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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飯好難。作者有話說:綜藝寫完就安排帖子的掉碼_(:з」∠)_綜藝參考韓國的,國內(nèi)買了版權(quán)也有做,但是效果emmmm原版的立意不錯,主要也是為了探討被蹭飯的素人的故事,有興趣的可以看一看昨天感冒太難受了所以沒更,請假發(fā)在評論了但感覺好像好多人沒看到,長佩啥時候能出個請假通知_(:з」∠)_第48章三人跑了幾乎跑遍了這一棟樓,不是不愿意上節(jié)目,就是把他們當(dāng)騙子直接關(guān)門。林舒遇本來以為節(jié)目組會給他們找個托,實在不行還有后手,結(jié)果攝影師告訴他,就算真的蹭不到飯,節(jié)目組也不會伸出援手。“我好久沒有見過你們這種好單純好不做作的節(jié)目了?!绷质嬗鲈鼓畹卣f。攝像大哥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一副“我也沒辦法不是我的錯”的模樣,把林舒遇氣得更餓了。三位流量小生因節(jié)目中蹭飯連連失利只能餓昏街頭,想想都是很勁爆的熱搜呢。林舒遇這么想著,眼前的那扇門后就傳來了少年清朗的聲音。“是誰?”門外的謝延說道:“我是謝延,現(xiàn)在在拍一個節(jié)目?!?/br>林舒遇已經(jīng)不抱什么希望了,畢竟每次都是相同的開頭相同的結(jié)局,他甚至已經(jīng)猜到下一秒屋內(nèi)的少年會說些什么。結(jié)果,門打開了。門后露出了一張清秀的臉。他像是十二三歲的模樣,身上穿著一件起了球的毛衣,下身是一條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但是單看這一張臉,就足夠讓人無視他的穿著。少年生得很好看,眉目雖然還沒長開,但足以讓人看出他的潛力,以后一定會是一個帥哥,芳心縱火犯的那種。“剛才聽到聲音就覺得像,原來真的是謝延啊?!鄙倌牦@訝地說著,探著頭掃過站在謝延背后的林舒遇和寧柏川,“你們好。”好不容易找到晚飯著落的寧柏川格外激動,湊上前就問:“你吃飯了嗎?”少年說:“還沒,要等我爸回來。”寧柏川解釋道:“我們在拍攝,是一檔蹭飯綜藝,請問能不能在你家吃頓晚飯?吃什么都行,稀飯配白水也行?!?/br>少年猶豫了一下,向后讓出一步:“那你們先進來吧?!?/br>寧柏川松了口氣,脫了鞋就走了進去。謝延和林舒遇緊隨其后。少年的家里很整潔,擺設(shè)并不多,有些甚至還掉了漆,看得出來家境并不算好。從客廳可以一眼望見他的房間,里面唯一能稱得上貴重的大概是那把吉他,靜靜地躺在椅子邊上,許是少年在練琴的時候被他們打攪了。林舒遇看向走進廚房在冰箱里翻找著食物的少年,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少年轉(zhuǎn)過頭來,對他笑了一下,露出兩顆虎牙:“謝然。”“本家啊?!绷质嬗鰧⒛抗廪D(zhuǎn)向了謝延。“說不定還是粉絲呢?!睂幇卮ù蛉さ?,“你怎么聽出門外的是謝延的聲音的?”謝然從冰箱里拿出了一條魚和一把青菜,把它們分別放到了兩個水池里。“謝延老師的音色很特別啊,不難認(rèn)的?!彼f,“而且我聽過你們的歌,都能認(rèn)出來?!?/br>林舒遇聽得一愣,他是第一次聽到謝延被叫“老師”。后者雖然出道很多年,算得上是許多人的前輩,但這樣稱呼他的少年還是第一個。他轉(zhuǎn)身想去找那位“謝老師”,卻看到他不動聲色地擠進了廚房,視線從水池中掃過,似乎是有些疑惑。“家里只有我和我爸,所以晚上的菜可能有點少,得再做幾個?!敝x然注意到他的視線,慌忙地擺脫了向自己拋出好幾個問題的寧柏川,上前解釋道。謝延抿了抿嘴沒有說話,但林舒遇卻意外地猜到了他的意思。“不用準(zhǔn)備太多,我們隨便吃吃就好?!?/br>謝然搖了搖頭,固執(zhí)地說:“要的?!?/br>“要不我們來吧?讓比自己小這么多的弟弟做飯給我們吃,怪不好意思的。”寧柏川說道。謝然猶豫了一會,先是看了看寧柏川,又把視線挪到謝延那,像是想得到對方的回應(yīng),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鏡頭上,似乎以為寧柏川的提議其實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才答應(yīng)了下來:“那好吧。”當(dāng)然寧柏川嘴上說得好聽,真正動手的還是謝延。畢竟三人中只有謝延一個人會做飯。寧柏川拉走了謝然,說是想?yún)⒂^一下他的房間,林舒遇知道他是準(zhǔn)備挖掘故事了。左右他跟上去也沒什么事,甚至可能會有些多余,所以思考片刻后他還是打算留在廚房里給謝延打下手。冰箱里拿出來的那條魚是處理過的,謝延用刀把它破成了兩半,加了地瓜粉和醬油腌制了幾分鐘,就讓林舒遇幫他開了火。“要多大啊?”“小火。”林舒遇把旋鈕轉(zhuǎn)到了小火的位置,在聽到“呼”的一聲后就再沒有動靜。然而當(dāng)事人并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動作自然地倒了油,盯著平靜的鍋看幾秒鐘后,還特別不解地問:“為什么這個油熱不起來啊?”謝延聞言,走過來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油溫,面上也有些疑惑。還沒等他把鍋拿起來,就聽到謝然的腳步聲,以及他欲言又止的聲音:“我們家用的液化氣,閥門好像還沒開……要不還是我來吧?”他們這一出手忙腳亂被兩臺攝像機全然收入,站在謝然身后的寧柏川止不住地開始嘲笑起他們來。“延延今天出門是不是沒看日歷,我都不知道你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水逆?!?/br>謝延打人的心都有了。“你再說一句我現(xiàn)在把你煎了做寧波菜?!彼鏌o表情地威脅道。也不知道是那個字戳中了寧柏川的點,他頓時犯了慫,搭著謝然的背就往房間里推,還若無其事地說:“走吧我們?nèi)パ芯恳幌履隳羌袔赘??!?/br>謝然老實說道:“吉他都是六根弦?!?/br>“那我去教你彈我們的應(yīng)援曲?!?/br>“可是……”“沒有可是,快去。”林舒遇目送著兩人進了那間狹小的臥室,轉(zhuǎn)過頭來謝延已經(jīng)打開閥門,熱好了油,正用筷子夾起魚尾巴準(zhǔn)備下鍋。鍋不大,半條魚下去就占了大半的位兒,容不下剩下一半。林舒遇在旁邊看著那條魚在謝延的手下炸至金黃,不由地生出一種自豪感。我的男朋友可太厲害了。他想。謝延身上系著圍裙,勒出了他挺拔的腰身,林舒遇的視線從他的下顎滑過,細(xì)細(xì)地描摹著他性感的喉結(jié),然后依依不舍地向下走,掃過鎖骨、胸膛,落在了他挽起一半袖子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