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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惜,旗艦多半已經墜毀了,即便還留著殘骸,大概也不能用了。”傅重明幾乎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長官,換我嗎?我能用,很好用?!?/br>作者有話要說:傅36:用我!【說著,發(fā)出了耀眼的太陽光】霜總:???小星星:呃,我解釋一下這三個問號:在哪兒用?用哪兒?兩小時好像不夠?第126章全場一片寂靜,只有壁畫在瘋狂閃爍著各種五彩斑斕的炫光。路懷星上前半步,就著傅重明的手,一把抽出S000,反手一拋,錚——刀筆直地戳入墻壁,土石裂開一道巨大的裂縫,所有的壁畫都瑟瑟發(fā)抖了起來。“滾?!甭窇研浅榛氐?,敲了敲墻,“你要是暴露了再被抓回去,就直接開除?!?/br>——盡管葉蓮娜心里有一萬句關我啥事,卻也不敢當著軍團長說半個字。軍令如山,壁畫瞬間熄滅,恢復成一片冷冰冰的墻。也或許是這一刀嚇得葉蓮娜做賊心虛吧,明明是立功,為長官偷渡了武器出來,因為自己作大死,不僅沒有表彰,還遭遇了長官的“生命威脅”。地面上滿地是黑色的細沙殘骸,路懷星沒有急著走,他在里面挑挑揀揀的,還真的挖出了點什么。羅小北氣得大叫:“我靠啊,這蟲子怎么死了又變回袁哥了?”地面上有一些明顯是哺乳類動物的血rou殘痕,若不是有葉蓮娜的提醒,換了其他普通參賽隊伍,或許會被誤導,擔心一下是不是殺掉了真的隊友。路懷星只是看了看那些殘痕,袁行知就非常專業(yè)地拿出了裝物證用的那種密封小袋子,把假貨的殘骸塞了滿滿一袋,準備帶回去讓文諍遠檢測。“走了?!甭窇研抢涞卣f。“長官?!备抵孛鳒惿先?,“你不能當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路懷星眼角紅了一片,回頭壓低聲音怒道:“你有完沒完,太陽該下山了吧?”傅重明緩慢地吐出兩個字:“極晝?!?/br>路懷星:“……”“走,走!”路懷星胸前的SP紅色驟然熄滅,轉而紅在了臉上,甚至指尖都透出一股粉色,用力在傅重明胳膊上擰了一把,“閃夠了就快走!”“主要是長官你,你先說的找機會用掉我那兩小時的?!备抵孛饕琅f湊在他耳邊,一副無比委屈的樣子說,“長官,我真的很慘的,我再過一年就而立了,居然還沒交出寶貴的第一次,實在是人間慘劇,有損星塵軍團的英明形——”“你要是再發(fā)光——”路懷星兇兇地比了比刀子,“我讓你這輩子都交不出你那寶貴的第一次!到時候,我不介意給你個頭銜——St.ingFu!”“什么意思?”路懷星兇狠回答:“一輩子保持純潔之身,尊為圣人?!?/br>傅重明:“……”這都是什么中世紀懟人方法,現在轉去文史專業(yè),來不及了吧?從木乃伊神廟回來,又是連續(xù)三天的平靜時光,他們這一組另辟蹊徑,以結婚的方式取得了國民和軍隊的支持,但其它小組情況各不相同,顯然為了后續(xù)國戰(zhàn)的可看性,比賽進程被有意暫緩,以確保所有小組都能有一戰(zhàn)之力。傅重明和路懷星仿佛真的在度蜜月,他們作為法老和神后,每天的例行公務是坐在華麗車架里巡游,活像某種童話主題樂園的花車表演。車還真的就是花車,裝飾著各種潔白的花朵,兩個人都不怎么認識植物,路懷星常年在深空,寢室里的盆栽是假的,況且軍團長自己都還需要一整個團隊的照料,懶到烏龜都能養(yǎng)死,自然不可能養(yǎng)花,傅重明的話……“你是因為身帶劇毒,把花毒死了吧?!甭窇研鞘终J真地說,仿佛他真是這么想的。“好長官,我不就是油嘴滑舌了那么一次,您不用一連幾天都生氣吧。”傅重明賠笑。路懷星憋了半天,怒道:“還不是因為你總提醒我兩小時的事?!?/br>傅重明了然:“所以你其實是迫不及待了?!?/br>“滾下去叭!”但這幾天也并不是在休息,除了需要扮演神和神后的路懷星傅重明,袁行知與艾比分別收攏軍隊和神廟,而羅宋揚像一個電池電量過足的跳舞玩偶,每天在大殿里蹦來蹦去,晝夜不休——他在維護路懷星的外骨骼。這具外骨骼的狀態(tài)其實一般,它有六年沒能與駕駛員鏈接,引擎長期熄火,冷凝液都快凝固了,整個系統靜默地等著一個開機指令,卻又身處于人來人往的選手大廳兌換列表,是初始最便宜的武器,被無數人退過貨。過程并不美好,不是每一個發(fā)現自己“上當了”的人都會珍重地把它還回去。但不管是路懷星還是羅宋揚,都不曾遷怒這些選手。——畢竟,他們沒有人知道這是星塵軍團路微霜軍團長的外骨骼,他們只以為這是一個騙積分的外星道具罷了。所以他們都知道自己的怒火到底該對準誰。“呃,哥啊?!绷_小北拎著一個濕噠噠滴水的毛巾,“你也不用氣到噴鼻血吧。說真的,你還好嗎?你臉色不是很好看。”羅宋揚使用著有限的工具,盡其所能在維護這具外骨骼,甚至還一邊教羅小北一些基礎知識,信息鎖砍過一次科技樹后,似乎并不能阻止二次學習,羅小北很快記住了那些知識,并且已經能自己調整外骨骼的神經連接器了。“哥,你歇歇吧。”羅小北說,“你今天都沒吃東西?!?/br>羅宋揚聽了他的話,坐在了一邊,有些氣喘,他笑了笑:“沒事,不太餓?!?/br>“……我看見你吐了?!绷_小北抿了抿嘴唇,“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傷,或者狀態(tài)不太好?”“我很好?!绷_宋揚拍拍他的屁股,“小破孩別停,脊椎鏈接點得一口氣校準完,不然白弄了,還是跑偏的!”“哦……”在羅小北轉身去鼓搗機械的時候,羅宋揚悄悄抬起手,用寬大的袖子擋住嘴唇,低聲咳了幾下。有紅色的痕跡留在他的袖子里,他抖了抖布料,將它們細心藏好。趙羽竹是被一陣砸東西的聲音吵醒的,他翻了個身,從軟得像一團云朵一樣的大床里鉆出來,拎起旁邊一件睡袍,殺氣騰騰地循著吵吵鬧鬧的聲音走了過去。他一臉寒冰,想著去抓但丁個現行揍一頓,結果一推實驗室的門,赫然發(fā)現但丁安靜優(yōu)雅地捧著本書,仿佛是個歲月靜好的詩人,反而是桑妮和查理教授正在進行一場小學雞口水互噴大賽。“你這個沒正經上過學的野路子,你懂個屁!”老頭如同發(fā)怒的查理大帝,正在砸碎一個又一個瓷杯。桑妮則像個惡毒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