。“出門?!?/br>杜聿柏穿著一件黑色的呢子風(fēng)衣站在他面前,將自己的圍巾解下來圍到陳昭脖子上。陳昭覺得自己現(xiàn)在睜大眼睛穿著睡衣光著腳,脖子上還掛了一條厚實漂亮的圍巾的樣子一定非?;?,但是杜聿柏來找他出門,陳昭沒問為什么,下意識地先服從起來,跑進房間里迅速洗漱好換了衣服跟出來。他給杜聿柏把圍巾系回去的指尖有一點抖,擦過男人的臉頰,涼。明明更親密的事兒都翻云覆雨了不知道幾次了,估計是天太冷,凍出來的。上了車以后杜聿柏指了指放在座位上的水煎包。陳昭“哎”了一聲把油紙包拿到手里,拆開前突然又遞到杜聿柏面前,問他吃過早餐沒有。杜聿柏說自己在家吃過了,陳昭才放心地拿出包子吃起來。他望向窗外,果然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有紅墻青瓦白雪藍天,只是除了傳統(tǒng)的皇城根,那些新的現(xiàn)代化的高樓大廈也在林立著,鋼筋水泥同城樓古筑交織在一起。車子停在了香山公園的一個側(cè)門前。陳昭第一次來香山公園的時候還認認真真地辦了張月票,辦的時候感覺杜聿柏一直盯著他看。后來陳昭跟著單子辰葉聿芊一起去看楓葉的時候說了這間事,單子辰憋著笑帶著他從隱秘的側(cè)門直接開車進去,停在別墅群里。陳昭大概知道了杜聿柏為什么要盯著自己看了。那張月票被他收進了一個紅鐵皮餅干盒里,其實上面還是印了好幾個印的,杜聿柏陪著他買過好幾次票?;叵肫饋恚愓迅杏X自己頭發(fā)有那么點發(fā)麻的感覺。后來杜聿柏每次都開車停在側(cè)門,人是走進去的。陳昭覺得這樣比單子辰大搖大擺的層次高多了,但其實他忽略了側(cè)門沒有專門的停車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這兒停車的。大年初一的公園里沒什么人,安靜得很,只有杜聿柏和陳昭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的聲音。陳昭跟著杜聿柏一級一級地踏在石階梯上面,有時候驚動了樹叢里的冬鳥,鳴叫著飛起來把矮植上積落的雪抖下來。漸漸地出了一點太陽,照在身上很舒服。兩個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慢悠悠地爬香山,聽風(fēng)聽雪聽陽,聽另一個人在自己身邊的呼吸聲。陳昭感覺自己從小到大都在很狹窄的地方生活,以至于看薊京的風(fēng)景都感覺開闊起來,但他情感敏感而豐富,讓他很容易受到這種開闊的影響,自己好像也變得非常高大偉岸起來,心胸廣闊地可以包容任何不高興的事情。山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