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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把這個話題圓過去,正欲開口——“是我!”李一爍哭喪著臉,一副的英勇就義的悲慘模樣,“我潔癖,擼管不帶套心里膈應?!?/br>“噗嗤?!绷宏戇@才停下奮筆疾書的右手,沒忍住差點笑出了聲,只好假裝咳嗽掩飾。徐嘉禾又驚又困惑,但既然李一爍背了這個黑鍋……那自己就裝作沒聽見吧。江與城恍惚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把包裝袋扔進垃圾桶,感嘆一聲:“牛批?!?/br>十一點,整個宿舍樓自動斷電集體熄燈。徐嘉禾今天格外累,爬上床想倒頭就睡,正想掏出手機定個鬧鐘,微信跳出一條消息,是李一爍。二人很早前就加了好友,但從未私聊過。聊天框最上面還顯示著去年九月中旬對方發(fā)來的信息:我是昨天轉(zhuǎn)來的李一爍。(你已添加了繁星爍爍,現(xiàn)在可以開始聊天了。)李一爍:今天這事兒我不會往外說,你放心。李一爍:但是能不能以后不要和他做了?徐嘉禾覺得莫名其妙,這位舍友好像每天都在川劇變臉。自己也不知道該回什么,更不想解釋,索性無視。結(jié)果對方因為遲遲沒有收到信息,堅持不懈的繼續(xù)發(fā)送。李一爍:好嗎?李一爍:對不起,我今天沖動了(╥﹏╥)李一爍:[皮卡丘委屈.gif]這樣詭異的賣萌畫風轉(zhuǎn)變讓徐嘉禾有點愕然,甚至有些招架不住。徐嘉禾:好李一爍:嗯嗯,晚安李一爍:如果你需要,其實我也可以徐嘉禾收到這條信息瞳孔一震,險些把手機砸到臉上。對方撤回一條消息。原本正在震驚這條發(fā)言,幸好對方及時撤回,徐嘉禾有點茫然又有些慶幸,打算順勢推舟假裝沒看見,就讓對話停留在晚安結(jié)束。結(jié)束完這場對話,正想關手機睡覺,結(jié)果手機又收到一條信息。梁陸:幫我看看這道題。梁陸:[圖片]點開圖,是一道很常規(guī)的高中數(shù)學競賽題,并沒有涉及到微積分等大學課程,按理說這種難度對于梁陸來說很簡單吧。徐嘉禾很困,并不想回復,打算裝作沒看見。梁陸:我的床都感覺到你翻身了,別裝。徐嘉禾想了想睡在自己下鋪的梁陸,無奈地打開備忘錄,把解題思路寫了出來,截圖發(fā)給梁陸。梁陸:你怎么不算答案?過程我也知道。徐嘉禾無語,但還是耐著性子用手機算出最終的結(jié)果,發(fā)送信息。梁陸:你再看看這道。梁陸:[圖片]這是一道題目很長很長的函數(shù)類競賽題,難度中上等,迷惑信息也很多,徐嘉禾強打精神挑選出有用的題干,一步步驗算,但又似乎出了點差錯,自己算出的最終結(jié)果一看就是錯誤答案。畢竟手機屏幕很小,有些式子實在不好驗證。對面床兩個人都睡熟了,都能聽見江與城和李一爍均勻的呼吸聲,而自己卻還在抱著手機一遍一遍重算數(shù)學題。“嗡——”手機又是一震。梁陸:我算出來了徐嘉禾:是多少?對方久久沒有回復。徐嘉禾心里一陣郁悶,搞什么???自己能做出來還要麻煩他。不知不覺四十多分鐘都過去了,困意襲來,但徐嘉禾有個習慣是睡前一定要上廁所,此時積攢了些許尿意,他打算排泄一下再入眠。光潔的腳丫踩在樓梯上,被潔白的月光照得格外晃眼。