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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也許交給路易修一修就能放回來了?!?/br>以撒忍不住瞅了一眼澤維爾——家里書桌上那匹瓷制的彩色小馬曾經(jīng)被他打碎一匹,澤維爾心疼的模樣到現(xiàn)在還歷歷在目。果然,澤維爾感同身受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而幫院長把碎片收集起來,用外套一兜,提去交給路易——路易看到這堆碎片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我沒補(bǔ)過瓷器呀?!甭芬渍f。不過,看著小老頭失落的眼神,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硬著頭皮改口說:“我盡力試試吧。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把藥給您……”院長暫且留在路易那里,加文要把閣。澤維爾主動提出要幫忙,于是和以撒一起分?jǐn)偭艘徊糠謺齻€人一起往藏書閣走。“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書?。俊弊吡藘蓪訕?,澤維爾問。以撒以為他累了,二話不說,把他懷里的書撈到自己這里,澤維爾害羞地?fù)蠐夏?,推辭了一下就由他去了。加文睨著他倆的小動作,過了一會兒才說:“我總是借了書就忘記還,今天想著再也不能拖延下去了,所以整理起來一次性帶走……沒想到會出這種事。那只花瓶據(jù)說是二十年前某位爵士贈與的。不過可別誤會,院長不是巴結(jié)什么人,就算是來路普通的碟子杯子,他也總是舍不得?!?/br>“這么說,院長是個節(jié)儉的人?!睗删S爾說。“啊,是,”加文贊同,“儉省是必不可少的美德。”吃一碗倒半碗的資本家澤維爾不置可否。以撒嗤地笑出聲來。加文問怎么了?以撒說:“我想到高興的事?!?/br>澤維爾重重干咳一聲,他才閉上嘴,然而尾巴卻愉快地甩來甩去,如果魅魔尾巴會發(fā)出聲音,想必已經(jīng)嘎嘎笑得掀翻屋頂了。上帝,澤維爾想,還好人類什么都看不到。他連忙轉(zhuǎn)向另外一個話題:“冒昧問一下,您和丹尼爾熟悉嗎?”“丹尼爾修士?不,不太熟?!?/br>“那么您知道有誰和他關(guān)系比較和睦嗎?我很擔(dān)心跟他交流時出現(xiàn)什么意外?!?/br>“倒也沒有那么可怕,丹尼爾只是急躁,他人不壞,”加文說,“我記得路易修士跟他們兄弟倆關(guān)系都不錯?!?/br>“路易似乎跟許多人交好?!?/br>“是呀,畢竟他很能干,又是醫(yī)生?!?/br>……從藏書閣回來到丹尼爾來訪的這段時間里,澤維爾問過以撒,他的魔法水平能做到什么。以撒用一個響指打出火星來,微小的火苗在指尖顫抖,沒一會兒就熄滅了。“我是說,”澤維爾說,“你魅魔的能力?!?/br>“那就多了,”以撒掰著指頭數(shù),“比如,我可以讓人一直保持勃起狀態(tài)幾個小時,因為副作用很大——可能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會陽痿,所以我沒對你用過?!?/br>澤維爾剛喝進(jìn)嘴里的茶都噴出來了。“不是這個,”澤維爾無奈地說,“讓我的線人暈頭轉(zhuǎn)向的那種魅惑術(shù),具體怎么用?”“哦,那大概是在對方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定的時候cao控他,模糊某段記憶、讓他做些簡單的事,或者回答簡單的問題?!?/br>以撒想了想又補(bǔ)充:“最后這個跟吐真劑不一樣,只要他潛意識足夠抗拒,說出來的就未必是真話。嫉妒說,配合一定的話術(shù)就能套出很多信息,不過我從來沒問過太復(fù)雜的問題,一般就是怎么樣爽不爽——這一類助興的話?!?/br>“……倒也不必把這種情史告訴我?!?/br>以撒無辜地眨眨眼睛,那副靈敏的狗鼻子卻沒聞到滿屋子的醋酸味。澤維爾轉(zhuǎn)頭看見窗外綠得逼眼的新葉,不知怎么,忽然覺得那重重疊疊的綠蔭無比惱人。“算了,不說這個。我擔(dān)心那個丹尼爾是個不會好好說話的家伙,可能要你幫幫忙,”澤維爾說,“你附耳過來……”嘰里咕嚕給以撒吩咐了一通,話音剛落,就有人敲響房門。開門一看,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站在門口:“我就是丹尼爾?!?/br>澤維爾引他進(jìn)房間,兩人面對面坐著,面面廝覷,一時無語。丹尼爾可能身高六英尺有余,看上去比澤維爾高大許多,他的目光落在澤維爾身上,有一瞬間流露出輕蔑的意味,那神情雖然不兇惡,但也與和善無緣。“那個亞洲偵探的事與我無關(guān),”丹尼爾一坐下來就冷硬地說,“您盡可以問我問題,不過絕不會有任何收獲的?!?/br>澤維爾皺了皺眉,不過他還是溫和地按照慣例問了些問題,丹尼爾的確有問必答,只是惜字如金,就差把“懶得配合你”寫在臉上。澤維爾第三次嘆了口氣,這時,以撒猛地站起來,把兩人都嚇了一跳。“我,”他說,“去倒茶。”以撒的語氣惡狠狠的,聽起來更像是要去抓一個倒霉修士放血來喝。他離開的這一小段時間,房間里像死了人一樣安靜。過了一會兒,以撒端來兩盞茶,重重擱在桌面上。然后他一屁股坐在澤維爾旁邊,目光炯炯的盯著丹尼爾,后者局促地挪動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態(tài)度突然比之前友好了一些。澤維爾說:“您似乎對李偵探印象不好?!?/br>“他簡直不可理喻,”丹尼爾說,“竟然懷疑我為了一年五百磅就——就謀殺我弟弟?!?/br>“我從很多人那里聽聞您和戴維修士兄弟情深,”澤維爾說,“不過,對偵探來說,所有人的嫌疑完全均等,親情、愛情都比不過動機(jī)和時機(jī)?!?/br>緊接著,澤維爾給他講了一個他經(jīng)手的案子——某人蟄伏在富豪親戚身邊做小伏獲取信任,待遺囑修改得對他有利后,買通毒殺親戚,以求盡快分得遺產(chǎn)。“您在暗示什么,澤維爾先生?您的意思是說,我也可能為了五百磅做出這種惡事?”“一個小學(xué)教師的年收入大約一百磅,”澤維爾慢吞吞地說,甚至還喝了口茶,“五百磅可不是小錢呀?!?/br>“……您究竟想說什么?”“噢,沒什么。您以為呢?”這種不緊不慢又意有所指的語調(diào)完全把丹尼爾激怒了:“你要把那偵探的失蹤也怪罪于我嗎?好讓你登上報紙,嗯?澤維爾先生?”以撒突然又站了起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丹尼爾,后者的瞳孔因為驚駭而收緊。在丹尼爾看來,一切都變得奇怪了——坐在他對面的偵探背后竟然有一對翅膀;至于偵探的助手,那個士兵一樣的沉默男人,有著細(xì)長且?guī)в刑倚募獾奈舶?,搖晃著,搖晃著。就像盯著鐘擺似的,他一時間忘記了所有事。丹尼爾的目光開始發(fā)直了,他盯著以撒的尾巴,臉上露出癡態(tài)。“就是這樣嗎?”澤維爾小聲問。“對,你可以對他說話了?!?/br>“您太容易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