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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愛搞事的私下里討論,A班的第一能不能pk過C班的神仙,畢竟段綾一個小時得的分數(shù),已經(jīng)比第一名考試兩個小時的分數(shù)高了。吃過午飯,回教室的路上,他們在走廊碰見了聞訊找來的陽澄學生。看到兩個月未見的段綾,陽澄的學生表現(xiàn)的都很激動,顧子真和沈映寒在其中,早早從蘋果臉嘴里聽過情況,幾個人圍上段綾說起話。看在沈映寒的面子上,段綾沒甩頭就走,面對一眾萬人迷擁簇,謝寧不想拉仇恨。“段綾,我去趟醫(yī)務室。”段綾皺眉,手背很自然地貼上他的額頭:“不舒服?”一旁的顧子真表情未變,嘴角卻輕微抽搐了一瞬。謝寧看在眼里,心頭舒暢:“嗓子有點,我去拿點感冒藥預防?!?/br>段綾掃過顧子真等人,也不想謝寧和他們接觸。“去吧?!?/br>今早起床嗓子就不太舒服,謝寧沒想過自己會感冒,基本沒帶什么藥。趁著上課前這段空閑,他去了醫(yī)務室,想在感冒來臨前找點藥壓下去,省得傳染給別人。醫(yī)務室在一樓,敲過門后,他推門走進。房間里空蕩蕩的,距離門口不遠處是醫(yī)生工作的純白桌子,再往后則是幾張整齊的床鋪。因為沒有病人,隔離簾沒有拉上,窗外冬日的陽光灑滿屋子,看起來比教室明亮很多。不曉得醫(yī)生是不是在隔壁休息,謝寧回手關(guān)上門,正想去敲內(nèi)間的門,那扇小門突然打開。淡淡的消毒水味迎面而來,額頭險些與走出的人下巴相撞,他慌里慌張地后退了半步。“老師好,我想拿些感冒…”話說到一半,謝寧抬起頭,身形霎時僵在原地。偏熱的體溫如潮水般褪去,一層冷汗代替滲出,本就蒼白的臉色沒了血色。莊聽瀾好像沒注意到他的反應,也沒想起來與他在段家的交集,徑直走到辦公桌旁坐下。“什么癥狀?”跟隨各個學校來到集訓地的是校醫(yī)老師,他是陽澄的校醫(yī),出現(xiàn)這很正常。所以段家的私人醫(yī)生…只是個兼職?疏通凌亂的思緒,謝寧迅速調(diào)整好表情,隔著桌子坐到他對面。“我好像有點感冒?!彼鹱麈?zhèn)定,只不過語速有些急:“老師,能給我開些預防感冒的藥么。”莊聽瀾拿起無框眼鏡帶上,那種難以接近的壓力立馬下降不少。“不是心理疾病找別人?!?/br>謝寧眼角抽了抽:“那請問其他老師在哪?”帶他們車的是姓程的溫柔女人,如果可以,謝寧更想找她幫忙。眼前的人說不定就是圣誕節(jié)給段綾下藥的犯人,他給的藥,自己還真不太敢吃。“不知道。”“…我能拿些口罩嗎,我怕傳染給室友?!?/br>莊聽瀾沒有回答,戴完眼鏡,又戴上了一副新手套。“張嘴?!?/br>這句話和在段家時的‘道歉’異曲同工,夾雜著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謝寧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嘴已經(jīng)不自覺張開了,帶著手套的手指勾住下巴,莊聽瀾朝他口腔內(nèi)看了兩眼。“不是感冒。”謝寧一愣:“那是什么?”“最近發(fā)生什么了?”摘下手套丟進垃圾桶,莊聽瀾的語氣絲毫沒有起伏:“精神受到刺激,思慮過重引起的?!?/br>“…哦?!?/br>謝寧勉強聽懂,他喉嚨痛似乎是因為上火了。至于發(fā)生什么,還不是因為昨天的狗血意外。“需要心理疏導么?!钡难壑閹е┰S涼意,莊聽瀾的語氣完全就是一個醫(yī)生。“心理…疏導?”謝寧愣住,一直以來,眼前的人算是他耿耿于懷的存在,苦于沒機會搞清楚對方的身份和目的。心理疏導的話…是不是可以套套話?比如圣誕節(jié)那天的事。“老師,大概是什么疏導方式?”翻開桌上的筆記本,隔了一會兒,莊聽瀾說:“每天中午十二點半到一點,來這找我。”說罷,他看向手腕的手表:“時間到了,有事明天。”“……”沒有任何敲門聲,醫(yī)務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頭金毛,貼著創(chuàng)可貼的莊明玉氣急敗壞地闖進。“狗日的南高孤兒怎么他媽混進來的?!”他看起來剛和人打了一架,舊傷添新傷,慘得不忍直視,沒看清人就大聲嚷嚷。“報告,我來換藥…!”作者有話要說: 孟期久:雖然還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不妨礙我先揍你。第76章天才的大腦醫(yī)務室的兩人同時看向門口。前一秒還在說心理疏導,下一秒罪魁禍首就出現(xiàn)在眼前,驚詫過后,謝寧飛快收斂起神色。“出去,敲門?!鼻f聽瀾語氣里沒有責怪,偏讓人下意識順從。先前在段家庭院,莊聽瀾勒令他道歉,就是這個語氣。“我…”莊明玉只恨自己來的不是時候,竟然一口氣對上兩個最不想見的人!他憋憋屈屈出去重新敲門再次邁進醫(yī)務室,氣場從獅子變成了奶貓。謝寧有些意外,莊明玉天不怕地不怕的,連段綾都敢罵,怎么突然夾起了尾巴。“程姐呢…”莊明玉蔫聲問。“我當班?!鼻f聽瀾轉(zhuǎn)向謝寧,直接下逐客令:“沒事可以走了?!?/br>…走?現(xiàn)在?謝寧眼波流轉(zhuǎn),來回對比兩人的面容,最后落在莊明玉躲閃的表情上。一個是神秘私人醫(yī)生,一個是他剛才沒抓到的意外,這兩個人顯然有更深層的關(guān)系。“老師,我等下我同學?!彼⒅f明玉:“我找他有點事。”面頰被打得青一塊腫一塊,仍擋不住涌出的紅潮。莊明玉神情別扭,掃了眼莊聽瀾,半天擠出一句:“…那你等我會兒吧。”謝寧更意外了。看得出莊明玉很不情愿,但比起躲自己,他似乎對眼前的校醫(yī)更唯恐避之不及,很不想和對方獨處一樣。瞥過醫(yī)生胸前的掛牌,謝寧眼神一頓。莊聽瀾重新戴上副手套,命令道:“坐下?!?/br>“哦…”直到莊聽瀾眼底閃過不耐,莊明玉才怯怯走向病床。相比莊明玉,莊聽瀾其實沒多大反應。他公事公辦地給半仰著頭的莊明玉上藥,動作一絲不茍,和刻板正經(jīng)的形象很貼合。謝寧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問鼻青臉腫的金毛:“你剛才說,是被南高打的?”提起這事兒,莊明玉瞪著眼睛就要罵。棉簽按上破了的嘴角,他疼得五官一陣扭曲,氣焰倏地熄了。“…對?!鼻f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