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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懷星眼里這也的確就是無聊劇情罷了。他懶懶地?fù)]手:“可以?!?/br>騎士長頓住,不太相信地問:“您聽清我的要求了?”路懷星冷笑:“不就是結(jié)婚么,可以?!?/br>他皺眉——某個防衛(wèi)官牌靠墊在抖什么?騎士長在原地愣了半晌,忽然哈哈笑起來:“路易莎小姐難道是覺得我趁人之危,在安撫我?不,在下是絕對充滿誠意的?!?/br>路懷星蹙眉:“我知道,我答應(yīng),你可以走了?!?/br>“如果小姐真的答應(yīng),就也請拿出和我一樣的誠意吧?!彬T士長說。他把頭盔、長矛和佩劍都丟在了地毯上,不懷好意地笑起來,開始拆卸自己的盔甲。路懷星頗為驚奇地瞧著他,這種騎士盔甲難道不是需要仆從幫忙才能脫的嗎?所以系統(tǒng)真是不夠考據(jù)啊,他冷笑,百無聊賴地靠在床上,安靜看著那虬髯滿面的壯漢表演。最后他終于臉色一變——幾百年不洗的胸毛比寄生怪物恐怖多了!胸毛怪說:“放心,門絕對隔音?!?/br>路懷星將手探入枕頭下方,但摸了個空,之前放在那里的軍刀不見了。路懷星一怔,感覺自己被輕柔地平移了一下,一道黑影如霹靂驟然飛出,傅重明像蓄力多時的獵豹,他沒有用刀尖,而是倒轉(zhuǎn)匕首,兩只堅(jiān)硬的柄向內(nèi)發(fā)力,瞄準(zhǔn)騎士長的兩側(cè)太陽xue。嘭地一聲悶響,壯漢當(dāng)場頭骨碎裂,但傅重明技巧極佳,騎士長腦子都不一定是囫圇的了,皮膚卻沒有破。殺人現(xiàn)場的地面干干凈凈,被胸毛蹭臟的不算。“確實(shí)隔音。”防衛(wèi)官的殺意太重,連路懷星都沉默了一下。“三流貨?!甭窇研菗P(yáng)起一個奇異的笑容,“分不清現(xiàn)實(shí)和比賽劇情的,到底是誰???”第25章“我?!狈佬l(wèi)官坦坦蕩蕩,寒氣滿身。路懷星抿唇,看著地毯上還在抽搐的死尸:“怎么處理?”“等著。”傅重明二話不說扛起尸體就從窗戶翻了下去,不大一會兒功夫,拍著身上的土就爬回來了。“這么快?”路懷星挑眉。“s級優(yōu)秀防衛(wèi)官,臟活累活都能干,手腳干脆麻利,居家旅行必備!”傅重明豎起大拇指,喘了兩口氣,“埋在灌木叢里了,那片灌木長得很旺,公爵府這情況顯然短期內(nèi)也不會有人有心情修剪?!?/br>“行吧?!甭窇研屈c(diǎn)頭,“但一會兒上哪找個傻大個領(lǐng)著那幫臭鼬回修道院?你嗎?”傅重明的眉毛狠狠地?cái)Q在一起,腳尖踢了踢地上味道濃郁的頭盔:“這任務(wù)太艱巨了,不過美麗的路長官如果愿意送一個他的香包給我,我估計(jì)能忍著不吐?!?/br>路懷星煞氣滿身,抄起一瓶香水潑了傅重明滿臉。“這也行,是長官的香味!”傅重明愉快地摸勻,開始套盔甲。騎士長的頭盔帶著全封閉面罩,只在上頭開著小縫透氣,再加上穿了之后人人都像鐵皮罐頭的全身鎧甲,的確是熟人也看不出來里頭是什么玩意。鐵皮罐頭哐當(dāng)哐當(dāng)走到路懷星床前,摘下他脖子上的紅寶石項(xiàng)鏈晃了晃:“美麗的路小姐,定情信物我可收下了??!”美麗的路小姐奪回自己那把刀,厭惡地捂著鼻子,用刀尖指了指門。“滾。”“遵命,我的長官!”