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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努力。他本來也不笨,骨子里又有一股拼勁兒,自然進(jìn)步非常大。但他的進(jìn)步在學(xué)習(xí)小組里甚至不算什么。比如是洪創(chuàng)磊,別看他分?jǐn)?shù)現(xiàn)在最低,可以前他是跟簡澤安標(biāo)準(zhǔn)的難兄難弟,差不多四百四五十分的那種,這次考了489,比上次進(jìn)步了四十多分。這個幅度,難怪他樂得找不著北,一副失了智的樣子。林霄跟白火也都有所進(jìn)步。不過林霄相對是進(jìn)步幅度最小的,只提升了二十分。這跟他最近花了太多功夫在籃球上不無關(guān)系。作者有話要說: 電腦出了點問題,一直又熱又吵……拿手機碼完了。唉,希望明天能修一下…第63章五個人對于自己的成績都是滿意的。于是白火就嚷嚷著張羅要痛快慶祝一下。于是周五放學(xué),他們這個學(xué)習(xí)小組就各自跟家里說了,然后一起到夜市找了個大排檔吃燒烤。十月中下旬,已經(jīng)很有些涼意了。夜色靛藍(lán)近黑,些許幾顆星子掛在天幕上,卻因為城市過于旺盛的燈火顯得迷離微弱。夜市里熙熙攘攘的人流走來走去,喧鬧中蒸騰出滿滿的市井氣。活潑潑,火辣辣。夜風(fēng)寒涼,但這熱鬧的氛圍里,又兼有半大小子們火力旺,再加上燒烤架就在一邊往外散著熱浪,幾個人一點不覺得冷。啤酒先上了桌,幾個一次性塑料杯子往不那么穩(wěn)當(dāng)?shù)陌咨芰献郎弦环?。洪?chuàng)磊用一種做作的姿態(tài),以拿紅酒的姿勢拿著開了蓋的啤酒,給每個杯子里斟酒:“淺茶滿酒啊。滿上滿上——咱兄弟幾個走一個,慶祝大家來之不易的學(xué)習(xí)成果!都一口干啊,誰不干誰不是兄弟!”……這都哪兒學(xué)的?在家看他爸跟人喝酒看的?一聽就讓人聯(lián)想到幾個嘴里噴酒氣、袒露出半個肚子的中年男人。簡澤安一把抓住啤酒瓶子,把瓶口抬高:“空腹喝酒,磊子你可以啊你。菜還沒上你就走一個?你走一個容易,待會兒我們把你抬回去不容易?!?/br>“啤酒不容易醉?!焙閯?chuàng)磊堅持,努力把瓶口往下壓。“那得看對誰!咱們一桌沒成年的,也就偶爾湊個熱鬧喝幾杯,你這倒好,什么都沒吃呢上來讓大家‘走一個’?”簡澤安也堅持。兩人一個握著啤酒瓶身,一個握著啤酒瓶口,來來回回拉鋸。不知道誰一個使力,手一抖,“嘩”一下潑出去不少。“哎呦?!本埔喉樦诺貌黄降淖雷油暗偷亍绷?一直流到夏何然身上去。夏何然噌一下跳起來,趁液體沒打濕衣服趕緊撣掉,但還是免不了濕了一塊校服下擺。他抱怨:“你們這神仙打架,我凡人遭殃啊?!?/br>“不好意思啊。”簡澤安撓撓后腦勺,眼珠子一轉(zhuǎn)惡人先告狀,“都怪磊子手抖。”“我手抖?要不是你搶瓶子我能抖嗎?”簡澤安攤手:“要不是你非要給大家滿上,我能搶瓶子嗎?”他倆這兒車轱轆,林霄聽不下去了:“行了行了我耳朵都被你們說得嗡嗡。”于是到底沒“走”這一個。不多會兒燒烤上了,五個少年七手八腳把串分了分,開啃。這會兒也餓了,簡澤安兩三口吃掉兩串羊rou串,又大口喝了一口啤酒,手背抹抹嘴巴:“痛快!”抬眼,看看桌子上自己的朋友們。