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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習(xí)以為常,另一方面是喬蔚然給的安全感,喬蔚然總是給他一種,誰都不可能把喬蔚然從他身邊搶走的感覺。“有什么好生氣的,又不認(rèn)識。”戀人給予的肯定,遠(yuǎn)比別人貶低的力量大。喬蔚然覺得自己挺有男人魅力的,懂得愛護(hù)愛人,簡直要為自己著迷了。就在喬蔚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時,譚翀冷不丁地問道:“你也去酒吧?”喬蔚然一愣,背對著譚翀開始打滾,“你煩不煩啊,怎么老是翻舊賬,我單身的時候不能去嗎?”譚翀把人按住,“去了也喝酒?”“我沒有?!眴涛等晦q解,他真的不愛去酒吧,不太喜歡和社會人士打交道,還是學(xué)校里的人單純一點(diǎn),討厭喜歡都是那么直白,“我不喜歡自來熟的人,我很少去?!?/br>譚翀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只是問問?!?/br>喬蔚然立馬順桿爬,“我喜歡你這種不理人的,高貴,追到手不容易,就知道珍惜。”他拍馬屁的功夫一流,哄得譚翀想笑,夸完之后還知道抱著人又摸又啃的。馮粵第二天睜眼,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有點(diǎn)茫然,等他稍微回過神,起身往外面走,剛到走廊的地方,便看到客廳里兩個抱著在一起睡覺的人。他翻了個白眼,又退回到臥室,他受不了這刺激,眼不見為凈,摸出手機(jī),上面有條陌生人的短信,備注是羅正韻。“這誰???”馮粵看了眼消息,才想起對方是誰,消息的內(nèi)容是簡簡單單的“晚安”。馮粵猛地抬頭,腦子里暈乎乎的,“一個老男人。”作者有話說:副cp可能就沒后續(xù)了,大家當(dāng)成番外來看吧第22章偶然的機(jī)會,譚翀看到了喬蔚然手機(jī)上的咸魚,他原本不太注意這些東西,只是喬蔚然和別人聊了一半去上廁所,手機(jī)就這么擺在桌上,消息一條一條的進(jìn)來。“真的不能再便宜了嗎?”“我真的很喜歡這個裙子?!?/br>“雖然我知道出裙子的一般都是差錢,我再和你講價好像不太好,但是我也是學(xué)生黨,也沒什么錢。”譚翀不太關(guān)注這個發(fā)消息的人,只是那句差錢,讓他眉頭一皺,喬蔚然差錢為什么不和他說?從廁所出來的喬蔚然輕松地哼著歌,抓起茶幾上的手機(jī),往譚翀身邊一靠,懶洋洋地回復(fù)著對面的消息。“真的不能再便宜了?!本W(wǎng)上買賣二手東西,不就是一個賣慘嘛,喬蔚然甚至順著對方的話接了下去,“對呀,要不是差錢,這條裙子怎么會是這個價位,我就在試穿過一次,比九成新還新?!?/br>一心撲在咸魚上的喬蔚然,根本沒注意到譚翀看他的眼神,還在和買家周旋。買家發(fā)了個可憐巴巴的表情,“好吧,好吧,那我先拍了,然后把地址發(fā)給你。”喬蔚然興奮地搓了搓手手,起身往衣帽間走。譚翀表情變得愈發(fā)凝重了,關(guān)于錢的問題,譚翀一般不提,因?yàn)樗碌絾涛等患依锿щy的,所以很多地方的錢都是他掏,他也心甘情愿掏,為了保全戀人的面子和錢包。他就坐在喬蔚然身邊,喬蔚然為什么一句話不說,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是他不值得喬蔚然依賴,還是說喬蔚然跟他還很見外。無論哪一種可能,都讓譚翀很難受,他以為他和喬蔚然之間是沒什么秘密的,至少他沒有。一想到這些,譚翀覺得,他該和喬蔚然好好談?wù)劻恕?