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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hù)著我嗎?”林驚瀾用那只染血的手握住了他的掌心,承諾道:“我會(huì)。”“我相信師兄。”林驚瀾看著溫浮唇角牽起的笑,不知為何,并未覺出多少歡喜,反而是沉郁更多一些,他將這種想法埋在心底,取出療傷的靈丹捏碎,灑在他的手心,被摳的血rou模糊的手心瞬時(shí)光潔如初,“走吧,你去哪里,我陪你?!?/br>“好?!?/br>溫頌甫一回到洞府,身子就軟了下來,差一點(diǎn)倒在地上……印宿攬住他的腰身,扶著他到鋪著獸皮的石床坐下,“怎么了?”溫頌剛沾上石床,就癱在了軟乎乎的獸皮上,他有些無力的道:“方才構(gòu)筑幻境,耗費(fèi)了太多靈力?!?/br>印宿見他沒骨頭的樣子,在他身邊彈出靈石,布了一個(gè)小型的聚靈陣。不多時(shí),身邊的靈氣就開始絲絲縷縷的朝著丹田里鉆,溫頌挪了挪身子,將腦袋靠在了印宿的腿上,愉悅的瞇了瞇眼,“宿宿真好。”印宿將人拎起來,“去打坐恢復(fù)靈力。”剛愉悅沒多久的溫頌:“……”他鼓著臉控訴道:“宿宿,對道侶不能這樣的?!?/br>印宿笑看著他,“那你說該怎么樣?”溫頌張口就是沒羞的話,“你得多夸我,多抱我,多親我,多聽我的話……”“唔,”他揪著眉毛看他,“起碼不能在我躺你腿上的時(shí)候,把我拎起來。”印宿聽著溫頌直白的話,以及最后的抗議,以手抵唇咳了咳,“好,我知道了,以后……定然滿足你?!?/br>溫頌揪住的眉毛松開,他往前一撲,直接掛在了印宿的身上,“不必以后,現(xiàn)在就可以。”印宿把人接住,輕輕在他眉心落在一個(gè)親吻,“好了,快去打坐?!?/br>溫頌撇嘴,用額頭撞了撞他的下巴。不過到底還是聽話的退開了,他在旁邊盤腿坐下,一面恢復(fù)靈力,一面整理從溫浮記憶中窺得的信息。沉下心神之后,瑣碎而不全的畫面在腦海中一一浮現(xiàn),溫浮對他的算計(jì),在凡人界中如何被抓,以及最后的幾幀黑影。他記得溫浮說過,在毀掉那件東西之前,他的神識、感知都被封住了,所以這些黑漆漆的畫面,會(huì)不會(huì)就是那時(shí)候發(fā)生的事?想到這里,他的心神微顫,他細(xì)細(xì)分辨著這些模糊的場面,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然而許久過去,一無所獲。溫頌睜開眼,目中劃過失望,他從石床下去,給自己倒了杯靈茶。清茶入喉,讓他的心緒緩緩沉淀下來。待一杯靈茶飲盡,溫頌帶著盛放青犀的翠盒,離開了洞府……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晚了抱歉感謝在2020-03-2523:25:23~2020-03-2702:12: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宵宵必考大學(xué)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第一百一十章棲月殿。“師尊,弟子已經(jīng)悔過,并屈膝向阿兄俯首道歉,只是阿兄并未依言將青犀予我。”溫頌剛來到殿外,就聽到了這樣一番話,他拇指在翠盒上輕刮,片刻后讓道童去通報(bào)。道童進(jìn)入殿內(nèi),垂首恭敬道:“拜見真君,長月峰的溫師兄?jǐn)y萬年青犀在殿外等候。”重堯掃了溫浮一眼,將目光移向了道童,“將人請進(jìn)來?!?/br>“是,真君。”少頃,一位風(fēng)姿清華的青年從殿外緩步踏來,他的面上不見多少波瀾,瞧著分外冷淡,直到面對著重堯的時(shí)候,神態(tài)才緩和下來,“拜見真君?!?/br>重堯抬手道:“不必拘禮。”“晚輩此來叨擾了,”溫頌直起身子,將翠盒雙手托舉,“溫浮向我道過歉后,本欲將青犀予他,只是師尊叮囑弟子要將此物送還真君,晚輩當(dāng)時(shí)心緒有些難平,這才來的晚了一會(huì)兒,還望真君不要怪罪?!?/br>幾句話說完,將溫浮方才的指責(zé),全都駁了回去,與直接打他的臉無異。溫浮胸中不斷涌上戾氣,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將這股戾氣壓下,“是我小人之心了,還請阿兄不要計(jì)較?!?/br>溫頌側(cè)目看他,目中帶著逼人的火焰,“你憑什么叫我不要計(jì)較,憑你背后偷襲、截殺長兄、以及你那一顆的小人之心嗎?”“抱歉,我做不到?!?/br>說完這些,他轉(zhuǎn)身朝著重堯拱手,“晚輩告辭?!?/br>“去吧!”待溫頌離開,重堯看向面色青白的溫浮,無聲嘆了口氣,他將翠盒取出,落于桌上的時(shí)候,發(fā)出頓響,“本君為你重塑丹田之后,你不再是本君的親傳弟子……”溫浮原本沉浸在對溫頌的憎惡中,在聽清重堯的話后,一瞬間手腳冰涼,他很清楚自己的處境,若是沒了重堯的庇護(hù),只怕在宗門中與囚徒無異。他上前一步,“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還請師尊……不要將弟子逐出師門。”林驚瀾眉間同樣是一片焦灼,“若是師尊將小師弟逐出,他以后該如何在宗門立足?”重堯眸光睨向兩人,目光沒有分毫波動(dòng),“本君門下不需自私毒辣之輩?!?/br>“阿浮他會(huì)改的,”林驚瀾的眸中盡是哀求,“師尊不能再給他一次機(jī)會(huì)嗎?”重堯搖了搖頭,他見過的人太多,似溫浮這般自私自利之輩,絕不會(huì)真心悔過,“凡事都有因果,今日之惡果,乃是他前日種下的因,你天賦太高,又經(jīng)世太少,以致對溫浮過于偏執(zhí),然世間萬物皆是過猶不及,若不及早醒悟,來日必有反噬,為師言盡于此。”林驚瀾怔了一瞬,“弟子……”重堯說完之后,起身離開。片刻后,殿中只余了兩人。溫浮慢慢從地上站起,他看著林驚瀾滿臉茫然的模樣,主動(dòng)握住了他的手,“我以后不是你的師弟了,師兄還愿意護(hù)我嗎?”林驚瀾被他手上冰涼的溫度所攝,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步。溫浮見他動(dòng)作,哂笑一聲,“既如此,我就不勉強(qiáng)林師兄了?!?/br>林驚瀾見溫浮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腦海中卻是浮現(xiàn)了自己在長月峰上做下的承諾,他捉住溫浮的手腕,良久,才低低道:“我會(huì)護(hù)你。”溫浮笑了,“多謝師兄?!?/br>————溫頌離開沉月峰后,并未回洞府,而是給向深傳了音,得知他在半月殿后,乘上仙鶴便去尋他。待到了半月殿外,溫頌打眼就看到了向深,他斜倚在殿外朱紅的藻柱上,很有些懶散。“師兄?!?/br>向深聽到他的聲音,轉(zhuǎn)目時(shí)已帶了三分笑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