夏何然一向吃相是比較斯文的,這會兒細(xì)細(xì)地用牙從側(cè)邊啃簽子上的rou,精致的面孔上也不知是因為邊上燒烤的煙火氣還是些許寒風(fēng),染上一片淺緋。林霄吃東西很快,別人吃一串的功夫他兩串都下肚了,這會兒面前已經(jīng)擺了四根空簽子,正仰脖子喝酒。洪創(chuàng)磊今兒一天臉上的笑就沒摘下來過,一直樂樂呵呵,他那489的成績讓他老高興了。這時候啃著羊rou串,鼻腔里還斷斷續(xù)續(xù)哼著他那走板的歌。白火大約是塞牙了,正伸著手指頭往嘴里摳,模樣有礙觀瞻不忍卒視。頭頂上簡陋的、拉出來的電線點亮的一顆小燈泡昏暗而溫暖,簡澤安心里頭一點點充塞了暖意。他們這幾個人,那些微不足道的成績,說出去都是能讓旁人笑話的,可對自己來說,卻是無可置疑的進(jìn)步和豐收。明明剛才還攔過洪創(chuàng)磊,這會兒簡澤安卻忍不住率先舉起白色的一次性杯子:“這次,咱們五個人,都進(jìn)步不小!大家這段時間都特別辛苦特別認(rèn)真——嗐,矯情兮兮的大道理什么的也不說了,咱們干一杯慶祝一下!”“是該干一杯!”夏何然直接拿起酒瓶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簡澤安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那杯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喝完了。沒想到夏何然看著白凈秀氣,喝酒居然很豪爽。不過想想他長大的背景也就不足為奇。畢竟從小護(hù)著母親,怕母親被人占了便宜,自然自己的酒量也被迫悄然練出來了。林霄笑著舉杯,跟他倆的碰在一起。白火苦著臉看了一眼自己杯子里沒動過的啤酒,嘮叨一聲“這玩意兒真特么難喝”,也舉杯了。洪創(chuàng)磊還別扭呢,跟簡澤安那兒杠:“好你個安哥!剛才我說讓大家干你不讓,原來是你非要當(dāng)這個起頭的,安哥你怎么那么賊呢。”簡澤安無語:“那會兒大家肚子里都沒食,而且你非給滿上?,F(xiàn)在吃了東西了,又已經(jīng)喝了一些,不是一口氣干掉一杯。怎么都不一樣——快舉杯子,就等你一個。”說歸說,鬧歸鬧,開涮歸開涮,五個人都舉著杯子碰在了一起。“祝賀我們!”“老子這次進(jìn)步太特么爽了!真的,過癮死了!”“嗨,那會兒安哥壓著我們做題,我還想這有個鬼用,我那腦子要是能學(xué)得進(jìn),至于考四百多嗎……沒想到還真的有用?!?/br>“我這輩子第一次考500以上!”“付出總算是有回報了?!?/br>“行了,不多說了,敬期中考試!”簡澤安看著燈下各自微笑或大笑的朋友們,將自己的杯子放到嘴邊,一飲而盡!“敬期中考試!”林霄一仰脖子,將酒液悉數(shù)吞下。脖子仰起時凸起的喉結(jié)帶著男生將熟未熟時的性·感氣息。微微滾動,荷爾蒙的氣息無形地擴散開來。“敬這段時間學(xué)得要死要活的老子!”洪創(chuàng)磊吼了一聲,跟著仰脖子干杯。一口酒下去,又苦又辣,他辣得臉都皺成一團(tuán),跟著卻痛快地“哈”了一聲,噴出一口酒氣。夏何然神色平淡帶笑,仿佛杯中滿滿的金黃色液體不值一提。他淡定地喝完一滿杯,扭頭朝簡澤安的方向露出一個明快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