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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們搞的時候,我不會弄在里面,這幾天沒忍住?!?/br>他搔了搔慕白的臉頰:“和者懷孕比坤君難,不過我老這么搞你,也說不準。你若覺得有動靜,就告訴我?!?/br>慕白猛地掙脫他,難以置信地瞪著他。祝云帆挑眉:“怎么了,這副樣子,別怕,我又沒說要把孩子怎么樣?!?/br>他笑著去拉慕白的手:“到時你偷偷生下來,我去和父王求情,把你和孩子養(yǎng)在外面,等正妻過門才能納妾的?!?/br>慕白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不!不可能!”他大受刺激,喊叫完又喃喃道:“避子湯…現在喝避子湯還有用。”他轉身就往外跑,被面色陰沉的祝云帆一把拉住,拖回來。“你要干什么?”他牢牢攫住慕白:“我們的孩子,你不想要?”“什么孩子!”慕白渾身發(fā)抖,揪著他衣領:“你那時只說我陪你睡覺就可以的!”祝云帆皺起眉頭,盯緊了他:“我變卦了,不行么?”慕白雙腿一軟:“你……你這個混蛋?!?/br>若是有了孩子,他便再也逃不脫了,妾不似正妻那般還能拋頭露面,抬進了府就相當于與從前的自由和尊嚴一刀兩斷。“這不是如你所愿?”祝云帆哼了一聲:“這等美事,你還反過來罵我。你若有孕,便母憑子貴,省我在父王那里費口舌,兩全其美?!?/br>“呸?。?!”慕白猛地掙脫了他,破釜沉舟一般握緊了拳頭:“你想得美!”祝云帆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驚呆了。“要我賠進去下半輩子,你做夢!”慕白迅速穿好衣服:“你既是個無賴,我也不必做君子,玉佩就算是我偷的,我也不賠了!你要報官還是造謠,隨你的便!”他一把拎起衣衫不整的祝云帆,將他連推帶搡地趕出門:“我不奉陪了!”祝云帆扒著門框:“你有什么不滿?難道你這等身份,還要我抬你做正妻?你未免癡心妄想?!?/br>慕白面如寒冰,砰地關上了門。祝云帆差點被夾到手,心中也有些怒氣,低罵一句不識抬舉,足尖一點,飛身上墻走了。第15章番外–情非得已(3)那日鬧翻之后,祝云帆自認為是慕白無理取鬧,等著慕白想通了來道歉求和,慕白卻遲遲不來,甚至根本不出現在他眼前。日復一日,他臉色越發(fā)難看,成日里黑云壓頂,暗衛(wèi)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臨近大典,京城越發(fā)熱鬧,各路藩王的隊伍都到達了,祝云帆也不得不四處赴宴應酬,來往走動,暫時分不開身去找慕白的麻煩。如此一連十日,兩人都未見過面。這晚祝云帆喝得有些多,熏熏然被侍從扶上馬車,靠在里間軟墊上,在胸口摸摸索索,抽出一張花箋,醉眼朦朧來回地看。伺候他的小廝是入京后一位高官送的,實際是給祝云帆暖床用,可惜祝云帆有人暖床,用不上他。這小廝有些心思,跪在他腳邊,忍不住問道:“殿下,您近日總在看這片花箋,是意中人所贈么?”祝云帆哼了一聲:“不是?!?/br>他如此說著,將花箋又看了幾遍,才原樣折好,放回了胸前暗袋。他勾唇一笑,道:“一只暴脾氣小野貓所贈?!?/br>小廝便知是他前陣子夜夜去私會的情人給的,奉承道:“戀慕殿下的人總是這么多?!?/br>祝云帆有幾分得意,懶懶嗯一聲,掀開窗簾去看外頭的風景。小廝見他稱情人為小野貓,便以為是些不入流的坤君,畢竟未出閣就敢跟干君滾上床,還勾得干君夜夜去搞他,想也是些小門小戶妄圖攀高枝的yin娃蕩婦,便自作聰明道:“不過這些人身份低下,殿下玩玩便可,不能在他們身上太費心思?!?/br>祝云帆驀地拉下臉:“要你多嘴?”他一抓矮幾上的竹筷就甩了過去:“你是什么狗奴才,也敢妄言他身份低?”那竹筷被他灌了內力,甩過去就將小廝的臉打腫了。小廝被轟出車外,捂著臉瑟瑟縮縮跟著馬車走。祝云帆翹著腿繼續(xù)看風景。初夏夜色如水,京城繁華,入夜后街旁店鋪都點起一串串燈籠,燈火通明,街上百姓來來往往,叫賣聲不絕于耳。祝云帆百無聊賴地四處張望,忽然瞥見街邊一對攜手的男子,其中一人手中提著一盞別致的木蓮花燈。祝云帆立刻酒醒了十分,喝道:“停車!”車夫嚇了一跳,牽住馬頭,還未完全停穩(wěn),祝云帆已躥出車廂,飛一般沖進了人流中。侍從們大驚失色,以為他撒酒瘋,連忙擠進人群去追主子。祝云帆沖到那對男子身后,見二人牽手漫步,好不甜蜜,頓時肺都要氣炸了,上前一步猛地將提燈那人一把拉住:“你竟敢背著我……”轉過來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這是一名坤君。祝云帆呆滯原地。與這名坤君攜手的高大男子是名干君,他面色不善地將祝云帆揮開,把坤君護在身后。那坤君倒認出了祝云帆,驚訝道:“世子殿下?”干君一愣,只得與祝云帆見禮:“末將唐昊,見過世子殿下,方才沖撞,請殿下不要見怪?!?/br>他將坤君牽出來:“這是末將的未婚妻,翰林學士杜華?!?/br>祝云帆反應過來自己認錯了人,整理儀態(tài),點點頭,忍不住問:“你怎么會有這燈?”杜華立刻紅了臉,他看了看唐昊,小聲道:“這……”唐昊不明所以,道:“這是他自己雕刻的,他自小愛鉆研這些,這個樣式,京中應當只有他一人會做?!?/br>祝云帆心中一沉,立刻道:“這燈可否借我一觀?!?/br>杜華只得將燈給他,道:“殿下,我手藝不好,讓您見笑了?!?/br>祝云帆只看了一眼,便猶如晴天霹靂,面色唰地慘白:“你……”杜華十分緊張,懇求地對他搖頭,求他不要將往事戳穿。祝云帆捧著燈,腦子里嗡嗡作響,猶如被人當頭棒喝,打了個措手不及。他渾渾噩噩被趕來的侍從扶住,侍從向這對未婚夫妻道歉,稱世子殿下喝多了酒,便架著他又回到馬車。祝云帆倒在軟墊上,馬車繼續(xù)向前,車廂微微晃著,他思緒混亂,腦子里一團漿糊,卻又無比清醒,過往的種種細節(jié)都一一回想起來。他在慕白那里只見過一盞木燈。慕白從未說過那燈的來歷,應是曾經暗戀他的杜華某一年誤送到慕白手中。而他一看見便先入為主,又自己聯(lián)想慕白偷走蘇如是贈的玉佩是吃醋,便誤會至今。我那時為何喜歡揪著他不放,還纏到他家里去呢?他有些迷茫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