為了不發(fā)出聲音吵到舍友,徐嘉禾輕手輕腳,動作緩慢,卻沒留意到手機又是一震。慢步走進衛(wèi)生間,也沒有開燈,憑借著夜視走近馬桶。剛掀開馬桶蓋,徐嘉禾突然聽到身后有人靠近,接著從后面緊緊抱住了他,那雙大手有力又色情地再次伸入他的下體,棉布松緊帶的睡褲等于沒有任何阻攔,輕而易舉就摸到了那處嫩rou。低聲在耳邊響起:“是我?!?/br>而在床上,徐嘉禾的手機屏幕正亮,顯示著剛才被他遺漏的消息。梁陸:你下來,就知道了。梁陸:[圖片]如果徐嘉禾沒有錯過信息,點開圖片就能看到正確答案明晃晃排列在算式最后方,仿佛是一種色情又飽含深意的預示:答案是69。作品善解人衣(宿舍N/P)-第十二章廁所鏡子二人的身體緊密相貼,沒有一絲縫隙,感受到身后有硬物頂在自己尾椎骨,徐嘉禾低聲問道:“你是故意的嗎?”“什么故意?”梁陸裝傻,低下頭舔舐徐嘉禾的側(cè)頸,右手伸進對方內(nèi)褲不停撫弄。“故意讓我做題,不讓我睡,就等著現(xiàn)在。”徐嘉禾有些無奈,掙脫又掙脫不開,只能抓住對方的手。“都說了我還想再射一次?!?/br>“……”“我又不是陽痿,才cao了一次,哪夠?要不是李一爍那個傻逼逃課,我至于被踢嗎?!绷宏懹米约旱哪樰p蹭對方的側(cè)臉,語氣間居然有些委屈。“現(xiàn)在別了吧……”徐嘉禾還沒說完話,梁陸就一手擒住他的下巴,將頭側(cè)轉(zhuǎn)向自己,被熱吻堵住拒絕的話。舌頭輕而易舉鉆進口腔,徐嘉禾的反應已經(jīng)不像第一次在廁所接吻那樣生澀了,甚至伸出舌頭回應梁陸的熱情。梁陸探到對方主動的舔弄,居然一下子含住對方的舌頭,好像在吸允什么好吃的糖果。“唔?!?/br>徐嘉禾別開臉,制止了梁陸繼續(xù)下去,他不喜歡這樣直白交換唾液的親吻,有些別扭。“嫌棄我?屄都讓我插了,吸一下舌頭又能咋樣?”梁陸氣結(jié),舔了一下徐嘉禾的耳垂,一只手繼續(xù)撫弄對方細小的yinjing,另一只手則從小腹伸入,緩慢摸著,直到撫摸到rutou。“我今天都沒來得及玩你奶頭?!绷宏懯种篙p輕一撮,徐嘉禾兩個rou粒都享受了刺激一樣,立馬挺起。“你、你現(xiàn)在亂發(fā)什么情?宿舍……有人……”徐嘉禾被這雙大手摸得起了生理反應,說話間有些粗喘氣。“都睡了,安靜點就沒事。”梁陸開始扯徐嘉禾的睡褲,一下子就拉扯到膝蓋處。被褲子限制住了雙腿,徐嘉禾沒法輕易走動,廁所里也沒開燈,兩個人只能憑借著微弱的月光辨別周遭的事物。“乖,就這一次,我忍不住了,硬得發(fā)疼?!绷宏懰餍员Ьo徐嘉禾,然后挺胯一頂,十分色情地用自己粗硬的性器去蹭對方的臀rou。熱熱的,yingying的,擠在自己臀縫之間,徐嘉禾感覺自己被梁陸蠱惑了,干脆不再掙扎,低聲命令:“快點搞完快點睡?!?/br>得到首肯,梁陸興奮地又舔了一下徐嘉禾的耳垂,然后飛速扯下自己的內(nèi)褲。和徐嘉禾不同,梁陸睡覺才懶得穿什么睡衣,此時他光著膀子,只穿了一條平角內(nèi)褲。扯掉這塊布,他已經(jīng)是全身赤裸了。脫完自己,梁陸又猴急地扒下徐嘉禾的內(nèi)褲,內(nèi)褲自然落在膝蓋處。梁陸扶著自己的yinjing往對方女xue處蹭。“裝什么呢,早就濕了?!绷宏懙吐暢靶?,“把屁股撅起來。”徐嘉禾面色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