鐵皮罐頭撿起騎士長的武器,哐哧哐哧出門了。普通選手之間不管怎么換衣服,胸口的神奇號碼牌都始終擋不住,所以門外的羅小北一臉驚愕地看著騎士長胸口多出的金色徽記,瞠目。好在其他騎士以為“她”是驚訝于騎士長手中的項(xiàng)鏈,并沒有引起懷疑。騎士們紛紛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大膽子的張口直白恭喜。“騎士長”從頭盔下發(fā)出甕聲甕氣的命令:“走吧,收隊(duì),暫時不用再查公爵府了?!?/br>“是!”清晨時分,鐘聲在城鎮(zhèn)上空回蕩,本該寂靜的街道一片喧囂。驅(qū)魔人踢開一戶人家的大門,一家五口人在屋內(nèi)瑟縮地?cái)D作一團(tuán),父母摟著干瘦的小兒子,旁邊是不敢抬頭的大兒子和媳婦。“我在附近察覺了女巫的蹤跡?!?/br>為首的驅(qū)魔者是一名將黑袍裹得很緊的年輕“修女”,她邁著修長的腿,緩緩走到這一家人面前,饒有興致地低下頭,戳了戳小男孩臟兮兮的臉頰。“幾歲啦?”小男孩的父母拼命捂他的嘴巴,口中禱告詞念念有聲,但修女直接伸手把男孩抱在了懷里,從口袋里摸出一塊有些黏糊的糖果。“來,告訴我,你多大?”“這位姐妹!”女主人忽然哭著說,“那是我兒子,那不可能是魔鬼或者女巫,姐妹,我的大女兒也在做修女,看在同是姐妹的份上,我們家里真的都是干凈虔誠的選民!”“噓?!毙夼情_糖果,塞進(jìn)小男孩嘴里,“幾歲?”“五、五歲。”小男孩不明白母親的恐慌,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舔糖,很甜。抱著他的漂亮jiejie笑容燦爛,親昵地揉了揉他的下巴:“才五歲啊,最低年齡是十歲,所以我知道你肯定不是?!?/br>一家人面露喜悅,但下一刻,修女袍中寒光一閃,小男孩帶著笑的頭顱和金紅色的噴泉一起沖天而起,一顆濕噠噠的糖果滾在地上。“不————我的上帝啊——”地上發(fā)抖的年輕妻子也驚愕抬頭,脫口而出:“臥槽變態(tài)啊!”修女瞬間咧開嘴角,刀尖指了指“她”:“這個是,帶走?!?/br>驅(qū)魔者們露出勝利的笑容,用帶著刺棘的手銬將那名口不擇言的選手綁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塞進(jìn)門外的鐵籠。“不!你要做什么,你要把瑪莎帶到哪里去——”修女嫌棄地回身一腳踢開女主人:“這是女巫的化身,你要違背神的意愿嗎,你也是女巫的同黨嗎?”“不、不……”驚怖欲死的一家人跌坐在地,在修女神圣而溫柔的笑聲里嚎啕痛哭。馬車上的鐵籠里塞著六名選手,修女把新抓的這個扔進(jìn)去。“你……你也是選手!”假名瑪莎的男選手驚懼地試圖避免被刺棘割傷,隨即憤怒道,“你是光塔選手!抽冷子砍小孩nc嚇唬人,你這也太——”“行了?!毙夼α诵Γ耙粓鲇螒?,愿賭服輸,別吵好嗎?”金紅色的血從她的刀尖跌落,看起來是那么漂亮而不真實(shí),和鐵籠內(nèi)選手傷口中的顏色沒什么區(qū)別。“要不是抓錯和沒經(jīng)過審訊就殺死都要扣分,我至于這么麻煩嗎?”修女翻白眼。“不如你們說說你們都是什么評級?”修女身旁走出一個丑陋老婦,“你們當(dāng)中臥虎藏龍,有個ssr,5個sr,系統(tǒng)的評級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