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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除了她以外也有些其他同學開始時不時去跑片場。除此之外,也不是沒有其他的風言風語——有些人沒有認識大導演大前輩,但認識了大老板。電影學院門口來來回回總是有那么些金杯現(xiàn)代馬自達的,娛樂圈的“圈”是個多音字,道理大家都懂,只是談起來的時候語氣里多少還是提不起興致的。那個給杜聿柏遞情書的女孩子似乎沒了下文,陳昭沒問起來過,杜聿柏也沒提過,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被客客氣氣的拒絕了。半個學期過得很快,最后一節(jié)實踐表演課結(jié)束的時候,外面的蟬已經(jīng)叫瘋了,校道上的喬木成一大片一大片的濃綠。陳昭被葉聿芊和單子辰兩個人拉著往外跑,杜聿柏在樓上的教室看著三個年輕學生興沖沖的身影。陳昭忽然回頭沖他招了招手,韶華動人少年模樣。杜聿柏還來不及點頭回應(yīng),便瞅見其他兩人催促他快點跟上來。葉聿芊要拉著陳昭單子辰一塊去明天的年級舞會,陳昭總算是不推脫了,才發(fā)現(xiàn)他沒個正裝,立刻被兩位公子小姐揪出來逛街。結(jié)果在百貨大街走了一個下午,也沒挑出個名堂出來。最后還是陳昭看著手表說自己得趕去上班了,為了參加這個年級舞會他特意調(diào)了班。葉聿芊叉著腰,用力地拍了好幾下陳昭的肩膀,叮囑他明天一定要來。他舉起雙手表示絕對準時出現(xiàn),然后跟兩個朋友道別。單子辰臨走前悄悄沖他比了一個拇指,好哥們。他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單子辰是真的喜歡葉聿芊,但陳昭感覺芊芊吧……大概真的只是把子辰當作弟弟兼朋友。舞會那天他穿了件新一些的白襯衫,走進舞廳里立刻就被葉聿芊拉著跳了一只舞。他們表演系的人總是格外受歡迎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躲了好幾圈,總算找了個時間能好好歇息。他悄悄溜到舞廳的酒水臺那邊,趴在吧臺上思考點什么好。最后他鼓起勇氣點了一杯加州冰茶,還在等著調(diào)酒師把酒送上來的時候,身邊坐了個人。陳昭抬頭一看,頓時心虛了起來,因為那人正是自己的杜聿柏老師。一杯透亮的雞尾酒遞到面前的時候,他還在趴著,用手指輕輕叩著杯壁。“你喝吧。不用把我當老師了,下學期我不當老師了。你們一放暑假我也要進組了?!?/br>杜聿柏開口了。陳昭輕輕地“噢”一聲,雙手捧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起來。杜聿柏也點了一杯什么,顏色花里胡哨的。他不急著喝,捏著杯口慢悠悠地晃蕩。陳昭喝完了一整杯雞尾酒,感覺不出什么來,而且味道嘗起來酸甜的,于是他又點了一杯。再一杯。又一杯。到第三杯下去以后,杜聿柏回過頭一看,得,三杯倒了。陳昭醉了以后也不說胡話,也不瞎鬧騰,看著還挺能唬人的,安安靜靜地保持著原來趴著的姿勢,只是眼神一看就迷離散漫得沒點意識了。本來他的膚色是有點蒼白的,但是現(xiàn)在被酒精弄得微微泛紅,倒是好看了不少。杜聿柏幫他結(jié)了賬,叫酒保出來搭把手,把人背上出門去了。陳昭中途就用鼻音疑問了一下,聽到杜聿柏的聲音以后就任由擺布了。杜聿柏本來想喊個出租車,但一想舞廳離自己在薊影的那間公寓也不遠,于是就把人背回去了。