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總覺得有些慪,“你這個膽小鬼就只會欺負(fù)我?!?/br>“你說誰膽小鬼?”“說你呢,你要是不膽小現(xiàn)在就去把精血奪過來?!?/br>明心鏡被起了個老大難聽的名字,心里不痛快極了。溫頌是個經(jīng)不起批評的人,如果別人批評他,那他是一定要去證明的,“你說,那里面哪一個是極域冰狐血脈的精血?”“灰藍(lán)色的石頭?!?/br>溫頌找準(zhǔn)目標(biāo)之后,飛快的跑到慕湘靈前面,撿走了那顆石頭。印宿偏頭看他,“拿了什么?”溫頌攤開掌心給他看了看,小聲道:“我有感此物與我有緣?!?/br>印宿拂袖一掃,那顆石頭就不見了。溫頌傻眼的看著他,“道友拿我的石頭做什么?”印宿糾正他,“地上的所有東西都是找我買命的,所以不是我拿你的,是你拿了我的。”說完他走到慕湘靈身邊,將地上的寶貝全都收到了自己的納戒里。真·雁過拔毛。溫頌對他的說法完全沒法反駁,畢竟陣是印宿破的,他就只是個背景板。慕湘靈看著那塊被拿走的石頭,有些躊躇的走上前,“印道友,方才溫道友拿走的東西是我?guī)熥鹚n,不知能不能還給我?”她也是因為一時情急,才會把這東西拿出來。印宿抬眸看向女修,“可以?!?/br>不等慕湘靈高興,就聽他接著道:“你留下。”“我不要了,”慕湘靈連忙道,其實她并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有何用處,只是師尊交給她的時候說很重要,她才想要回去。寶貝跟命比,那肯定是命重要。印宿眸光掃向容羨,“你的。”容羨從納戒中取出一個盒子,“我身上沒有那么帶那么多靈石,這里是二十萬,剩下的等出了蒼梧境再給你?!?/br>印宿接過盒子,收到了自己的納戒里,他走到先前選定的位置,開始布置,“容羨最前,溫頌最后,戚穆壓陣。”要破開整個陣法是很難的,但破壞一小部分就容易許多,印宿便是如此,他將龍陽草這等至陽之物嵌入城墻,而后開始破陣。兩刻鐘后,怨氣瘋狂涌出,“溫頌持佛骨上前?!?/br>溫頌趕緊跑過去。印宿緊跟著將怨氣壓制下去,“十息時間,現(xiàn)在出去?!?/br>眾人在印宿破陣時,心俱是提起,此刻聽他指示,立即抓住機(jī)會出了無骨城。溫頌望著眼前碧藍(lán)的天空,忽的有種恍如隔世之感。印宿是在溫頌后面出來的,他走到他身邊,朝他伸出了手。溫頌看著眼前這只修長有力的手掌,什么感慨都沒有了,他沒好氣的把佛骨拍在了印宿的掌心,“給你?!?/br>“小心一點兒,”印宿道:“此物是無悲大師的佛骨,可保人諸邪不侵,極為珍稀?!?/br>溫頌看著他風(fēng)光霽月的模樣,沒忍住生了個氣,“道友,你看看我,你的好兄弟難道還比不上區(qū)區(qū)一塊骨頭嗎?”印宿把佛骨收回看向溫頌,在端詳了兩息之后,移開了目光,“你不用和它比。”單論價值,這個丑東西完全比不了佛骨,但從個人的情感上,他還是更偏向溫頌的。溫頌見印宿回答的模模糊糊,本來只是小小的氣瞬間被戳破,變成了很大的氣,“我把你當(dāng)成我最好最最好的朋友,可在你心里,我連塊骨頭都比不上嗎?”他越想越覺得傷心,慢慢的眼圈開始紅了。印宿一見他這個模樣就頭疼,“別哭?!?/br>“你……比得上?!?/br>溫頌一雙蒙著淺淺霧氣的水潤眸子望向印宿,“真的嗎?”“真的?!?/br>印宿覺得,這個丑東西真的是太愛哭了,等到出了蒼梧境他一定得讓他把這毛病改過來。其他三人在兩人說完話后,過來道別,因著幾人并不熟悉,是以只是說了幾句話就分道揚鑣了。“走,我們繼續(xù)往東?!?/br>溫頌道:“道友為何要往東走?”印宿也不避諱告訴他,“東面有重寶?!?/br>溫頌沒有懷疑印宿的話,“道友是因為懷疑寶物在無骨城中才進(jìn)去的嗎?”“嗯?!?/br>溫頌想到印宿收到納戒中的靈石和精血,迂回道:“道友,我覺得我能千里迢迢的過來找你,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所以?”“道友今天收的靈石還有那塊藍(lán)色的石頭能分給我嗎?”“不行?!?/br>溫頌急了,“那靈石我不要了,石頭能分給我嗎?”印宿見這個丑東西這般急切,停下腳步看向了他,“你知道那是什么?!?/br>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連我都看不出來這東西的來歷,你卻知道,是有什么在瞞著我?”溫頌有些訝異印宿的敏銳,他后退一步,緊張道:“我……我不是要瞞道友,只是這個不能說的?!?/br>印宿收回目光,“那就等你愿意說了我再考慮要不要給你?!?/br>溫頌xiele氣。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0222:44:42~2020-01-0319:14: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櫻夢10瓶;之亦7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三十二章兩人在路上遇到妖獸時,一般是溫頌先上,等到實在扛不住了,印宿才會過來幫忙。一連三天過去,溫頌覺得自己身上脫了層皮都不止,他哭唧唧的跑到印宿面前抗議,“道友,你的修為比我高,怎么不是你擋在我前面呢?”印宿望著溫頌?zāi)请p仿佛被青山微雨洗過的眸子,“可我不會永遠(yuǎn)都擋在你前面。”他說的是不會,而不是不能,溫頌聽出了其中的分別,永遠(yuǎn)這個詞太過長久,沒有人能永遠(yuǎn)護(hù)著另一個人,這樣的認(rèn)知,叫他忽然有些難過,“道友說的對,我得自己強(qiáng)大起來。”這天之后,他便不大抵觸自己一個人對戰(zhàn)妖獸了,雖說受了很多傷,但也增加了許多對戰(zhàn)經(jīng)驗,對各種妖獸的習(xí)性弱點有了一定的了解。越往東走,碰到的修士就越多,當(dāng)然這種多,只是相較于前些天而言,溫頌看向印宿,“道友,這些人和我們的目的一樣嗎?”“許是。”溫頌看著這些人的背影,心中生出了些緊迫,“那我們要不要也快些去?”印宿見溫頌在這些天的對戰(zhàn)中,將學(xué)會的術(shù)法差不多摸透,便也同意了。東面的盡頭是朱海,海面霞光披落,將其裹成了一顆淡紅色的珍珠。兩人到的時候,海岸約摸有二十個人等著,有的三兩結(jié)隊,也有的獨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