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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得他那做法確實氣人,半天,才道:“你怎么能拿送過別人的東西送我,還做得比上一個差?!?/br>蘇如是這話說出來委屈極了。他平日里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別人送他奇珍異寶他都收得不稀罕。偏偏在愛人這里只得一個比送舊情人的那個粗糙了好幾倍的木燈,心中如何不怨。秦昱大驚,被這天外飛來的一口鍋扣得十分冤枉,連忙澄清自己:“這東西我是第一次做,從未送過別的什么人?!?/br>他為人憨厚正直,做過的事絕不會不承認,蘇如是也疑惑了:“我確實在別處見過這木燈,是別人元宵收的。當(dāng)時我十分喜歡,可無人送我,我便在京中四處請木匠來做,都不是這個樣式。”元宵收的乃是定情之物,這木燈又如此獨特,無怪乎蘇如是多想。秦昱道:“這樣式確實獨特,我……我是偷師來的?!?/br>他這才把事情原委告訴蘇如是,原來是避暑時出門夜游,碰見有人提著這燈,同行的小將唐昊見那人跌倒,過去扶人,他們一行送人回去,秦昱提燈提了一路,便記牢了樣式,回來自己琢磨著做。怪不得做得要比蘇如是看過的那個差。蘇如是心里這才舒坦了,笑道:“原來如此?!?/br>他摟著秦昱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親:“是我一時想偏了,冤枉你那么久?!?/br>秦昱捧著他的臉蛋,嘴唇貼過去,跟他吻在一處。唇分時,他才道:“說清楚了,你心中不覺得委屈就好。”蘇如是志得意滿,拿鼻尖蹭他的鼻尖,道:“你費心為我做這個,我好開心。”又道:“你真厲害,尋常干君可做不來這活?!?/br>得了這遲來近一月的夸贊,秦昱也心中舒坦,臉頰有些紅暈,又來親蘇如是。蘇如是忽然想一事,與他稍稍分開,問:“那提著木燈的人是誰?你還記得么?!?/br>秦昱艱難地回想一番:“只記得是個未婚坤君,所以唐昊才那般殷勤。那時天黑,我沒看清臉,也沒留意名字?!?/br>蘇如是也不指望秦昱這記性,道:“罷了。”兩人便又貼在一處。等回到府上,蘇如是已被吻得雙唇紅艷發(fā)腫,自個兒拿扇子遮擋著,與秦昱牽著手進了家門。歸家沒幾日,生活步入正軌,蘇如是情潮又來了。這次是下午在家里來的,當(dāng)時兩人正在園中喝茶乘涼。蘇如是搖著扇子道:“怎么越來越熱。”秦昱還傻傻地說:“多喝涼茶?!?/br>等蘇如是臉上泛起紅潮時,秦昱才想起他情潮快到,連忙抱著他回到臥房,吩咐下人準備,又寫帖子告假。蘇如是側(cè)躺在床上等了半天,已渾身酥軟無力,下頭xue兒饑渴得一抽一抽。看秦昱囑咐完下人,進了里間,還在床頭柜里翻找,他就拖著鼻音埋怨道:“你還在找什么?快過來?!?/br>他伸手去搭秦昱的肩膀,勾著他衣領(lǐng)把他往床上拉。秦昱哪敢真讓他費力拉自己,被他一勾,就順著他的力道過來,壓在他身上,道:“我找油膏?!?/br>蘇如是yuhuo焚身,胡亂扒他的衣領(lǐng),把手伸進去摸他精壯結(jié)實的肌rou:“我下頭都濕透了,不用那個?!?/br>他手上無力,怎么也解不開秦昱的腰帶,扭著腰急得都帶上哭腔:“快點,快點!”秦昱忙自己解帶脫衣,安慰道:“不急不急。”蘇如是楚楚可憐道:“我里頭癢……”秦昱幾下脫完,被蘇如是催得也來不及脫他的衣服,只伸到他裙下把褻褲一扯,就分開他腿挺身進入。“啊……”蘇如是舒爽至極,夾緊了他。情潮期的坤君身體根本無需擴張,那xue兒早已濕濕熱熱飽含春水,流得腿間一片晶亮。秦昱拉下了紗帳,這回兩人情投意合,身體肆意糾纏,帳中春意nongnong。如此不分日夜,到第三日,蘇如是已軟得整個人都爬不起來,身子卻依然饑渴難耐,休息不一會兒就要纏上來。不知為何,這次情潮比上次要猛烈許多。秦昱怕他泄身太多于身體有損,昨日便已找來絲帶系住了他rou莖,只用后頭高潮。坤君可用后xue高潮,但一般只有情潮期才行,蘇如是前頭脹痛得厲害,后xue卻被男人兇猛地搗著,難受地撓秦昱后背,求秦昱給他解開。秦昱道:“不行,忍一忍?!?/br>蘇如是抱緊他脖子,委屈得哭了:“你壞……嗚嗚……”秦昱低頭吻住他,揉著他微鼓起的細膩乳兒,安慰道:“再泄一回,我們就休息一會兒。”他頻頻頂弄蘇如是xue里頭敏感處,還搗得又快又猛,片刻后,蘇如是嗚咽著一聲長吟,后xue急劇收縮絞緊他陽具,汨汨流出了熱熱的yin水。這回他高潮后,秦昱覺出了不同,在他xue里細細探過,果然發(fā)現(xiàn)另一處幽秘的窄徑打開了。他有些懵頭懵腦的驚喜,道:“如是,你……孕囊開了?!?/br>蘇如是猶在高潮余韻中,眼神迷茫:“……什么?”干君與坤君身心交合,真正動情時,坤君身體才會有所感覺,打開孕囊,干君進入孕囊射精,便可成結(jié)。然而平日里坤君的孕囊都是緊閉的,很難受孕,只有情潮期身體敏感時孕囊通道才會松動,而干君若是發(fā)覺,捅到里頭泄身,幾乎是百發(fā)百中。秦昱退出些許,嘗試著往那入口處擠進。剛剛觸及,頭部都未插進,蘇如是就被巨大的陌生刺激感驚得大叫一聲,拼命推他:“不要不要。”秦昱連忙按住他:“怎么了?痛?”“不是痛?!碧K如是眼中蘊著水意,咬住了下唇,有些畏懼:“我……我怕?!?/br>這一進去,秦昱在里頭成結(jié),他二人便要過一生一世了。而且極有可能一發(fā)即中,他便要懷上秦昱的孩子。秦昱雙臂撐在他耳邊,把他牢牢罩在自己身下一方安全狹小的空間,溫柔地注視著他:“你若真的不想,這里就不會打開?!?/br>蘇如是期期艾艾道:“我不知道,我沒想好?!?/br>秦昱仍插在他里面,guitou卡在那密徑入口,十分危險,蘇如是小聲道:“你先出去罷?!?/br>秦昱壓緊了他:“如是,我要進來。”他從未在蘇如是面前這么強硬,蘇如是愣愣的,但沒有再拒絕。秦昱低頭在他額頭上一吻:“我反應(yīng)遲鈍,這么多年只領(lǐng)悟了一個訣竅,有些事情不必想得清楚,該做時就要做?!?/br>他說罷,握住蘇如是細腰,將自己完全捅了進去。蘇如是雙手扣緊了他的肩頭,被從未體會過的強烈快感激得流出眼淚。秦昱在里頭挺動,他渾身都顫抖起來,求饒道:“輕些……”這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