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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nèi)ツ???/br>“賓館?!?/br>路懷星走出十米,回頭,奇怪地看見傅重明僵在原地。“嗯?你怎么?”傅重明面露古怪神色,張了張嘴,路懷星猛地一抬手:“閉嘴!傅太陽!折騰一晚上沒睡你不累嗎?”他說完立刻懊惱地轉(zhuǎn)過頭——他這句話好像更有問題了。“好好好,我白天不繼續(xù)折騰你啦,先休息。”傅重明立刻說道。“……閉嘴!?。 ?/br>這不是真實世界,是比賽場內(nèi),所以即便傅重明工資不低,但在這兒也依舊是一窮二白的窮光蛋,于是路懷星在廣場長椅上坐了五分鐘,看傅重明在早起急匆匆上班的人流中穿行了兩遍,不大一會兒回來了,拿了一把鈔票。“這一場到底什么神奇年代,人人兜里一大把鈔票?!彼麡纷套痰仂乓?/br>路懷星揚眉:“偷東西?”傅重明數(shù)完錢,輕輕笑了笑:“嗯,雖說我們在任何時間、地點,都要遵循原則,堅守底線,但不代表迂腐到毫不變通啊,從一些虛假NPC、甚至有可能是怪物的東西身上偷錢,并不會違反任何原則,就像打電子游戲還有盜賊職業(yè)一樣啊。”“……這時候你來跟我假正經(jīng)了。”路懷星扶額,他真的只是想噎傅重明一下。傅重明反手出大招:“而且長官,你才是個小賊,你說,為什么要偷走我的x——”“滾??!”路懷星沒等他說全最后一個字,就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心字只發(fā)出一個聲母,但足夠路懷星汗毛立起了。他居高臨下:“黃也就算了,土味情話是跟誰學的,趙羽竹也不是這個品位?。。??”傅重明躺地上,并未急著起身。“長官,你終于笑了?!备抵孛鬏p輕地說,“任務完成?!?/br>形象?面子?氣質(zhì)?傅重明低笑,有什么關系呢,籠罩著青年眉眼的陰郁氣息完全消散,像撥云見日,陽光重新穿過陰云。“我沒笑。”路懷星低聲呵斥,臉上浮起一層微紅,“你起來,地上怪臟的?!?/br>“好!”傅重明立刻站起身,脫了沾灰的外套才去摟路懷星。只要他的恒星開心起來,什么都行。羅小北覺得這只是一個平常的星期一。他穿著校服,坐在高三二十一班,剛參加完大學的加分面試。他哥哥和mama都是世界級別的研究員,所以他其實可以免試,但他就是想自己試試而已。但好像……他的筆尖在桌上一頓。他上高三的時候家里可沒哥哥!講臺上的老師還在講他初中就會做的無聊數(shù)學題,比最好的失眠治療師還厲害,但羅小北驟然清醒。這是——比賽!是那個該死的、處處藏著奇怪大坑的比賽,是意思外星文明造物的光塔,不,路哥說了,人類只是遺忘了那東西的正確名詞,那叫什么能量束來著?具有牽引、鎖定天體的功能,長得再像一根發(fā)光的定海神針它也不是!不,也許可以叫定球狗柱?我怎么會在教室里?羅小北忽然愣住。下一秒,他打開文具盒,悄悄拿出刀片藏在袖子里,站起身來舉手說要去廁所。老師點頭,他飛快地沖出教室,把自己鎖在廁所小隔間。羅小北擼起自己的袖子,翻來覆去地對著自己白白軟軟的胳膊瞧了瞧,忽然想起袁行知那令人羨慕的肌rou,嘆氣,然后把校服塞進嘴里咬住,氣勢洶洶地提起美工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自斷雙臂。小刀劃破小臂皮膚,只割破表皮,滲出一點血的那種,袖子一蓋什么都不會發(fā)現(xiàn)。“嗷嗚嗚嗚……”羅小北淚如雨下,疼疼疼!他緩慢但堅定地刻了一個詞:人工記憶。酒店前臺的接待非常專業(yè),哪怕傅重明的手不斷sao擾路懷星的腰,還十分興奮地嚷嚷著要只有一張床的那種大床房,他們也能面不改色,認真遞上房卡。路懷星懶得理傅重明那股收不住的玩鬧脾氣。只是一開門,地上的玫瑰花瓣還是驚到了他。圓形大床,滿地滿床玫瑰花瓣,窗紗都是粉色,顯然這是個情侶房。不過路懷星依舊不想計較,他現(xiàn)在很餓,使用外骨骼太消耗能量,而且維持鏈接、不被失準的生物芯片帶偏,這些都大量耗費他的精力。所以他必須盡快休息,好在下一場戰(zhàn)斗來臨前恢復體能。好在傅重明準備充足:“長官,你先吃,都是我自己帶的炸雞,這個空間鬧鬼,我不太建議吃這里的食物?!?/br>“嗯?!甭窇研钦J可。吃了死人食物有什么后果,古往今來的恐怖故事早都解釋得不能更明白了,除非晚上進入黑白無常狀態(tài),否則路懷星也不打算亂吃這里的東西。“我去浴室?guī)湍隳脗€毛巾?!?/br>傅重明說完進了房間另一頭的浴室,半分鐘后回來了,一臉淡然地匯報:“浴室浴缸里死了個保潔,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泡著血水,不知道什么東西割喉,頭掉了一半。不過這是個星級酒店,通風設施好,還噴了很濃的空氣清新劑,所以一點異味都沒有。”他說得特別稀松平常,仿佛只是看見浴室里香波用完了。路懷星冷漠地掀了掀眼皮:“血流地上了?”“沒?!备抵孛髡f,“浴缸挺大的,流不出來,那女的死了至少24小時了,不淌新血了。”“嗯。”路懷星點頭,打了個哈欠往后一倒,“晚飯叫我。”“好的?!备抵孛鞲艨诊w吻。迷蒙之中,路懷星不滿地翻了個身,拽住傅重明的衣擺。“太冷,空調(diào)調(diào)高點。”他閉著眼睛說。傅重明:“等一下就調(diào),等那邊打完?!?/br>路懷星嘩地一下坐起來,睜開眼,睡意濃厚地看向屋子中間。整個房間不知何時變得陰森詭秘,墻上浮起一片暗紅色的斑駁手印,地面也全都是奇怪的腳印,好在一張大床還是干干凈凈,傅重明正摟著路懷星坐在被子中間,用身體幫他取暖,防止溫度太低睡了凍感冒。寬敞的屋子里,一個渾身是血的酒店保潔站在浴室門口,她對面則站著三個選手,兩男一女,兩個男選手穿著詭異,上身中式唐裝,下面應該是大褂,配色十分像影樓裝,但兩個人都年紀輕輕,長得也算英俊。其中一個圓臉男生轉(zhuǎn)過頭,表情嚴肅:“你們都到這個難度級別了,居然從沒想過兌換【陰陽眼】技能或者道具?看不穿這是個有rou身的鬼嗎,居然還心大到在這兒睡覺?”路懷星依舊打哈欠,看了一眼表,他才睡了四十分鐘!不睡覺才心大,昨天可是穿著外骨骼熬夜一宿??!傅重明拍拍他的背,對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