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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遇想把著歸為是對好看皮囊的欣賞,又或許是對年下直球的喜愛,總之就是一時的鬼迷心竅罷了。“那謝謝你的安慰了。”林舒遇嘴角扯出一個弧度,笑著說道。他這個笑十分商業(yè),談合同的時候是,感謝的時候也是,過于敷衍了。“要是真想感謝我,下次請回來吧?!敝x延說著,用自己的杯子撞了撞林舒遇的玻璃杯杯壁,“遇哥?!?/br>作者有話說:第10章他最后那聲“遇哥”的音咬得很重,像是故意為之。平常人叫他,要么帶姓叫哥,要么單叫后面兩個字,“遇哥”這個稱呼是第一次聽,而且不懂為什么還給了林舒遇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謝延的咬字很性感,林舒遇在第一次聽他的歌時就知道。這種咬字不刻意,像是小時候?qū)W說話時就養(yǎng)成的習(xí)慣。他撐著下巴看著林舒遇,桌子都忽然狹窄了起來,兩個人之間只剩下了那么短短的一點距離,后者隱約聞到了他身上的拜里朵木質(zhì)香的味道,就纏繞在他的鼻尖似的。“好?!绷质嬗鐾罂s了縮,拉開了和謝延的距離,應(yīng)了一句。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現(xiàn)在他和謝延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尤其是他們之間還隔了那么一夜,雖然話是說沒有什么好在意貞cao這個問題,但還是會感到一點微妙。吃飽喝足后兩人就回了酒店,分別時謝延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目光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林舒遇轉(zhuǎn)過頭去,疑惑地叫了一聲后,他才淡淡地說了一句“晚安”,然后開了門,消失在前者的視野里。或許是因為這個莫名的稱呼和這種莫名的語氣,林舒遇甚至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他回到了那天的酒店,昏黃的燈光,被照得發(fā)亮的床單,還有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他看見一個人坐在床邊,低著頭正在和電話對面的人說些什么。林舒遇看不到這個人的臉,像是被糊了一層霧氣似的。聽說夢里本來就很難看清一個人的臉,但是他的潛意識卻告訴他,這個人就是謝延。林舒遇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去,雙手捧上了謝延的臉,手感意外的很好,他們這些暴露在聚光燈下的公眾人物向來注重皮膚的管理,尤其是謝延年紀不大,正是膠原蛋白旺盛的時候。他第一次近距離看這雙眼睛,雙眼皮像是精心雕琢的一般,眼睛亮得像星子。他的呼吸掃上對方得鼻尖,柔軟的觸感貼在唇上。謝延的吻很溫柔,帶著一股珍重的感覺,像是在對待一個價值連城的寶物。他的唇摩擦過林舒遇的臉,像是寵物的絨毛,蹭得他臉上發(fā)癢、腰上發(fā)酸。燈吊在林舒遇的頭頂,向外擴出香檳色的光暈,像酒,晃得他腦袋眩暈,整個人都要陷進柔軟的床里。羽毛搔過尾椎,他被逼得手腳發(fā)顫,好像頃刻間就要繳械投降。謝延帶著他沉入海底,玫瑰色的光在海中浮沉,比他以往看過的日升日落都要絢麗。魚群吐出的泡泡撞得他腦袋發(fā)昏,眼中只剩下了大片的光斑。林舒遇呢喃了一句,像是叫出了某個人的名字,身后的力道頓了一下,隨后那個人掐著他的脖子,貼在他的耳邊說:“我是謝延?!?/br>心臟突然就被敲了一下,如同平靜的水潭里丟進了一粒石子,道道漣漪向外蕩開,那種悸動感也蔓延到了他的全身各處。他成了一個溺水的人,熱浪淹沒他的口鼻,叫他喘不過氣來,但是他又抓上了一塊浮木,也知道自己僅有這一塊浮木,他能帶給他生、帶給他解脫,所以他只能死死地纏著他,抱著他,不讓他逃脫。林舒遇聽到自己的聲音:“謝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叫誰,名字對他來說只剩下了符號的意義。“遇哥?!敝x延的頭埋在林舒遇的頸窩里,像是在親吻,又像是啃咬,“林舒遇。”這場夢境的感覺太過真實,就像是發(fā)生過的、他親身經(jīng)歷的一樣,林舒遇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的記憶突然復(fù)蘇,還是自己腦海里下意識地杜撰,夢里的他像是發(fā)了情的野獸,不知羞恥。如果那天晚上他也是這樣,那也太……難為他了吧。甚至第二天早上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謝延。還好他什么都忘記了。夢中的最后一幕,謝延抱著他睡下,枕著手臂側(cè)著頭,盯著他的臉什么也沒說。而他則調(diào)戲似的伸出了手,拍了拍對方的臉,笑道:“你比那個王八蛋厲害多了。”然后,林舒遇就被他該死的手機鈴聲吵醒了。再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春天還沒到,我就開始做春夢懷春了。林舒遇自嘲地想道,對象還是謝延。怎么會是謝延呢。林舒遇郁悶地嘆了一口氣,翻下床去,踉蹌地進了衛(wèi)生間。他不是重欲的人,平時通告太多忙得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就連和徐子瓊在一起的時候,一個月里zuoai的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更不用提這種欲求不滿的情況。林舒遇靠在浴缸里,生無可戀地盯著紋路混亂的瓷磚,腦海里一閃而過的還是謝延的那張臉。·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于拍到了溫平蘭和裴闕初見的戲。最開始的名字叫,因為溫平蘭的父親溫清晏是作者另一本名叫的文的男主。溫平蘭十六歲那年奪下北蠻一城,擒了他們一位大將,凱旋回京時,皇帝設(shè)宴為他接風(fēng)。溫平蘭天生就是插科打諢的性子,剛一入殿,就把認識的不認識的招惹個遍,除了那位清秀白凈的探花郎。他這個人,最怕的就是唐突美人。酒過三巡,溫平蘭雙頰泛紅,沒個坐像,一手撐著頭,吊著眼睛地打量著自己對面的裴闕,目光露骨地把人掃了又掃,怎么品都覺得這人的長相合極了自己的胃口,先前對著人的那些偽裝的矜持早拋到了九霄云外去。當今皇帝與溫清晏有故,按照民間的輩分,大概還要叫一聲“小叔”,對于溫平蘭這樣的不知禮數(shù)也并沒有多說什么,只當是他少年天性,好動罷了。皇帝問他:“平蘭這次大破北蠻,想要什么賞賜?”溫平蘭懶懶地問:“什么賞賜都可以嗎?”“只要朕能給,都可以。”溫平蘭眼珠子遛遛地轉(zhuǎn)了一圈,緩緩地抬起手來,指向了裴闕:“他生得好看,我要他做我媳婦?!?/br>在場的大臣掩面而笑,青年皇帝的嘴角也露出了一個弧度,眾人只當是溫平蘭酒后失言,少年人的話算不得什么,不過是句玩笑罷了,可對面的裴闕卻氣紅了臉,一口后槽牙咬得死緊,差點捏碎了手中的杯盞。然而誰也不知道,探花郎記了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