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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打不過你,估計你已經(jīng)挨打了。在挨打邊緣瘋狂試探的蘇子黎淡定地道:“我不是說你剛才說的,我是說你之前在宴會上說的。既然現(xiàn)在有空,不如我們?nèi)ビ棠锬沁吙纯窗???/br>梁山:“等等……蘇哥那是我瞎說的啊,你怎么就真的信了。她不是才跳完湖嗎?現(xiàn)在不可能在房間和朱大人會面的吧,大晚上去人家女生房間也不太好吧,而且你之前不是……”看起來很不贊同嗎?“不要那么迂腐,”蘇子黎開始大膽提出,“我之前一直在想,盈姨娘的進門宴舉行在三天后,而我們的密室結(jié)束也是在三天后,一聽就能和她扯得上關(guān)系?!?/br>“如果我們把盈姨娘給搶走藏起來,那是不是密室時間就會發(fā)生改變了?”梁山:“好像有道理……不對啊!蘇哥!你這提議真的不會被游戲打嗎?”第99章梁山?jīng)]有喝過酒。未滿十八周歲的未成年人不能飲酒,他最多只是小時候被他爸抱著,拿個筷子尖沾了一點給他嘗嘗而已。這導致他對自己的酒量產(chǎn)生了一種錯誤而膨脹的估計。膨脹在哪兒呢?半大小子吃垮家,第一次來這種古代的宴會,這個嘗一口那個嘗一口。他不僅吃多了,還喝多了。晚風拂過發(fā)熱的臉頰,帶來一陣舒適的涼意。梁山瞇著眼睛,努力跟上蘇子黎他們的步伐,他感覺自己有點熱,腦袋有點暈乎乎的,而且胸口還很悶,肚子疼得感覺像是被誰給狠狠打了一拳一樣。“梁山你還好嗎?臉怎么那么紅?”細心的萬穗先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湊過去擔心的摸了摸他的額頭,“那么燙,不會是喝醉了吧?”“是不是沒喝過酒?剛才我好像看見他抱著一罐果酒當飲料喝了?!敝芩加晏筋^看了看他,下了定義,“肯定喝醉了,這樣子和我老弟第一次喝醉的樣子一模一樣。”蘇子黎走在最前面,正打量著前面小道頂上掛著的燈籠呢,聞言轉(zhuǎn)過頭來。“那你們先回去休息?”梁山看著他,突然委屈地癟了癟嘴。“蘇哥,我疼。”和喝醉的人說話就是需要耐心,蘇子黎聽他磕磕絆絆地說了些亂七八糟的胡話,基本就是哪哪不舒服,本來還想把他拎回去睡一覺。但聽著聽著,他感覺有點不對勁了。為什么他的聲音越來越尖了?為什么他的臉下巴好像尖了一點,眉目間的輪廓也更加柔和了。還有胸口……何茜打量了一番,突然伸出手在梁山胸口摸了一把:“B?!?/br>“???什么B?”周思雨還沒明白過來,她邊上的韋妮妮驚呼一聲,也跟著上去摸了一把,“真的有,我靠,這比我都大了。”萬穗默不作聲地早就跟著摸過了。蘇子黎……突然明白過來的他,裂開了。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還好還好,還是一片坦途。梁山醉地不是太清醒,但面對這種突然變性的恐怖情況,他也十分驚慌,站在原地任人擺布,滿臉都寫著震驚和迷茫。乍辦啊。這咋整啊?還能變回來嗎?到底是怎么會變成這樣的???“可能是宴會上的食物有問題,”何茜看了看蘇子黎,“要不然我們先回去,行程暫緩,剛才梁山吃過的東西,大部分我們也有吃過,我怕等等出現(xiàn)更多的意外情況?!?/br>言下之意很明白。怕等等走著走著,一群人全都變了個性別,就很刺激……蘇子黎沒有反駁。“先回去吧,等等如果有空的話,我自己再出去轉(zhuǎn)一圈?!?/br>一群人風風火火地趕回了房間。進門一群女孩子就開始迅速地行動起來。“誰和他的尺碼一樣?帶衣服沒?拿來先給他換上,你會穿嗎?”前面那兩句是和別的女生說的,后面那句是和梁山說的。梁山縮在角落里,像一朵被風吹雨打之后蔫掉的小蘑菇,聞言特別委屈地回道:“我不會……我怎么可能會穿這個啊。我……我能不穿嗎?”“不行,”何茜鐵血無情地把他從地上薅了起來,“不穿你不感覺胸口顛地慌嗎?去后面試試,不會的話,我們交你怎么穿。哦對了……”她腳步一頓,眼神詭異地從梁山胯·下掃過。“問你一個可能比較打擊你的問題,你的……還在嗎?”這個問題引起了在場許多人的注意,大家的視線悄咪咪地都投了過來,一看就是非常好奇。連蘇子黎都……“在在在!我只是胸口疼而已,又沒有全變掉!”梁山悲憤地捂著下面,委屈地都快哭出來了。女裝他其實不是那么在意,畢竟都被逼著穿了那么多次,但他沒準備真的變成女的??!這也太過分了!****一天的時間就這么飛快地過去了。眾人在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后,各自安睡。半夜,院子里一片寂靜。何正躺在床上,不太舒坦地翻了一個身,他之前因為嘴臭,獲得了這批玩家里最差的人緣,沒什么人愛和他說話,哪怕是同屋的那兩個新人,也都是互相組隊,把他給隱隱排擠在外面。何正憤憤不平地同時,干脆就沒有給那兩個新人任何提示,任由他們倆和無頭蒼蠅一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地轉(zhuǎn)了一天,最后只是發(fā)現(xiàn)了房間里多了女人的衣服而已。等他們死了一個,就知道來討好他了。心中惡毒地思考著,何正又在床上翻了一個身,總覺得是今晚的酒喝多了,一直感覺頭昏腦漲地很不舒服,胸口悶地很,特別難受。一雙手從邊上伸過來,動作輕柔地揉了揉他的胸口。力道適中,溫柔又舒服。何正被揉地特別舒服地嘆息了一聲,剛想開口讓他繼續(xù),突然眼睛大睜,冷汗順著他的背刷一下就下來了。他想起來。那兩個新人拿外面的椅子和矮塌拼了個床,兩個人擠在一起睡了,這個床上根本就只有他一個人。那么,給他揉胸口的人,是誰?那人似乎是知道他醒了,一聲輕柔且嬌媚的笑聲在他耳畔響起,有人靠了過來,帶著一股幽香,柔軟的手臂圈著他的胸口,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女人的聲音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這位客人,你能借我一樣東西嗎?”何正差點當場尿出來,他想跑,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身體根本就使不上力氣,軟趴趴地只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我……你,你想借什么?”他磕磕絆絆地回復道。“你的皮膚好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