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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看著你,我在哪,你在哪?!?/br>“沒勁。”“我也不想這樣的,你要知道我最近非常、非常忙,根本沒空管你,”澤維爾說著,打方向盤調(diào)頭,“那既然你哪里都不想去,我們就直接回家吧。”車廂里沉默了一會兒,澤維爾聽見左邊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他裝作沒聽見,很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笑出聲來。“……我要喝酒?!币匀鲟洁洁爨?。澤維爾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放緩車速。“去公園吧。”“什么公園?”“隨便,都行。然后找個沒人的地方坐著?!?/br>“你也太像個小女孩了,以撒?!睗删S爾笑著說,而以撒惱火地嘖了一聲。監(jiān)獄離市區(qū)很遠,一路上天氣都不好,灰蒙蒙的,風雪夾雜著雨撲在車窗上,音響播放著灌好的鋼琴曲盤,澤維爾修長的手指跟著音符跳躍的節(jié)奏在方向盤上叩擊,沒有一個能合上節(jié)拍。以撒發(fā)現(xiàn)澤維爾無名指上廉價的銀戒指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小指上一只刻有家徽的尾戒。以撒指指他的手問:“那個呢?”“什么?”澤維爾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以撒問他的婚戒,“天堂對這個比較敏感。要報備,找領(lǐng)導簽字,不知道得跑多少地方……何況畢竟也不符合身份?!?/br>“不覺得可惜嗎?”“兩百多年啦,以撒?!?/br>“她是什么樣的人?”聽到這個問題,澤維爾面上先是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笑意,隨后卻久久沒有下文。以撒正要疑惑地轉(zhuǎn)頭看他,澤維爾就突然急剎車,兩個人都往前一傾。車子在原地停了好一會兒,澤維爾才說:“我不太記得了?!?/br>“兩百多年了?!币匀霭参空f。剩下的路程里,澤維爾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以撒頻頻用余光看他,很后悔自己提出了這個問題。一直到市區(qū),他才想出個轉(zhuǎn)移話題的主意:“那么你的家呢,你的兄弟姐妹?”于是澤維爾又想了一陣,正要回答,突然車前竄出來一個人!澤維爾連忙踩下急剎,但還是把這個攔車的瘋子掛在引擎蓋前推行了一段。他驚慌地解開安全帶要下車查看,那個人卻在車停下后猛地竄起,連滾帶爬地繞過來,拉開車門爬上了后座。澤維爾和以撒都嚇了一跳,同時回過頭,以撒首先看見了這個人背后的翅膀,而澤維爾注意到這人正是上次陪他一起喝酒的權(quán)天使同事。“戈登?”澤維爾問。“你攤上事了,蘭登,”被稱作戈登的天使擺了擺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有匿名舉報說你的惡魔可能參與策劃了越獄事件,他們派我來調(diào)查這個?!?/br>“我的天,”澤維爾把車靠路邊停下,“好吧,不過起火前后這個惡魔都在監(jiān)獄里,他留下來救我,沒有越獄行為,這一點還有除我之外的其他獄警能證明。”“嗯……了解。對了,我們的對話全程錄音,對此你有沒有什么異議?”“沒有?!?/br>“好,現(xiàn)在匿名舉報者懷疑你的惡魔是從犯,比如可能參與了違禁物品傳遞的環(huán)節(jié)?!?/br>“這就是無理取鬧了。監(jiān)獄里那么多囚犯,每一個都有可能是鏈條的一環(huán),我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誰主張誰舉證,拿出有效證據(jù)再說吧?!?/br>“嗯,嗯。不過檔案顯示你能找到你的惡魔完全是個意外,你不否認這一點吧?那么,其實很有可能是他故意被捕,要入獄給獨角傳遞什么東西。而且根據(jù)資料顯示,他,”權(quán)天使指指以撒,“的確有私自攜帶違規(guī)物品進入監(jiān)獄?!?/br>沒等澤維爾說話,以撒沉默了一會兒,不情不愿地從兜里摸出一個陳舊生銹的狗牌,上面沒有姓名、沒有出生年月,只有一個坐標,足夠古怪,但卻是相當私人的物件,沒有經(jīng)過任何改造,似乎是個無用的安全品。“你確定是這個嗎,惡魔?”戈登問,“這是可以被查證的,如果你說謊,事情會變得很糟糕?!?/br>“嗯哼。”“那我要把它帶走一段時間,你介意嗎?”“我能拒絕嗎?”以撒轉(zhuǎn)頭看澤維爾。“最好不?!睗删S爾說。于是以撒就把狗牌交給了戈登。戈登接過狗牌裝進袋子里,朝澤維爾點點頭,急著推開門下車。在他把狗牌收起來之前,澤維爾搶著瞥到一眼,上面的坐標在倫敦東區(qū),大約就是他捉到以撒那一塊兒的附近,那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經(jīng)過這么一打岔,兩個人心情都不太愉快,就近找了家小酒館,以撒要了一品脫啤酒,而澤維爾因為要開車,什么都沒喝。以撒本來想找個地方坐坐,澤維爾卻要他帶走,兩個人步行去附近的公園,在人工湖邊的長椅上坐下來。湖被一圈灌木和小樹林包裹著,對岸是一片草坪的斜坡,周遭寂靜無聲,環(huán)境私密且安逸。以撒托腮看著湖岸邊戲水交頸的白鵝,瞇起眼睛,難得露出了近乎溫柔的神色。“你喜歡鵝?”澤維爾問。以撒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惡魔怎么會隨隨便便喜歡上什么東西?不過,如果天使都長成這樣,我可能會更喜歡你們吧?!?/br>澤維爾沒有說話,他看上去有一點失落。自從澤維爾露出這副表情,以撒就顯得有點不安起來。猶豫了一會兒,抬肘撞了撞澤維爾:“別這樣,我討厭看別人臭著臉。”“你的態(tài)度讓我感覺我的處分永生永世不能結(jié)束。”澤維爾還是失落。“處分?”“勸你向善。”“哈,這不可能,”以撒笑起來,“攤上我算你倒霉,但別誤會,我對你本身沒有成見,我恨所有人?!?/br>說著,以撒就試圖用石子砸一只混入鵝群的野鴨,卻被澤維爾扣住了手腕:“你非要這樣嗎?”“這話我也想問你,”以撒掙開了澤維爾的手,“你是什么意思?我從來沒有過這么無聊的經(jīng)歷,背后有灌木擋著,四周一個人也沒有,結(jié)果在椅子上干坐著?!?/br>“……什么?”澤維爾露出茫然的表情。“我以為你喜歡含蓄一點的。好吧,我是說,男人同意我來公園通常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在這種地方把我cao進椅子里。這樣說能明白嗎?”澤維爾這才意識到以撒誤解了什么,面紅耳赤地解釋:“我不想……我對你沒這個意思。你說想來,所以我陪你來,就是這樣?!?/br>“就是這樣?”以撒歪著頭看他,“你面前這人是個魅魔,澤維爾。做什么都可以?!?/br>澤維爾的喉結(jié)緊張地滾動了一下。說實話,就算以撒不是魅魔,也總會有人愿意cao他。他的身上永遠能找到別人留下的痕跡,完全就是個破破爛爛的二手貨,好像再添一腳也