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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穿成主角受的早逝兄長作者:卿言何歡文案:是本萬人迷爽文,主角受溫浮身具極域冰狐血脈,受功法影響越變越清冷,越變越姝麗,當(dāng)兩種氣質(zhì)交融在一起時,為他召來了大批的追求者。溫浮大概是個綠茶受中的佼佼者,他時近時遠的吊著他們,叫他們心甘情愿的奉上他所需要的修煉資源,一路由筑基修煉至化神……底下的評論大都是:啊啊啊婊里婊氣是我愛的阿浮溫頌則在被窩里憤憤不平的捶被子,什么婊里婊氣,心狠手辣才是真的,溫浮的極域冰狐血脈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從他的兄長身上硬生生抽出,反哺到了自己身上不巧的是,這個早死的兄長跟他同名……前期丑兮兮后期大美人受(愛哭淚點低)×冷淡扣門掌控欲強攻內(nèi)容標(biāo)簽:情有獨鐘仙俠修真甜文穿書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溫頌┃配角:印宿溫浮┃其它:一句話簡介:能活一天是一天==================☆、第一章夜半時分,屋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偶爾有那么一兩滴打到窗臺上,躍出好聽的聲響。溫頌是體會不出這種閑趣的,他被雨聲擾的翻來覆去,夜不成寐,最終決定找本書看。這本書因為高居榜首,且收藏量一騎絕塵,雀屏中選。他點開簡介:主角受溫浮身具極域冰狐血脈,受功法影響越變越清冷,越變越姝麗,當(dāng)兩種氣質(zhì)交融在一起時,為他召來了大批的追求者。他時近時遠的吊著他們,叫他們心甘情愿的奉上他所需的修煉資源,一路由筑基修煉至化神……標(biāo)簽:萬人迷+爽文溫頌放心了,他這個人看不了虐文,不光淚點低,淚腺還極其發(fā)達,往往一篇看完,眼睛已經(jīng)腫成了核桃。然而才看了個不到十章,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放早了。開局的背景是各大門派要在九重塔中選拔弟子,主角溫浮和他的兄長溫頌憑借父親對戚穆的救命之恩,換得了兩個名額。沒毛病。接下來溫浮在得到秘寶之后,發(fā)現(xiàn)了兄長身上蘊藏的極域冰狐血脈,他絲毫不顧念血緣親情,果斷設(shè)計兄長慘死于妖獸的烈焰之下,并于其后硬生生的從他身上抽出了血脈煉化,補全自身法體。底下的評論大都是:[啊啊啊心狠手辣小美人……]溫頌握住小拳拳,錘了錘被子,他也想啊啊啊,為什么這個兄長叫溫頌?。?/br>搞得好像自己成了那個被抽出血脈的倒霉鬼一樣,真是又氣又心塞。他把手機扔到一邊,沒有了看下去的**。溫頌抱著被子滾了滾,愈發(fā)沒了睡意,他又找了一部立意高遠的催眠電影,這才慢慢闔上了眼皮。陷入沉睡之后,溫頌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沒有盡頭的夢境,夢中一派光怪陸離,有白衣負劍的虛幻背影,也有從未見過的陰冷蒼穹,白日里常年積雪,千巖俱白,夜晚無星無月,煞是凄冷,一幀幀,一幕幕,將他鎖在了那里。不知過了多久,溫頌聽到了“砰”的一聲巨響,還未等他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肩膀的劇痛便叫他反射性的疼出了一泡淚水。溫頌這才明白,被打的人原是自己。“我?guī)闳刖胖厮?,三番兩次救你性命,已是仁至義盡,你若再來糾纏,我必不會心慈手軟?!?/br>戚穆手持凝光劍,卻是連劍都未拔出,只用劍鞘將人擊飛,確是如他所言,傷他只到皮rou處。“戚道友如此不留情面,難道是忘了我父的救命之恩么?”指責(zé)的話明在勸阻,實為推波助瀾,畢竟誰愿意一直被救命之恩裹挾呢?熟悉的臺詞讓趴在地上的溫頌有了一絲不好的預(yù)感,他的身子顫了顫,“溫?。俊?/br>正和戚穆對質(zhì)的溫浮聽到溫頌喊他,眼中閃過一抹不耐,又很快消弭了去,他跑到溫頌身邊,蹲下身子,關(guān)切道:“阿兄有哪里不舒服嗎?”聽到回應(yīng)的那一瞬間,溫頌覺得自己哀默大過了心死,他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道:“先將我扶起來吧!”溫浮聽話的將人扶起,看起來宛若一個十分尊敬兄長的好弟弟。可溫頌卻覺得,手腕那里好似被一條毒蛇纏上了,待搖搖晃晃的站起之后,他立刻撥開了溫浮的手。在旁觀者看來,大概是有些不知好歹的,可溫頌卻顧及不了這么多了,因為這里是九重塔的第三重,也是溫浮得到了秘寶明心鏡的那一重。待他得到明心鏡,便能輕而易舉的知曉他的血脈,從而伺機掠奪。這種感覺,堪比被毒舌盯上。溫頌有些害怕,因為現(xiàn)在待在這具身體中的人是自己,要被主角受抽筋的也是自己,他不確定在這個世界死了之后還能不能回去,萬一不能,那他就是真真切切的死了,還是巨痛苦的那一種。溫頌不想死,更不想自己的死為他人做嫁衣,他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毅然走到了坎門的位置。九重塔的第三重乃是一個太極八卦幻陣,來參加入門選拔的皆在陣中,待選定陣門,自可入內(nèi)。其間大多數(shù)人都已入陣,只剩下他、溫浮、戚穆以及想看熱鬧的。而他之所以會被打,則要歸結(jié)于原身對戚穆的死纏爛打,在九重塔的第一重跟第二重中,原身死死的黏在了戚穆的身邊,寸步不離,不僅拖累的戚穆被砍了一劍,還在他受傷之后放出了“我父親救了你,你就得好好保護我”此等虎狼之詞。只能說,有因必有果。一次的救命之恩被取之不竭的索取,換誰都討厭。戚穆見溫頌叫人扶他起來,以為他是要死皮賴臉的再度貼上來,立刻戒備的將凝光劍橫在身前,不料這人竟走到了坎位,與他的離位恰在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這么一來,倒是顯得他自作多情了。戚穆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溫頌竟然會主動遠離他。畢竟自知之明這種東西,溫頌從來沒有。在他愣神之際,溫頌毫不猶豫的踏入了幻陣,不僅是他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溫頌這是……轉(zhuǎn)性了?”一個腰墜珩玉的小少年道。他身旁的有人嗤了聲,“轉(zhuǎn)性?怕不是被打怕了?!?/br>其他人對他的說辭深以為然,并轉(zhuǎn)過頭勸戚穆,“戚道友早該如此行事,當(dāng)初對那廝予取予求,且把他的胃口給養(yǎng)大了。”戚穆沒吭聲,他本就是個不愛說話的淡漠性子,若不是溫頌實在貪得無厭,他不會不顧他的臉面,對他動手。對方才說話的人略一頷首,戚穆也踏入了幻陣。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