/br>喬蔚然打開衣柜門,里面密密麻麻掛著一排衣服,他不是職業(yè)的lo娘,對lo裙的愛好并沒有那么炙熱。lo裙對他而言不像制服那么日常,他又不會出席什么茶話會,實(shí)在雞肋了一點(diǎn),偏偏價格還死貴。他對lo裙有點(diǎn)喜新厭舊的情緒,最近看上了一條日牌的小裙子,價格有點(diǎn)超預(yù)算,所以就想著把那些壓箱底的小裙子給賣掉,一是給新寵騰位子,二是反正不喜歡了還能回點(diǎn)本,畢竟最好看的永遠(yuǎn)是下一條裙子。譚翀一進(jìn)衣帽間,就看見喬蔚然抱著裙子親了親,噘著嘴道:“再見了寶貝?!?/br>這副“緬懷”小裙子的嘴臉,讓譚翀的表情更難看了,他沒走近,低聲喊了句,“寶寶…”喬蔚然一回頭,見譚翀站在門框里,背對著走廊上的燈,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怎么啦?我們等下出去吃飯吧,正好陪我去寄快遞?!?/br>還問譚翀?jiān)趺戳耍窟@句話該譚翀問他才對,到現(xiàn)在還強(qiáng)顏歡笑,為什么要這么逞強(qiáng)。譚翀長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從何說起。喬蔚然翻箱倒柜的開始找飛機(jī)盒和贈品,一聽譚翀嘆氣,手上的動作滯了下來,連忙走近了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你嘆什么氣?。俊?/br>平時譚翀的表情就挺嚴(yán)肅的,這會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臉色就更加難看。這不由讓喬蔚然心里七上八下的,整這出欲言又止的模樣干什么?是譚翀家里破產(chǎn)了?還是父母病重了?還是他倆的感情出現(xiàn)了危機(jī)?喬蔚然伸手摸了摸譚翀的額頭,“沒發(fā)燒啊,你怎么了?”譚翀一把抓住喬蔚然的手腕,“我不該是我問你怎么了嗎?”“???”喬蔚然立馬開始回想,自己最近有沒有做過不對的事情,他也沒有穿裙子直播了,也沒有一個人去過酒吧,他啥也沒做啊。見喬蔚然一臉無辜的樣子,譚翀有點(diǎn)生氣了,他指著床上的小裙子,“你很缺錢?”人人都缺錢吧,只有世界首富才會覺得自己錢多吧。“你怎么這么問???”喬蔚然的愛好挺燒錢的,但家里給的生活費(fèi)足夠,自己又會做兼職賺零花錢,特別是跟譚翀?jiān)谝黄鸷?,譚翀把家里大大小小的花銷都承包了,他還真的不差錢。也不知道是不是男朋友的大男子主義作祟,喬蔚然不好跟譚翀爭,只能偷偷給譚翀?zhí)碇靡路?,譚翀這個直男衣柜里出了運(yùn)動服,就沒別的款式的衣服了。喬蔚然買了也不說,譚翀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他也沒說是拿誰的錢買的。“你缺錢為什么不告訴我呢?為什么要賣衣服呢?”譚翀手勁兒大的要命,一只手捏得喬蔚然肩疼,“為什么?你不想我?guī)湍悖俊?/br>喬蔚然摳著肩頭的大手,“哎呀,我只是想買別的小裙子?!备墒裁囱剑I條裙子還要譚翀接濟(jì)嗎?那他也太不像話了。“你別騙我了!”譚翀氣憤地甩開去喬蔚然,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不跟他說實(shí)話,“我知道你家里條件不太好,你為什么不跟我說?”喬蔚然上下打量了一下譚翀,太瞧不起人了,他家里是沒譚翀家里有錢,但是也不至于吧,有錢人把普通人都當(dāng)做窮人嗎?“就算沒你家好,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