他把陳昭放到床上,倒了杯溫水,結(jié)果這個時候人開始不聽話起來,水全灑在胸口上,衣服濕透了貼在胸口。陳昭把手臂環(huán)在杜聿柏的脖子上,嘴唇擦過他的耳朵,呼吸拂過皮膚表面鉆到心口上。癢。杜聿柏的手貼在陳昭的后腰上,拇指輕輕摩挲著一顆凹陷下去的渦。他才喝了三杯酒,身上的味道一點都不刺鼻,但是熏得杜聿柏血液燒起來,膝蓋分開陳昭的腿,頂著他的私處慢慢地磨起來。那件襯衫濕了貼在身上很不舒服,喝了酒也沒什么力氣,陳昭自己把衣服脫下來扔在一邊,把自己扔進柔軟的床墊里,懶洋洋地舒展開四肢,一副露出柔軟肚皮任由宰割的模樣,他抬起腳,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好踩在杜聿柏的胯間,勾了勾足趾。“杜老師?!?/br>杜聿柏瞇了瞇眼睛,覆上去沿著陳昭的唇線細細地舔舐,然后才吻上去,倒更像含著在交纏,把人親得快缺氧了才放開。陳昭的褲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扒掉了,留下一條白色的內(nèi)褲。杜聿柏的手指在上面劃拉來劃拉去,沒兩下就玩得動情了,只是往下一摸卻是一處粘膩透濕的,輪廓上還是凹陷下去的。他把陳昭身上唯一蔽體的東西剝下來,雙手扶著他的兩條大腿張開來看——那根修長挺立的yinjing下面裂出一道rou口,兩瓣rou唇緊密地閉合著,只是泛著一層水光,顯然是吐了yin液。杜聿柏沒覺得難看也沒覺得惡心,莫名地還有些興奮,手指來回撥弄著那只陰xue,一點一點地探進去。陳昭不怎么清醒,只覺得下身一涼,然后有什么東西摸上他私處那個隱秘的器官。他下意識地張嘴求救,結(jié)果喊出一連串甜膩得嚇人的呻吟。身體和意識被割裂成了兩塊,自己從來也不曾觸摸過的地方被人褻摸揉搓著,過頭而陌生的快感令他顫栗起來。他像個溺水的人,掙扎著去抓一切能碰到的東西。陳昭抱緊了身上的人,兩條腿下意識地合攏,卻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更像是主動求換。酒精和快感支配了他的身體,失控的感覺實際上令他害怕得發(fā)抖。最終他被那只手推上了高潮,下身吹出一大股液體。陳昭費盡渾身的力氣想求救,但是他想了想這種情況下好像沒有人能幫他,最后他睜著濕漉漉的眼睛,輕輕地喊了一聲杜聿柏的名字。那三個字落到地上啪嗒摔碎,連帶著杜聿柏的理智。杜聿柏把自己的性器鍥進陳昭的身體里,借著血液的潤滑抽插起來,兩只手揪著他的乳尖,恨不得要把他平坦的胸口也弄出個起伏來。陳昭只覺得下身被劈開撕爛一樣的疼痛,有什么硬熱的東西使勁地捅著,要把他的內(nèi)臟都攪爛。他想逃走,結(jié)果喉嚨像被猛獸含住一樣,好不容易挪動了一下,一只手拖著他的腳踝粗暴地扯回來,脖子上被威脅性地咬一下。他不敢動了,由著那個人在他身上開疆破地,啃噬留印。前半夜他只感覺疼,后面開始食髓知味起來,那個恥辱地地方不斷地滴著水,離了那根刑具就下賤地發(fā)癢起來。性快感騙不了人,陳昭的一重意識還在帶點清明地呼救,體現(xiàn)為小聲叫著杜老師,另外九重全都在迎合著欲望起起伏伏——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喝酒誤事。還好最后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杜聿柏在他身邊,抱著他問,你跟我好不好?陳昭覺得自己做了好長好長一個噩夢,幸好他剛正不阿堅定不屈,沒有真的被性欲沖昏了頭腦,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