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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問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

他看起來虛弱極了,說話都很勉強(qiáng),秦舒眼眶猛地一紅,連忙道:“別說話,別說話?!?/br>
皇后也湊上來:“別說話。御醫(yī)!來人!殿下醒了!”

御醫(yī)和宮女呼啦啦涌了進(jìn)來。

御醫(yī)擠到床邊:“殿下的傷還未痊愈,先別說話,會扯動傷口。”

大宮女也開口安慰:“殿下放心,已經(jīng)過了最危險的時候,您再堅持一陣,日后恢復(fù)了想說多久就說多久。”

“殿下的情況已經(jīng)大有好轉(zhuǎn),您一定要打起精神來?!?/br>
……

眾人嘰嘰喳喳說著,祝彥齊只動了動手指。

秦舒連忙握住他的手,他便又沉沉昏睡過去。

秦舒望著他瘦削的臉龐,心疼極了,皇后看他們這難舍難分的模樣,放心地松了一口氣。

快要完結(jié)咯

第17章

18.

秦般最近忙得腳不沾地。

前來勤王的卯日三廂軍要論功行賞,流放的天武二廂軍原本駐扎的京畿東南要換上新駐軍,京城防務(wù)要重新安排。由于秦昱受傷,秦般又是此次勤王之首功,雖還未封官受祿,但圣上日日都傳他進(jìn)宮,要他與樞密院、三司和兵部一同商議敲定封賞之事、重新挑選東南方駐軍、安排防務(wù)、選募御林軍。

這個意思很明顯,經(jīng)此一役,圣上將靖遠(yuǎn)侯原本的責(zé)任直接壓到了秦般肩頭,雖然他還未承爵也沒有官職,但眾人已知道,他未來極有可能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最忙的這陣子,秦般半個月都沒能回家,晚上在哪里忙事,就在哪里暫且歇下,第二日起來接著忙。秦般都要在這忙瘋了的日子里麻木了,直到趙新找上來。

彼時秦般正在兵部,兵部尚書給他在閣樓上騰了一間小屋,供他辦公和休息。屋子角落里擱了兩個炭盆,一夜過去燒得已不很旺了,屋子正中鋪了張?zhí)傧?,席上一張矮桌幾個蒲團(tuán),矮桌對面就是鋪了被褥的軟榻權(quán)當(dāng)床鋪,桌上堆滿昨夜各位大人討論募兵事宜的記錄手稿。

今日秦般要將募兵事宜整理完畢拿個主意,同兵部尚書的折子一起呈到御前,因此早飯都沒吃,爬起來就開始寫折子了。

樓下的兵部也是一片忙亂,這個時候招募一大批御林軍,安排選拔比試,要在年節(jié)之前完成,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眾人都忙得頭昏腦漲。

有人上樓,踩在嘎吱嘎吱作響的木樓梯上,不一會兒就到了秦般所在的小屋門外。

“阿般,你在里面嗎?”

秦般一愣,下意識道:“我在?!?/br>
屋門被推開了,趙新披著兔毛披風(fēng),唇紅齒白,眉清目朗的,手里提著幾個油紙包和一個布包袱,微笑著看他。

秦般忽然想起自己已經(jīng)半個月沒回家,最近一次洗澡換衣還是五六天前,家里使人給他送新衣,他才在御前司的府衙后廚湊合著洗了個熱水澡。現(xiàn)在一大早起來臉也沒洗,蓬頭垢面,胡子拉碴,簡直像個流浪漢。

這下看到精致漂亮干干凈凈的趙新,他才覺得有些難為情,不自在道:“新哥怎么來了?”

“我今日去侯府同阿舒說話,伯母正要讓下人給你送換洗衣物過來,我說我來看你,就順道捎來了。”趙新一面說著,一面將布包袱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我出來時看天色還早,怕你沒吃東西,就在街邊買了包子和酥油餅。”

他一打開油紙包,蔥花的香味便溢出來,秦般匆匆給折子寫了個結(jié)尾,立刻顧不上形象,接過酥油餅,兩口就吃掉一個。

趙新看他這幅模樣,就知道這幾日多忙多累,嘆口氣道:“我給你重新梳頭罷。你面見陛下總不能這樣去?!?/br>
他要伸手來拆秦般亂糟糟的發(fā)髻,秦般連忙避開:“別,新哥。我……我這幾日都沒洗頭?!?/br>
趙新把他肩膀扳正了,取下他的發(fā)冠:“你什么樣子我沒見過?你兒時多的是比現(xiàn)在還臟的時候?!?/br>
秦般:“……”

趙新手腳麻利,很快給秦般重新束好頭發(fā),戴上發(fā)冠,見秦般已經(jīng)吃完了早點(diǎn),就說:“我給你打盆水來,你正好洗洗臉擦擦身子,將衣服換了?!?/br>
他今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秦般自然不舍得讓他伺候自己,連忙拉住他:“我自己去?!?/br>
他下樓去,將折子托給兵部尚書,才到兵部的后院小廚房里打了熱水,先漱口洗臉,再打一盆上樓去擦身。

他進(jìn)屋時,趙新已脫去披風(fēng),給炭盆里加了新炭,正坐在椅子上將布包袱解開拿出里頭的衣物。

這間小屋子地方真不大,一開門便一覽無余,當(dāng)然沒有給秦般單獨(dú)換衣的地方,秦般倒也不講究,關(guān)上門就開始脫衣。

趙新一愣,頓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極了,只得垂著眼急慌慌整理手上的衣物。

然而衣物一件一件掏出來,最下頭的是條褻褲。

趙新腦子都懵了。

那邊窸窸窣窣的脫衣聲結(jié)束,而后是一陣水聲,趙新聽在耳朵里,滿臉通紅,抓著手上那條褻褲,不知如何是好。

不一會兒,那邊的水聲也停了。

趙新聽見秦般道:“新哥,把褲子遞給我?!?/br>
趙新連忙抓著褻褲就往前一遞。

……

他的手觸到了一處毛發(fā),這個高度,他自然知道是哪里的毛發(fā),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秦般沒作聲,穿上了褲子,然后又走近一步,從他腿上的一堆衣物中抽出襯褲。

他一靠近,趙新就拘謹(jǐn)?shù)乜s成一團(tuán),頭都要埋到地下去了。

“嗯?沒有羅襪么?”秦般問。

趙新連忙在衣服堆里翻找,沒等他找到,手忽然被握住了。

秦般在他身前蹲下來,他還赤裸著上身,蜜色的肌rou并不夸張,有流暢的線條,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朝氣。

趙新只看了一眼,就又垂下頭,扭動著想掙開他的手。

秦般握得倒并不緊,仿佛只是一種試探,趙新一掙,他便松開了手。

趙新又急又慌,臉燒得通紅,把他衣服堆都翻亂了,才掏出那雙羅襪,往他懷里一丟:“快穿上,光著身子成什么體統(tǒng)?!?/br>
他低著頭,仍感覺到秦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一會兒才開始穿衣。

整理完畢,他自己拿了那布,去將換下來的衣物包好,趙新這才敢抬頭,看他坐在藤席上整理衣物的背影。

他不知道秦般是怎么了,從前秦般明明知道這些事要避開他的。

今日見他,似乎和之前赴宴時的他不同了,仿佛一下子就成長了起來,趙新有些看不透他了。

秦般背對著他,問:“秦舒還好么?”

趙新回過神,答道:“比之前好多了?!?/br>
之前秦舒為齊王殿下昏迷不醒、境況兇險的事而擔(dān)憂不已,而如今齊王殿下有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