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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也是覺得頭疼。梁山就更不用說了,他想了沒幾秒就放棄了,現(xiàn)在正在全身上下摸有沒有可以把自己手機卡頂出來的針狀物。快要靠近初始房間的時候,他們終于看見了玩家的蹤影。和一身輕松的蘇子黎他們不同,兩個小時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讓那些新人玩家消化掉自己進入了一個危險搏命游戲的事實,在找線索的同時,他們也迫切地希望給自己找尋一些安全感。于是——他們看到了一堆手持剔骨刀的玩家。經(jīng)歷過歲月侵蝕,但打磨之后依舊能閃著寒光的剔骨刀造型夸張,舞動起來合手,上面還隱隱殘留著曾經(jīng)切割血rou留下的痕跡。一看就很能砍!“哇哦,”梁山發(fā)出了羨慕的驚嘆,“他們是從哪里弄來這個的,感覺看上去好帥啊?!?/br>蘇子黎:“???”“這個很帥嗎?”感覺搞不懂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蘇子黎覺得他看到這種刀,只能想起去菜市場買菜,讓阿姨少切一點,但咻咻兩刀下去,錢包余額瞬間少了一大截的心痛感。豬rou這價格漲地就很離譜!但是它吃起來香啊!蘇子黎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餓。“走,我們先進去看看游戲今晚給我們準(zhǔn)備了什么。你要真喜歡那刀的話,等等找他們換一把,屠宰場這種剔骨刀肯定存了很多,有人應(yīng)該會多拿?!?/br>“實在不行,明天我們自己去找也行?!?/br>梁山高高興興地答應(yīng)了,一邊跟著往里走,一邊又想起蘇子黎剛才的話來,他手舞足蹈地給他描繪著他想象中菜刀隊一擁而上,掄刀輕松砍死怪物的景象。簡直帥斃了!對此,蘇子黎的回復(fù)是:“動漫可以稍微少看一點,很多事腦子里想想就可以了,最好不要做出來或者寫出來。否則,等你中二期結(jié)束再回首往昔的時候,會恨不得把現(xiàn)在的你掏出來暴揍一頓。”“不!”梁山熱血沸騰地握拳,“我會永遠(yuǎn)愛二次元!本命永不消逝!”蘇子黎:“對,就是這個樣子,要不要我給你拍個照?等以后你長大了,還可以用來重金勒索你,感覺應(yīng)該還蠻賺的?!?/br>梁山:“???”人言否?狄飛聽著他們倆熱熱鬧鬧的聲音,慢步跟在他們身后。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露出了微笑,并且,笑得很開心。·晚餐是游戲隨機發(fā)放的,但這個隨機其實也沒有那么隨機,還是有一些規(guī)律可循的。一般來說,吃飯的品種和參加的密室息息相關(guān),像蘇子黎上個密室里,有食堂小郭師傅在,不僅能點菜,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甚至還能打包回去。快樂地不能更快樂。但有時候運氣不好,輪到的密室是中世紀(jì)那種吃喝不發(fā)達的,或者干脆就是連荒無人煙的墳?zāi)怪惖?,這種就只能啃面包就水,又干又難吃。而今天,他們在屠宰場里!這代表著什么?蘇子黎想想就覺得開心。果然,一進入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紅燒rou的香味,甚至還有一股油炸食品特有的,吸引人的卡路里味道。但在這誘人味道里的人們,看起來卻不太開心,甚至還有兩個正在吵架的。“這明明是我先看到的,你個小賤人快還給我,信不信我把你塞到隔壁和尸體作伴去。”說話的是一個男玩家,蘇子黎對他的印象不深,只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一直站在人群邊緣,沉默寡言的,沒說過幾句話。現(xiàn)在卻雙目赤紅,惡狠狠地瞪著另一個女玩家,要不是被其他人攔著,估計已經(jīng)沖上去打人了。躲在幾個玩家身后的那個女玩家也很不爽,她拔高了聲音叫罵:“你他媽的罵誰呢,誰先看到就是誰的,你特么怎么還沒成世界首富呢?這明明是我冒著危險去弄來的,你個慫貨自己不敢去,現(xiàn)在想要我這來搶。”“我呸!做你的白日夢去!”“你給老子等著,”男玩家憤怒地低吼,“別以為你勾搭了幾個男的,就高枕無憂了。今晚我要是被你害的出事,我就把你們?nèi)祭滤 ?/br>“我死了,你們也別想活!”這□□味極為濃郁的場面,讓奔著晚飯來的蘇子黎他們都有點懵。怎么回事,怎么就吵成這樣了?究竟是什么東西讓他們眼紅成這樣,難不成還真的有梁山剛剛瞎BB說的那什么究極屠龍?zhí)薰堑叮空慈玖藬?shù)以萬計的生靈死前的怨恨和血rou,掏出來能直接追著鬼砍的那種。這東西要是真有,估計會被游戲瞬間就沒收吧。太破壞平衡了。“行了,別吵了。”一直作壁上觀的穆晴見他們說的越來越過分,終于站了出來,“晚上都沒到呢,就開始在這嚷著要死不死的,怎么,活膩了?”“不想活就過來,我親手幫你了斷?!?/br>經(jīng)過這一下午的時間,穆晴已經(jīng)成功在他們這里建立了不小的威信,她一開口,剛都準(zhǔn)備掏刀互戰(zhàn)的雙方火氣一涼。女玩家撇了撇嘴,沒有再回話。男玩家卻還是沒能壓制住自己的怒氣:“穆姐,我也不想鬧,可是我找到的符紙被她給拿走了。如果晚上真的有鬼出來的話,我……”“你什么?你就一定死了?”穆晴說話依舊一點都不客氣,“這鬼晚上出不出來還不一定,這符紙的效果我們也還沒確定過,萬一到時候是群體效果或者干脆沒用呢?”“我……”男玩家不甘心地反駁,“可那符紙明明是我先……”“停,我不是你們的老師,還來給你們斷案判公平。”穆晴神情冷漠,“我的要求一直說的很清楚,別給我瞎鬧騰。你要是敢在這動手的話,你信不信,你會比你想的更慘?!?/br>男玩家握緊拳頭,滿臉憤怒,但最后還是被理智和畏懼拉了下來。他再也沒有看那個女玩家一眼,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里坐下了。女玩家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剛想說些什么,就被穆晴看過來的眼神給嚇得噎了回去。“你也一樣,不要制造事端?!?/br>“我不希望被你們這些愚蠢的爭吵給連累,知道了嗎?”“知……知道了?!迸婕倚÷朁c頭。看見房間里重新安靜下來,穆晴轉(zhuǎn)頭對蘇子黎他們說:“你們來的正好,就缺你們了。我們商議了一下晚上睡覺的位子,你們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意見?!?/br>蘇子黎:“……”睡覺不就是按照小團體的位子,自己隨便躺嗎?你們怎么還分上位子了,按什么分的啊?有點迷茫,但有穆晴這樣強勢的老玩家也不是壞事,至少她可以把大部分事情都安排地井井有條,不至于讓人死在一些常見的小錯誤里。當(dāng)然,不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